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男子高冠金鞋,身披赤色蟒袍。
腰間玉帶閃動光澤。
如此一觀,頗有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之感。
他踱步而下,面帶和煦笑容。
卻依舊掩蓋不住其圣人之鋒。
四周之人見此人,紛紛作揖行禮,躬腰。
“我等見過王上。”
北氓王袖手一抬。
“諸位才子,無需多禮。”
“謝王上。”
隨后在眾人矚目之下,北氓王便朝那亭閣小筑大門而去。
朝羽居其側。
北氓王司徒峰行至葉亭暮等人身側。
忽而止步。
他的一雙眼眸審視著葉亭暮。
嘴角卻微微傾起。
被人這般看,而且還是圣人,葉亭暮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慌亂的。
“你就是那上云書生,葉亭暮?”
葉亭暮一愣。
沒想到這北氓王會在此地與自己接話。
不過還是回道:“正是在下。”
北氓王點頭。
“生的倒是俊朗,不錯。”
“王上謬贊了。”
而后他卻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風禾。
風禾也倒是不躲不避,同樣看著他。
北氓王眼中一抹異色一閃而過。
而后便離開了。
他身側的朝羽則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那眼神感覺要把他撕碎一般。
待到北氓王走后,眾人紛紛方才松了一口氣。
圣人之威壓,哪怕只是往你身前那么一站。
只要對你有敵意,那便能讓你心神發慌。
葉亭暮也悻悻的吸了吸鼻子。
他倒是有些意外,一個圣人,還是北氓的王,居然還參加這樣的活動嗎?
萬金拍著胸膛。
“媽呀,嚇死人了。”
驚鴻昂著小腦袋,困惑道:“至于嗎?我不覺得很可怕啊。”
葉亭暮瞥了他一眼。
就你這小家伙,天底下怕就沒有你能怕的東西。
“走吧,我們也進去。”
既然來都來了,怕他干嘛?
在者說了,北氓王越是在此,自己越是安全,嘿嘿。
說著他便帶著幾人,也朝內而去。
此時的花知鹿,咬著紅唇,眼中浮現一抹異色。
是些許的陰冷,與決絕。
不過這一切,卻并未被葉亭暮發現異常。
幾人走后,四周議論之聲,在起。
“這朝羽來了,不會又和上云書生干起來了吧。”
“應該不會,那三皇子身側的可是北氓王,上云書生在猛,能跟他叫板。”
“瞎操什么心,今日可是詩詞大會,豈是用武之地,他二人若是要爭,也只能以詩分高下,”
“你這么說,確實,不過你覺得誰會勝。”
那人折扇一揮。
“若是比團隊,有林安的葉亭暮無疑是要勝上一籌的,若是這二人對拼的話,猶未可知,猶未可知,上云書生有才否,我不知.....”
“嗯嗯,說的有幾分道理,那我們現在且進去,一窺究竟。”
躍過此門,在走數步,便可到一條大道。
而大道之前,一個巨大的湖泊憑空而現。
葉亭暮舉目遠眺。
此湖比之黑水潭還要大。
而且湖面之上,可看鴛鴦戲水,白鶴成群。
波光粼粼,璀璨生輝。
那湖中荷花雖未綻放,但是其葉亦遮掩了半邊湖澤。
而那湖心之處。
可見數條長廊延伸,交錯。
其上滿掛紅燈籠。
鏈接之處建有一二層小樓,如那空中樓閣。
亭下前方,有一個木板搭建而成的巨大廣場。
此時四周才子佳人絡繹不絕,紛紛朝那而去。
看了一下時間,確實也只有一個時辰便開始了。
葉亭暮也沒做停留,牽著觀棋的小手便走了過去。
葉亭暮面容帶笑,不禁感慨,如此看來,確實有些意思。
這地方確實不錯。
很是應景。
......................
幾人身份也算尊貴,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
很快便有侍女送上的糕點茶水。
這湖中甲板很大。
能一次容納上萬人。
當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入內。
須是秀才,書生,或者是王公小姐,方可。
葉亭暮自然都不是。
可是耐不住這東方磬竹的臉夠大不是。
帶著幾人進入還是輕而易舉的。
葉亭暮問道:“這么多人,怎么比啊,誰寫的好,又如何算?”
萬金笑笑,耐心的解釋起來。
“師傅,往年都是那逐鹿書院的使者會出題,而后大家即興賦詩,你別看人來得的多,大多數和我一樣,雖然每年都來,但是啥都不懂,平仄不通,所以到時候真正寫出詩詞的不會有幾人的。”
“額.....你不比,你每年都來。”
萬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訕笑道:“這不是可以看美女嗎?你看著這一個個長得多水靈,小黑看的多高興?”
葉亭暮也下意識的看去,只見周黑三一臉癡迷,不時發出嘿嘿嘿的傻笑聲。
惹得周圍之人不禁搖頭。
萬金繼續道:“一會會有人先開始,然后要是你覺得比此人寫的好,那便起身朗讀自己的詩詞,以此類推。”
葉亭暮點頭。
他有些懂了。
就是誰行誰上唄。
不過像這種情況,你別看人多,但是大多數都是湊熱鬧的。
真正有才華的就那么幾個人。
只要這幾人念出了自己詩詞,想必其他人也就是鼓鼓掌啊什么的。
這倒是也不用擔心,比個半天比不出來。
“那這冠軍可有什么獎勵。”
“有啊,魁首可得九天玉露一瓶。”
“這九天玉露又是何物?”
東方磬竹插話。
“這可是好東西啊,用了可固容顏,更能去疤痕,反正這是每個少女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對了。”
“額......那這東西應該很值錢。”
葉亭暮悻悻道,凡是涉及女性可固容顏之物,價格想來不菲。
雖說這方世界可修行,依靠自身修為,亦可使容顏永駐。
可是畢竟能修行者是少數。
其能達到神游境者更少。
這對于多數女子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萬金則說道:“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關鍵是有錢也買不到,此物乃是逐鹿學院專屬,聽說一年就產二十瓶,想買也買不到,倒是林兄卻是有一瓶。”
葉亭暮扭頭看向林安。
“你怎么會有?”
林安訕訕笑道:“林安不才,去年拿了這魁首,呵呵呵。”
“你可以啊,有點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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