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宗師聽到自家徒弟這樣說剛想反對,但又想到手中的丹卷心癢難耐,為了防止兩人相處過長,隨即說道,“那你們快點,我還有事找你。”
白南星道,“好,徒弟這邊一結束便過去。”
隨后文遠宗師離開了此處。
白南星轉過身看向司川柏,“司元尊有什么要與我商談?”
司川柏剛扯開一笑的嘴里瞬間僵住了。
他能有什么事?只是找的一個借口罷了。
“蒼石?”
白南星了然,她就說嘛自己的靈獸這么久不回去肯定會著急,這不司元尊來找了。
“我聽蒼石說,你和它吵架了,有什么事商量著來,靈獸還是要寵著來。”
司川柏面色尷尬,暗罵蒼石找什么理由不好竟然找了這個理由。
“嗯,我會考慮。”
就在兩個人沒話說的時候,虎哥它們醉醺醺的跑來了。
然后虎哥和年寶,白果三只靈獸直接撲向白南星。
白南星無奈伸手攔住,沒一會她就被三只靈獸包圍了。
而醉醺醺的蒼石見小伙伴們都圍著白南星,也想飛過去用身子一將人起圈著。
只是被司川柏眼疾手快的直接收到了空間里。
然后對著白南星說的,“那我先離開了,蒼石我就帶走了。”
白南星沒功夫回答,只能點點頭。
當她將三只靈獸哄好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司川柏已經走了。
“這人不是找自己商談事的嗎?怎么走這么快?”
隨后就把這件事丟到了一邊。
而剛上岸的古族,正在好奇的打量周圍。
六個人中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顯然比其他四人好奇心重,從上岸后便一直東張西望。
“哇,這里和島上還真不一樣呢?”少女驚嘆道。
另一個少年認同的點點頭,“不錯,比島上可大的多了,而且樹也比島上的高。”
他們從出生一直生長在島上,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出遠門,沒想到外面的世界這么新奇。
“逢叔,我們什么時候能到萬劍宗?”少年問道。
藍逢笑著回道,“應該快了,這里不比島上我們還是要警惕一些。”
少年少女齊齊點頭,“好,我們知道。”
只是身體還有眼睛向外表達著他們的好奇。
而另一旁站著的藍單擔心的問道,“古長老,那萬劍宗真的能解決我們族的事嗎?”
藍逢搖搖頭,嘆了口氣,“不知道,但我們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必須要走這一趟。”
他們藍家在上古時期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在修真界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誰料事事難為啊,他們藍家淪落于一座島嶼,著實是愧對祖先。
不是他們不想恢復古家聲勢,但因為藍家沒落沒有能撐起門戶的渡劫老祖,而且還有某些原因也只能選擇隱姓埋名,隱居在島嶼上過活。
要不是大巫算都他們古家會有一場滅頂之災,他們也不會現身于世。
對于他們藍家這場滅頂之災,也僅有萬劍宗宗師能幫忙避過,他們這才來到這里。
“逢叔,聽說萬劍宗有兩位宗師,我們要找的是哪一位?”一旁的人問道。
藍逢也為難,要是見錯了人那必定會搞破這次出行的目的。
大巫也只能全都是宗師,不知是哪位宗師。
藍逢道,“等到時候我盡量提出見兩位宗師,剩下的就交給你倆了。”
少年和少女對視一眼,認真的點頭應下,“好,我們會盡全力尋找大巫所說的人。”
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輔助逢叔找到他們大巫所指定的那個人,因為他們是雙生子,能力也只有兩個人在一起時才能占卜,不過他們占卜的能力也僅次于大巫,這也是他們能被選上一起出行的原因。
藍逢看他們這么認真,生怕他們有什么負擔最終弄錯了事,便安慰道,“別緊張,跟從你們的內心選擇。”
少年少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萬劍宗
文遠宗師在看完丹卷后越發的心癢難耐,在連續幾天都煉一些如同丹藥后,終于按捺不住自己,出了萬竹峰。
對于丹卷上的丹方,他著實想要煉只是條件不允許啊。
他只能從其他地方尋找能夠吸引他的注意力,避免自己老是想丹卷。
沈逸宗主剛準備出門,就看到文遠宗師朝這邊來的身影,立馬回想這幾天所發生的事。
見沒有自己忽視的事情,便笑著迎了上去。
“文遠宗師怎么想到來我這里?是不是草藥不夠用了,要不要我讓人再送過去一些。”
文遠宗師沒好氣的說道,“我來不是為了這事。”
然后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那些老祖都去哪里了?”
沈逸宗主疑惑的看著文遠宗師,“啊?老祖不在他們自己的住處嗎?”
