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微微一怔。
她喜歡他,所以就不能送裴承禮物嗎?
這是什么強盜邏輯?
“謝醫生,我除了你……”
程杏移開眼,輕聲說道,“我明天還要請同事吃飯,這都是正常的社交,別人幫我,我感謝他們,僅此而已。”
這話不僅沒讓謝欽滿意,反而叫他更生氣。
“程小姐,別人的恩情,你倒記得清。”謝欽忍不住諷刺著。他的,她卻從來不提。
程杏眼睫顫動了兩下,慢慢閉上了。
見她這幅任他采擷的模樣,謝欽胸腔中郁氣愈發深重。
齒尖碾磨上程杏雪白的頸子。
吻痕蔓延往下。
情事將起。
程杏被迫仰著頭,艱難道,“謝醫生,你不是,叫我留下補課的嗎?”
她推搡著謝欽的頭顱,軟糯的嗓音因酥麻尚在發顫,“今天太晚了,周末,周末可以嗎?我明天還要上班。”
程杏不提還好。
她屢屢或明示,或暗示地提及裴承,尤其是在他蓄勢待發的情況下,簡直是在捋老虎的胡須,叫謝欽更想狠狠侵占她。
“謝醫生?謝教授?”
程杏等了片刻,還不見謝欽有所反應。
那滾燙的唇齒,仍舊噙著她的敏感點,不得不再次出聲催促。
“十一點,宿舍就鎖門了。”
謝欽瞇了瞇眸,咬了咬牙根,將程杏翻過來抱在了懷里。
這下,她屁股坐在他腿上,整個人也蜷縮在了他的懷里。
櫻紅薄唇湊到那粉白的耳垂前,低聲問,“想讓我給你補課?”
溫熱噴在耳廓,癢癢的,叫程杏無意識偏了偏頭。
不是他叫她留下補課的嗎?
“好,很好。”
謝欽話音剛落,就扯掉了程杏的裙子。
他動作迅速,大手三兩下將人剝了個半光。
猝不及防間,程杏的雙腿已經被分了開來。
程杏目光驚顫,“謝欽?”
“光看書有什么意思,不如實操教學,程小姐,你說呢?”
低沉暗啞的嗓音,冷冷地在程杏耳畔響起。
他雙膝大開,頂住程杏的膝彎,不讓她并攏雙腿。
然后,一手翻開了辦公桌上的教案。
尋到那張女性生殖器官圖,抬手指了指上面的部位,又將手放了下去。
“這處海綿體……”
他口中一本正經的講解,那雙天生適合彈鋼琴的手。
卻精準而靈活。
在她身上彈奏著。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程杏淚水涌出,細瘦的身子止不住地戰栗,喘息著想阻止他,“別,別這樣……”
謝欽充耳不聞,不緊不慢講解著,“……其間亦有不完全的結締組織中隔……”
……
某間居民樓里。
劉主任熱好牛奶,敲響了女兒小妍的房門。
“爸,進來。”
清脆活潑的應聲后,劉主任推開了門。
暖黃臺燈下,劉小妍正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筆記本上,擠擠挨挨的全是她寫的字。
劉主任放下熱牛奶,心疼勸道,“小妍,明天再看吧,你今天已經學了十個多小時了。”
劉小妍頭也不抬,認真道,“爸,我得好好學,到時候才可以為程杏接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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