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諸堯大陸的文遠宗師在沈逸宗主拿聚魂燈回來后就連忙將魂牌上的那一抹神魂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聚魂燈里面。
只是越發微弱的神魂,代表著白南星的性命已經快要無力回天。
文遠宗師不敢置信,他怎么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急忙用自己的靈力支撐著暗淡著聚魂燈,“不會,不會,我徒弟可是有大氣運,不可能會出事,徒弟一定要堅持住,一定會有希望。”
大殿里眾人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靜靜的瞧著那魂燈漸漸變暗。
只是文遠宗師一直不放棄輸送靈力,眾人不忍心的將頭側到一邊,元靈大老祖也出奇的沒有阻止文遠宗師,畢竟連他都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白果在一旁忍不住悲從聲來。
“南星。”
沈逸宗主忍不住上前道,“宗師,請節哀。”
文遠宗師紅著眼眶,怒吼道,“節哀個屁,我文遠的徒弟可不是這般容易死的,就算死那我也要將人從閻王那里拽出來。”
于是文遠宗師一直不放棄的輸送靈力,元靈大老祖見狀也上前幫忙不管怎樣不能放過一絲希望。
“哈哈哈,有趣著實有趣。”
那人感受著那么多人在不停的祈求,看著白南星意識漸漸消失,但從始至終都沒有向他祈求的堅定,眼中的意味越發高漲了起來。
而小桑則是拼命的消耗著自身能量,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
最后那人一下子掙開身上的荊棘,看著白南星的神識中變得越來越暗,直接轉身便離開了。
而白南星在最后的意識里便是那人留下的一句話。
“看你如此有趣,吾送你一個禮物,吾等你,別讓吾失望。”
聽完白南星便陷入了沉睡,而此時消耗殆盡的小桑也跟著一起進入了沉睡,沉睡前感嘆幸好老子沒有放棄,自己這命還是與先人那般命薄。
而外面虎哥和年寶看著白南星越發微弱的呼吸,漸漸變得沉穩,彼此驚喜的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那人看著虎哥和年寶的模樣,嗤笑一聲,隨手將那踴躍的洪水收回。
沒一會混亂的世界恢復了平靜。
“洪水退了,洪水退了。”
飛船上的人看到下方的洪水退卻,紛紛興奮的高聲大喊。
連忙跪地感謝老天,“多謝老天爺大發慈悲,多謝老天爺大發慈悲。”
那人看著虎哥和年寶道,“既然你主人得罪了我,那肯定要給她懲罰,你們也在此陪著吧。”
說完,又抬手一揮四周空氣瞬間冷了下來,周圍也漸漸被冰包圍,從白南星周圍瞬間起了一座冰宮殿,白南星則是躺在玄冰床上,進行了沉睡。
而白南星這邊的變化,也出現在了飛船眾人的眼中。
“師父,白姑娘那里?”金燦兒指著白南星的方向,不可置信的看著。
金巫和其他人齊齊看過去,只見在片刻間那里便升起一座宮殿,四周也被寒冰包圍,那寒意冷的他們的那么遠也能感受到,紛紛打了個寒顫。
“快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金巫連忙吩咐人將飛船開過去,眾人的心情也提了起來,這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可不能出了事。
在周圍開始變化的時候,虎哥和年寶本想連忙將白南星拖起,只是被那人直接扇飛遠離了冰宮殿。
“吼,你是誰?”虎哥虎視眈眈的看著不知在哪藏著的人。
那人道,“吾是誰又何妨,至此你們就待在這里吧。”
說完便直接消失了。
虎哥見人離開,便想進入宮殿,只是一旦靠近變會被彈飛,虎哥和年寶接連試了幾次,發現絲毫不能靠近,只能暫時放棄守在宮殿兩側。
看到金巫他們前來,虎哥道,“別靠近,快些離開。”
這里的溫度對于他們來說可是致命。
金巫領著一眾活下來的人停在了原地,只是倔強的不肯離去。
金巫上前道,“虎王,白姑娘如何了?”