文遠宗師道,“沒有,如果有我還用得著來這里問你。”
沈逸宗主一噎,雖然說的是事實,但這樣顯得他很蠢笨啊。
不過對于老祖他們的行蹤,沈逸宗主大概是有些了解。
自那天在萬竹峰他跟著一起蹭了一壇靈桑酒后,便回了大殿。
本來準備品嘗一番,誰知道就被打斷了,只好收藏起來放好有時間在喝。
而老祖們,他與他們分開時好像聽到他們說要齊聚一堂喝它個痛快。
沈逸宗主不確定的說道,“可能去了禁地。”
文遠宗師道,“都去了?做什么去了?”
他將每個老祖的峰頭都找了個遍,里面的弟子都說自家老祖不在,他就納了個悶了,這人都跑到那里去了。
沈逸宗主道,“可能去喝酒去了。”
文遠宗師一頓,隨即道,“做老祖的竟然私下聚眾喝酒,太不像話了,你作為一宗之主不應該管管。”
沈逸宗主“……”
這事,不應該他管吧。
文遠宗師又繼續說道,“瞅瞅他們得瑟的,就一人一壇子酒還不知節制。”
然后得意掏出一個儲物袋,示意沈逸宗主用神識查看里面的東西。
沈逸宗主猶豫片刻,將神識探入其中。
滿腦子就是,酒,好多的酒。
文遠宗師得意的說道,“你說說我那徒弟,我這人都不愛喝酒她非要塞給我,不要她還不樂意,還說我如果不愛喝就讓我留著送人,你說這徒弟連自家師尊送什么東西都管了,是不是無法無天了。”
沈逸宗主這時目瞪口呆的看著笑得越發燦爛的文遠宗師,這是在說他那個無法無天的徒弟嗎?這行為也不像是無法無天啊,如果真是這樣,他也想要一個無法無天的徒弟。
不過文遠宗師他這是在炫耀嗎?
是在炫耀吧!
肯定是!
那他還真的被羨慕到了,這樣的徒弟誰不想擁有。
文遠宗師看到沈逸宗主這眼神,滿意的笑了笑,然后問道,“沈逸,你有那靈桑酒沒?”
聽到文遠宗師的問話,沈逸宗主眼睛刷的看了過去,“咳咳,南星前幾天確實分了我一壇,如果宗師再分一壇我也是不介意。”
文遠宗師像是沒有聽到最后一句話,直接到,“啊,已經有了啊,那行吧,我再去問問其他人。”
然后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沈逸宗主眼前。
弄的沈逸宗主站在原地,平靜了好一會才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這時楚峰找自己師尊稟報事情,就看到沈逸宗主一臉不爽的走過來。
楚峰猶豫了一會,這才上前,“師尊,徒弟有事稟報。”
沈逸看著眼前的大徒弟,面無表情的詢問,“什么事?”
然后就看到楚峰掏出一個儲物袋,沈逸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消失換成了燦爛的笑容,伸手準備接住徒弟送來的禮物。
他就說嘛,都是徒弟他家的也不差啊。
沉楚峰拿著儲物袋的手一抖,他師尊這笑容怎么這般嚇人。
“師尊,你怎么了?”
沈逸宗主和藹可親的說道,“哈哈,師尊沒有什么事啊。”
然后看著楚峰手里的儲物袋,說道,“快拿出來吧,讓師尊高興高興。”
楚峰越發疑惑了,他只是想著將各地卷軸拿出來交于師尊,怎么師尊看起來這么高興。
明明每次辦公時都是愁眉苦臉。
想不通的楚峰直接將一大摞的卷軸全塞給自家師尊手里。
沈逸宗主就是這樣抱著一大摞卷軸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就不該抱有希望。
直接一個撒手,瞬間那卷軸嘩啦一聲全落在了地上,緊接著沈逸宗主便消失在了原地。
楚峰看著師尊變化多端樣子也著實摸不著頭腦,無奈只能將卷軸全都撿起來。
而引起這些事情的文遠宗師,早已心情大好的回到了萬竹峰。
說起來也怪同情沈逸宗主,每次受傷害的總是他,但也是他每次都湊巧撞到文遠宗師的身前,所以他不受傷害誰受傷害。
文遠宗師哼著小曲,坐在院里看著遠方的景色,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白南星抬起頭看過去,不明白師尊出去一趟心情怎么變得大好。
雖然不明白但總歸不是壞事,遂不再管了,專注于自己草藥園的事。
她離開這么多年,這地方也空了這么久,雖然宗門想接管,但那時文遠宗師不讓靠近萬竹峰遂這里的草藥園也就不能打理。
白南星想著既然已經回來,多養些草藥總不是壞事,遂又開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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