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休了帝王夫君:天價皇后 > 第六百八十七章 拉下去打
  三個太監一聽,止不住的打起寒顫,小亭子腿腳發軟,仍撐著起身走過去侍候主子起來,隨便穿了錦衣,墨發用錦帶攏起。

  “走吧。”

  上官曜心急的命令,小亭子和兩個小太監忙緊跟著他的身后往外走,殿門外,有兩個侍衛候著,一看到皇上出來,趕緊單膝跪地,一手著地,恭敬的開口:“稟皇上,宋大人在那邊候著呢?”

  “走。”

  一聲令下,人已往外走去。腳步沉穩有力,動作迅速,領先往長信宮那邊走去,連轎子都不坐,生怕母后發生什么事。

  要說感情,上官曜和自個的母后感情確實好,雖然有分歧,但他從未希望母后發生什么事,此事知道那邊的險狀,早心急火焚了,領著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往長信宮那邊而去。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上官曜已領著一幫人奔到了長信宮外面。

  兩名侍衛把他領到西北角的偏門邊,此時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鴉雀無聲,全體陷入沉寂,正悄然的等候著皇上。

  為首的正是宋淵,此時一看到上官曜,趕緊走了過來,沉著的指著西北的高墻,悄聲開口稟報。

  “稟皇上,刺客從這里進去了,屬下本想進去,怕驚動太后,惹得太后震怒,如若不進去,若是傷著太后怎么辦?”

  上官曜此時也不多想,心中只擔心刺客會傷到自已的母后,早一揮手沉著臉命令:“還不進去,從高墻而進。”

  說完自已身形一展,便飛身而進,宋淵不敢大意,一揮手緊隨著皇后的身后而進。

  那些侍衛一個接一個的拭身進去了,剩下的是景福宮的不會武功的小太監,提著熄了光的燈籠立在外面。

  高墻之內,上官曜沉著的一揮手,領著人往前閃去,宋淵生怕皇上出什么意外,趕緊搶先兩步提刀在前面引路。

  一邊走一邊警戒的望著四周,而身后一幫侍衛,人人提刀隨行,悄然無聲。

  可是四周除了沉寂,還是沉寂,似毫看不出有刺客侵入的詭異,上官曜不禁挑了眉,疑惑閃過黑瞳,這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走了不算遠的路程,便看到長信宮的后面的偏殿,瑩瑩亮著燈,燈光暈暗,透過白紗窗格子隱約泄出來。

  上官曜奇怪的挑眉,長信宮的偏殿很少有人,這么晚了,是誰躲在這里?

  眼瞳閃過凌寒,腳下停了下來,宋淵不明究里,見皇上停住腳步,一揮手,所有的侍衛都停了下來。

  “皇上?”

  上官曜沉著臉,挑了鳳眉,冷凝著神色,好半天才開口:“回去。”

  宋淵一怔,不知道皇上怎么了,身后的那些侍衛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說話,皇上先前不是害怕太后遇刺嗎?現在怎么要回去了。

  “可是那刺客?”宋淵不放心的開口,上官曜眼瞳幽深,陰暗不明,他的心中已有隱約模糊的影子,心底浮起燥動的寒氣。

  不過卻知道自已此刻該做什么,不待宋淵繼續開口說話,凌寒的開口:“回去吧。”

  “是,皇上,”誰敢抗議,宋淵一揮手,那些侍衛齊齊的掉頭,準備離去。

  可是這一幫人,再輕盈的動作,在寒夜之中,還是帶來的了幾許詭秘的異口,一聲清冷的嬌喝聲陡的響起:“什么人?”

  說話的人走了出來,站在石階之上,寒夜之中,衣袂翩飛,冷冷的直視著外面的一幫人。

  雖然沒有燈光,但是這些人都是行武出身,眼光敏捷。

  所以那冷喝的人,觸目所及的便是皇上和一幫侍衛,早唬得撲通一聲跪下來,輕顫著開口:“皇上。”

  這時候即便上官曜有心離去,眾目眈眈之下,也不好直接離開。

  如果他離去,這些侍衛已經認出石階之上的女子,正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宮女枷葉,如果自已回去,是不是說太后有不好的事情呢?