虎哥抬眼看了過去,心里也不覺得憋屈了,幸好南星所做并沒有讓他們理所應當,知道感激她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年寶道,“現在里面沉睡,你們離開吧。”
說完虎哥和年寶,便直接將眾人送了出去。
等眾人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遠離了冰宮殿。
木巫上前沖著白南星宮殿的方向跪了下去,金巫隨后也在木巫身旁跪下,其他人見此也紛紛跪下,他們打心底的希望他們的恩人能夠平平安安的醒來。
阿珍忍不住哭出聲來,道,“白姑娘是為了就我們白變成這樣的,這樣好的一個人老天爺怎會忍心讓她一直沉睡。”
迅連忙攬住她,安慰道,“老天爺一定不會忍心,所以我們要等著白姑娘醒來。”
要不是白姑娘,他與阿珍也不可能安全的存活,我們兩人都欠白姑娘一條命,不止他倆他們這里都欠著白姑娘的恩情。
阿珍道,“好,那我們一起等白姑娘醒來。”
而諸堯大陸文遠宗師在不放棄的輸送一天一夜后,那聚魂燈漸漸有了微弱的光,只是還不是那般強。
周圍的人忍不住驚呼出聲,“燈亮了。”
“看來白小弟子的命不該絕啊。”
文遠宗師看到了希望,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文遠徒弟怎會脆弱不堪,就該如此就該如此。”
文遠宗師將靈力收回,把聚魂燈收到自己手里,剛準備離開。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轉身對著沈逸宗主道,“文遠在這里先說聲抱歉,宗門內的丹藥我可能一時幫不上忙了,我現在需要閉關,不知期限。”
沈逸宗主連忙道,“宗師嚴重了,不管怎么樣,宗師要照顧好自己才行。”
文遠宗師點點頭,然后消失在了宗主大殿。
沈逸宗主看著文遠宗師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息,祈求白小弟子在外安然無恙,不然他們的宗師也不知能不能堅持住。
那對于宗門的打擊太大了,如果真的發生意外,那宗師可能就會一蹶不振,宗門不僅要失去宗師,更失去了一個有潛力的弟子,可謂不是損失慘重。
而白南星這一沉睡就是五十年。
這五十年里獸人大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不知是天道心軟,自那場災難后這個世界的獸人身體內便發生了變化。
體內擁有了五大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而且也可以吸收靈力用于修煉,增長自己的修為。
自此獸人大陸從此進入了修仙路途。
更大的變化便是,五大部落化零為整,形成了一個大部落。
在白南星冰宮殿附近建立起了五行部落。
“阿珍你家小子,真在森林里挑釁一頭三眼狼呢。”
正在做飯的阿珍聽見外面的話,于是揮著木藤便風風火火的朝著森林跑去。
“這該死的兔崽子,看老娘不揍死你。”
經此上次災難,阿珍也覺醒了木屬性,而且在偶然契約了一條靈藤,在部落里素有藤娘子之稱。
而剛剛外人說的兒子,是她和迅在十五年輕生的崽子,只是從剛開始的可可愛愛,變成了如今的混世魔王。
因為她和迅都是覺醒者,所以一出生兒子也是覺醒者,自能獨立行走,那不安定的性子顯露了出來時常鬧的她頭疼不已。
當她剛到森林邊上,就看到迅拽著那個小崽子從森林里出來。
身邊還有跟著一起出去的其他兄弟。
阿珍這才松了口氣,道,“你們打獵回來了。”
其他人和阿珍打了個招呼后,便先離開了,剩下的時間就給了她們一家人。
阿珍看著自家崽子一臉不服氣樣子,吼道,“你這丸崽子,作何這般膽大妄為,命不要了。”
丸崽子道,“我有分寸。”
迅道,“有什么分寸,你那是送死。”
丸崽子嘴硬道,“我提前遠一個契約對象有什么不對。”
阿珍道,“沒什么不對,但你也要知道那契約對象也要實力相當,要么它自動認你為主,不然你強行契約自己也要性命不保。”
丸崽子撅著嘴不說話了。
沉默半晌,阿珍以為自家崽子明白了,誰知下一刻他又道,“阿母,白姑娘的契約獸在哪找的啊,我也想要契約那樣威風凜凜的契約獸。”
迅一個腦瓜崩,直接打了上去,“你以為你是誰呢,那可是白姑娘。”
說完不由分說的將其拽回來家來了個雙打混合,再不教訓這崽子真的管不住了。
而冰宮殿處。
年寶天上宮殿,順著光線看向沉睡的白南星。
這也是它這五十年最喜歡做的事。
他們從剛開始不得靠近宮殿,現在可以在宮殿上來回轉動,只是進不到宮殿里。
年寶只是越看越傷感跳下宮殿,窩在虎哥身旁道,“虎老大,南星什么時候能醒啊?”
虎哥掀起眼眸,看了年寶一眼,這是它這一天第十次發問,它倒也習慣了年寶這每次無數次的詢問。
“不知。”
年寶道,“虎老大你怎么越發沉默了?”
虎哥沒有接它的話,年寶也不在意,自言自語道,“當初要不是那個神秘人,南星也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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