紅唇在距離他零點幾毫米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海月娉婷、妖嬈摟著他的腰,瞥了一眼他的某個部位,發出嫵媚聲音:

    “肖哥哥,你有反應了。”

    肖承禹臉色一黑,拉開她的手:

    “別胡說!”

    “我不適合你的舞,跳了三分鐘,也足夠了。”

    說完,不等海月反應過來,他徑直走進洗手間。

    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抽起來,垂眸掃了眼身體反應,眸色深了又深。

    海月說的沒錯,即使討厭她,他剛剛確實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該死!

    一定是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系,才產生的連帶情緒!

    抽完一根煙,肖承禹的反應也漸漸緩下去,這才走出去。

    位置上,夜溪已經喝得上頭,醉醺醺的,媚眼如絲,卻依舊大口大口灌著酒。

    肖承禹擰了擰眉,終究是忍不住,朝她走過去。

    可!

    還未靠近,盛嫣突然拉著他,搖了搖頭:“讓她一個人靜靜。”

    肖承禹問:“她怎么會這樣?”

    盛嫣小聲解釋:“夜溪來這里玩,被厲總撞見了,剛剛兩人吵了一架。”

    肖承禹眸色沉了沉。

    夜溪向來都是這樣灑脫、大方的性格,雖來這種地方玩,但從來都是有分寸,不會過火。

    那個男人,竟然連這個都要管?

    呵,口口聲聲說不會再讓夜溪受委屈,可此刻,她的滿身難過,又是為了誰!

    肖承禹的心情瞬間也沉重起來,坐在夜溪身邊,見她灌著酒都溢出唇角,體貼拿起紙巾替她擦拭。

    卻也沒阻攔,在她喝醉后,溫柔抱起她,朝外走去。

    海月看到這一幕,美眸暗了暗,唇角勾起笑。

    呵,主動的不要,偏喜歡倒貼。

    這男人怎么那么賤啊?

    ......

    夜已深。

    豪華的別墅門口,厲律深穿著黑色長款風衣,站在門前,身影在路燈照耀下,拉得修長。

    他深沉雙眸看了眼腕上名表,已經深夜兩點,夜溪還沒有回來......

    她在與他賭氣?

    今晚,不回來了?

    正想著,突然——

    遠處兩道車燈,直直朝這邊照過來,明亮刺眼。

    是夜溪的車。

    而隨著車靠近,才看清,開車的人,竟是肖承禹!

    夜溪坐在副座,腦袋靠在他肩上。

    厲律深眸色微暗,邁開修長步伐走過去。

    可,肖承禹已然溫柔、公主抱式抱著夜溪,走過來。

    厲律深看著夜溪依偎在他懷里,目光沉了沉,冷然道:

    “我的妻子,就不勞肖總了。”

    說完,伸手接過夜溪。

    然而——

    肖承禹卻并未將夜溪給他,沉著臉出聲:

    “妻子?”

    “夫妻間不是該相互尊重?”

    “你因為一點小時就和她發脾氣,算什么丈夫?”

    “何況,夜溪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結婚不是管控,更不是讓一個人失去快樂!”

    厲律深深諳瞳孔泛起波瀾。

    她與他爭吵,竟轉身就與肖承禹訴說自己的心事?

    他的呼吸沉了沉,一股無名火氤氳在心中......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不到肖總你一個外人指點。”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