  所以上官曜一舉手阻止了身后侍衛的動作,自已冷凝著一張臉,烏瞳嗜血的冷氣,腳步沉穩的往前走,一直走到枷葉的面前立定,想到今兒個晚上,枷葉一連串做的事情。

  上官曜怒從心氣,一腳狠狠的朝枷葉喝去,隨之是陰驁無比的話:“你們這些刁奴,是不是欺上瞞下,做著見不得人的事?”

  枷葉哪里敢躲閃,生生的受了皇上一腳,只踢得氣悶難受,掙扎著起身跪下,依舊恭敬面無表情的開口。

  “皇上恕罪,奴婢該死。”

  其實枷葉心里明白,當著這么多侍衛的面,皇上這么說,于太后娘娘的清白是有好處的,自已只能承受著。

  “立刻帶我進偏殿,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刁奴在這里?”

  枷葉立刻撐著起身,在前面領路,直上白玉石階,階下,白露凝結,一班侍衛動也不敢動,沉寂在夜色之中。

  枷葉領著上官曜穿過雕花的長廊,進入殿廳,直入后面的寢宮。

  寢宮門外,瑩瑩燈光照射,投射在上官曜的臉上,他的臉黑青一片,眉緊擰起,眼中銳利冷凌,殺芒畢露,好似一柄出鞘的尖刀,嗜血狠戾。

  兩個人剛走到門口,忽然閃出一人來,飛快的開口:“枷葉,你做什么?”

  這話說到一半,便駭住了,因為枷葉一臉的無奈,她的身后站著高大挺拔,一身明黃衣衫的人正是當今的皇上。

  皇上的臉色難看至極,平姑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喃喃的低語:“皇上?”

  上官曜嗜血的緊盯著枷葉和平姑姑,然后一揮手,啪啪兩聲響,枷葉和平姑姑每人被扔了一記耳光,而上官曜的身影一閃,人已走進了內殿。

  殿門外,枷葉和平姑姑兩個人坐在地上,面面相覷,滿臉的苦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五個鮮紅的指印。

  殿內,上官曜大踏步的繞過屏風,只見里面簌簌作響,衣袂抖索的聲音,等到他走進去。

  明亮的宮燈之下,一人穿著白色的褻衣坐在床上,另一人已穿著褻衣下床,站在地上,高大英挺的背影,臉朝里立著,一動也不動,似乎羞于見到皇上。

  上官曜冷沉凌寒的眸光從男人的背影移到床榻的母后身上。

  剛做過某樣運動的女人,一掃先前的歡愉,緊張的低垂著頭,雙手用力的搓著雕花錦被,那纖細的手指蒼白一片。

  “好,很好。”

  上官曜開口了,那聲音粗嘎沙啞,可顯示他是憤怒得過度了,嗓子都氣啞了,太后心虛的微抬頭,還是沒敢看自已的兒子,小聲的叫喚了一句:“曜兒?我?”

  “堂堂當朝太后做出這等茍此偷生的事,如若傳出去,朕還有何臉面面對天下人,一直以來,朕敬著愛著母后,母后難道就是這樣對待朕的嗎?”

  上官曜氣勢洶洶的逼問,語氣完全一改先前的尊重,連兒臣兩個字都不屑說了,一口一聲朕。

  太后更加的緊張,聽到兒子此刻的冷漠,心里很是難過,一言不發,眼瞳中有淚溢出來,一滴滴的落下來。

  上官曜似乎并沒有放過她,繼續開口:“以后如若再讓枷葉做出什么事,別怪朕不客氣,還有你,若是再摻合到朕的事,定斬不赦。”

  上官曜話一完,床邊高大挺拔的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回首望過來,潑墨一樣的眼瞳中,是濃得如雨霧似的心痛,腳下蹌踉一步,退后立定。

  上官曜早已甩手離開,只給他們一抹決絕狠戾的背影。

  殿門外,凌寒的聲音響起。

  “大膽平安,竟敢欺上瞞下,在此偷懶,不侍候自已的主子,立刻往仗刑司去領三十板子。”

  柔軟虛弱的聲音緊隨其后的響起來:“是,奴婢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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