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臨時意動的情事,最終沒能繼續下去。
再之后,謝欽每每在對視上那雙澄澈清透的杏眸,心跳就不自覺開始異常,到后來,手腳都有些僵硬起來。
一場鴛鴦浴洗下來。
若不是仗著強悍的自制力,恐怕他都要在程杏面前出糗了。
洗完澡,謝欽裹著浴巾,一語不發的離開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程杏一臉懵。
她更加搞不懂謝欽了……
而謝欽,躺回到床上,回顧自己方才的表現,愈發郁悶和煩躁。
對自己在程杏面前,一涉及到‘喜歡’等字眼和事件,就開始變得不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束手無策的情況,謝欽無力極了。
他是謝氏集團的掌舵人,是清冷淡漠的婦科圣手,是無數女人趨之若鶩的頂級權貴。
他已經三十了,不是十三!
謝欽捏著眉心,如是告誡完自己后,發現沒有任何改觀,更煩了。
“草!”
他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暗暗罵起自己的那顆不爭氣的心來。
該死的,你在瞎蹦跶什么?
翻來覆去睡不著后,謝欽鬼使神差的打開了某度。
【在喜歡的人面前如何保持鎮定?】
【為什么面對著喜歡的人,無法自然而然的說出喜歡?】
……
【只對一個人心跳異常,是否患了新式疾病?】
謝欽想到什么,就搜索什么。
一條條翻閱完下面五花八門的答案,他愈加清晰的認知到,他的的確確,很喜歡很喜歡程杏。
也或者說。
他,愛上她了。
這感情來的莫名其妙,毫無征兆。
叫人不可自控,想戰勝它,卻也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謝欽放下手機,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依舊毫無睡意后,他干脆下床,去了書房。
南婦醫已經扒掉重建。
明心正在批量生產。
而鬧事的張勇和張強,在幾天前一個午夜里,喝醉后失足落水,悄無聲息的死在那個冷夜里。
張家老太太收到消息一蹶不振,直接沒挺過來,就跟著去了。
張曉雪帶著妹妹,將三人送到火葬場,一把火燒了之后,又將骨灰都揚到了河里,說成全父親生前跟著河流游遍世界的愿望。
她哭的傷心欲絕,上演完孝順女兒的不舍和依戀,這么說完,世人也便信了。
但事實是什么,誰知道呢?
謝欽本就沒想過對孫秀荷的一雙女兒做什么。
本打算此事到此為止,可張曉雪卻帶著她妹妹,大張旗鼓的求到了他這里。
理由很充分,謝欽是資助她的好人,而她已經沒有別的監護人了。
那些遠房親戚,愿意收留她們,也只會為了謀奪她們家僅剩的那點錢財和房子。
張曉雪的這番說辭出來,外界那些,猜測張氏兄弟的死不是意外,跳著詆毀謝欽的人,徹底偃旗息鼓,銷聲匿跡。
能在孫秀荷死后,就開始資助她女兒的人,怎么能是‘壞人’?
謝欽的人品再次得到驗證。
謝氏的股份也由此水漲船高,突飛猛進。
也因此,謝欽收留了張曉雪姐妹。
于他來說,多養兩個人而已,交給屬下去辦就行,不費什么事。
可謝欽沒料到的是,于張曉雪來說,某些原本不可企及的奢望,和欲望,卻就此生根發芽。
謝欽略過周修文提交上來的,有關張氏姐妹后續的匯報。
看向了下一個。
安迪和懷特。
他盯著那兩個名字,狹眸微瞇,唇角也漸漸勾上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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