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成功嚇住了程杏。
她杏眸蘊了兩汪淚,皺著小臉,扁著紅潤潤的小嘴巴,帶著哭腔道,“嗚嗚……程杏只喜歡謝欽……”
“程杏最喜歡謝欽!”
“程杏,嗯,最喜歡謝欽……”
總統套房內,一男一女的對話聲,如嬰兒學語,一句一句,持續了好一會兒。
直到程杏酒意上涌,話都說不囫圇后,謝欽才不再逼她。
而這時候,夜已經深了。
另一場盛宴,則就此拉開了帷幕。
程杏的衣裳,剛才已經被謝欽剝光。
潔白的身子上,還遺留著情動的痕跡。
謝欽眸光一一從上面掠過后,薄唇微啟,吻住了程杏的唇。
唇齒交融中。
他低低問道,“可以嗎?”
程杏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可她困頓乏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又哪里有機會開口拒絕。
而這種沉默,在謝欽看來就是無聲的邀請。
當然,他也是故意先用力吻她,好教她說不出話來的。
前三個月雖然危險,但作為首屈一指的婦科圣手。
謝欽自然可以把握其中的度量。
他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貼在她耳廓說著騷話,“程小姐,舒服嗎?”
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探了進去。
“唔……”
程杏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嚶嚀,下意識想往后躲。
卻被男人握住了腰。
“相信我。”
他舌尖裹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放松些……”
十月十五日的月亮明亮又皎潔。
柔和的月色,將夜染得溫柔而繾綣。
……
裴氏大廈。
自張勇事件搞砸后,裴承就再也沒有歸過家。
無論裴父是命令,斥責,警告,威脅,或是緩了語氣勸說,他都沒再聽過他的話。
深秋的夜晚,從高高的頂層往下俯視,萬家燈火,橙橙黃黃,卻沒有一盞是屬于他的。
裴承安靜凝視著下方,神情平和。
可高大的身軀周圍,卻總是縈繞著一種幽暗的陰沉。
張銘在他身后站了許久,遲疑過后,還是沒忍住稟告道,“老板,陸少爺剛打電話過來,想讓咱們去救救場。”
頓了頓,他低聲解釋道,“陸小姐的生辰宴,就在星辰酒店對面咱家的酒店里,謝欽這次的陣仗搞得有點大,將陸小姐的風頭都壓了下去。另外,據陸家傳出來的消息說,陸小姐定制的裙子被傭人弄壞了,臨時借的又不太合身,所以場面有點尷尬……”
裴承轉眸,看向遠處星辰酒店所在的位置。
溫和地問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今天,是程杏的生日吧?”
張銘聽到這,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說老板想搶謝欽的女人吧?
他的確費盡心思將人扣在了裴氏,可在程杏被人打的時候,他卻又能冷眼旁觀,無動于衷。
說老板沒想搶謝欽的女人吧!
他又把人的生日,從小到大各項資料,身高體重三圍,甚至連穿多大鞋,每次送的鞋還都精挑細選,想了各種借口送過去……
就……
挺一言難盡的。
也叫人愈發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張銘撓著腦袋,無語道,“是。”
聽言。
裴承把玩鉆石發卡的手頓了一下,清和的眸底含著意味深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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