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云泥的腳下,鼻青臉腫的許長老,如坐騎一般,駝著粉雕玉琢的娃娃。
鮮艷的大紅內褲格外的引人注目。
嬌小的孩子橫擋在了白瀾的身前,身旁站著的是一臉疑惑。
“唐猛?”
這個名字聽起來是真耳熟。
不過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
白瀾如玉一般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怒意,“不對,你不是他,你是他的孩子?”
云泥冷哼了一聲,“你別管我是誰?反正這個人是我保護的,你這討厭鬼休想,傷他一根汗毛。”
“你……”石非明死死的盯著云泥的臉蛋,“你不會是我乖徒的孩子吧?到底是哪個臭男人拱了我家的白菜?被我找出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喝了他的血!”
云泥:“……”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難道跟她很像嗎?”云泥臭不要臉的叉著腰說道,“我的美貌。這世界無人能敵。”
“不管你是誰,又有什么樣的身份…”白瀾的眼底閃過無數道寒光,聲音冷漠的說道,“我都不會讓你們再禍害這個世間的。”
“那你盡管放馬過來。”云泥十分囂張。
“師尊,你沒事吧?”就在這時,云姒解決了地上的長老,這才與祁淮來到空中,在丹藥的治愈下,二師兄身上的傷勢恢復了不少,能站在法器上了。
底下的體宗師弟們,看見自家的師兄被救出來,誰還打群架,一個個跟猴精一樣的,能躲就躲,還時不時的去挑起其他人的斗爭。
誰被打都行,反正不能是體宗的人。
“我很好。”石非明嘴上這樣說,可他的暗紅色衣袍被凌冽的劍風劃破,手臂與臉龐上也有不少的傷痕。
“都是因為我。”二師兄極為愧疚的說道。
“你是我的弟子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事。”石非明說道,“我相信你有自己苦衷的。”
二師兄內心更加的不安和愧疚,低低的垂下了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因為他,體宗也不會與整個滄康派決裂。
“好了,不要想這么多了。”石非明說道,“這個地方,狗都不待,師尊帶你能另辟山門。”
聞言,白瀾周身的寒意更甚。
他身后盤旋的劍,對著石非明的腦袋。
而云姒,拿出了她的鐵錘。
祁淮堅定的站在她的身旁。
“師尊,徒兒也來助你。”殷瑤瑤站在了白瀾的身后,看向男人的眼底,帶著如絲一樣細密的情義。
“就你?”云姒毫不客氣的譏諷,“你的師兄落在我手中時,你在何處?如今出來說話,怕是要尋求庇護!”
“你!”殷瑤瑤臉色難看。
云姒這個賤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打不過她么?
若不是合歡宗的手段,再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會出問題,她早就將云姒打的落花流水。
哼!遲早云姒見識她這個圣女的厲害!
“臭女人和賤男人。”云泥火上澆油的說道。
白瀾的殺細幾乎凝為石質,要將云泥小小身子戳出個千百個洞。
劍跋扈張之際,一人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你真的要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嗎?你可忘記了滄瀾派對你的恩情?”姍姍來遲的掌門,失望至極的看著石非明。
這是云祁第一次近距離的看掌門。
中年男人氣宇軒昂,目光凌冽,負手而立時不怒而威。
“天了,掌門都來了……”劍宗的人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下子體宗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要知道掌門可不親自過問門派中事。
如今……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掌門,可見事態的嚴重。
“恩情?早就還清了。”石非明冷笑,所謂的恩情,不過是培養他所花費的靈寶,可在他成為體宗的師尊后,探了多少的秘境,找出來的寶貝,價值遠遠的超過了之前培育他的天材地寶。
“你果然沒有修心。”掌門失望的說道,“竟然為一點小事大動干干戈,真的要鬧到這樣的地步嗎?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親手殺了這賊人,我就可以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
他手指的方向,是二師兄。
“掌門!他們這樣的羞辱我們!一個小小的弟子,竟敢騎在我這個長老的頭上,還讓這乳臭未干的小娃來羞辱我,就這樣善罷甘休嗎?”半跪在空中的許長老,一張老臉又青又紫,“我不服,非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啪嗒。
云泥一巴掌打在了許長老的頭上,“大人說話,你這個老人插什么嘴?”
他的話語配上如今他的相貌,真真的維和。
“你……”掌門的目光落在云泥身上,微微的蹙起眉頭。
云泥心虛的把臉撇到一旁,在哪里都是熟人。
嘖,這些該死的孽緣。
“白尊者以為如何?”掌門的目光落在了白瀾的身上,白瀾一身白衣飄飄,衣裳沒有破損,僅僅是手掌心微紅。
見狀,掌門知道,白瀾在方才與石非明的打斗中,并沒有使出全力。
果然是個天才。
“本尊覺得……”白瀾的目光落在了石非明身旁的云姒身上,只覺得這師徒情真真刺眼,讓他心中發緊難受,喉結動了動,說道,“不怎么樣!”
許長老見縫插針的說道,“掌門看吧,白尊者都覺得應該如何?”
白瀾淡淡的看了石非明一眼,道,“殺。”
“而她。”白瀾的目光又轉而落在云姒身上,說道,“是本尊之前的弟子,若是誠心悔過,看在之前的師徒情誼上,就饒了她一命。”
如此……
云姒會感激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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