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向眾人揮揮手,說道:“大家都記住了,不要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行了,都散了吧,繼續喝酒!”
眾人各自散去,議論紛紛。
德隆倒是沒走,笑著問道:“這個女人不是來殺你的嗎?那么護著干什么?”
倪秋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是敵人也不能羞辱,這是做人的底線,tnt不縱容任何犯罪!否則我就會請他離開,你也如此。”
德隆深深的看了倪秋一眼,隨即笑著說道:“沒跟錯人,你還是有人格魅力的。”
德隆走后,黑鬼歉意的說道:“你也別生氣了,這件事怪我,是我讓他來叫你喝酒的。”
就算是心里有氣,倪秋也不會向黑鬼撒氣。
“跟你沒關系,是我走的時候把鑰匙留在這里了,沒想到貝拉克居然動了歪心思。”
黑鬼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個貝拉克就是喝多了,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綁在那,難免會動一些歪心思,男人本色嘛。”
“那也是壞蛋一個!這種人喝點酒就能做出這種事,你還指望他在戰場上充當你的脊背?”
黑鬼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這種人的確不能要。你也別生氣了,喝酒去!”
倪秋哪還有心情喝酒,說道:“你去跟他們喝吧,別喝太晚,差不多就行了,這里我來處理。”
黑鬼微微一愣,小聲問道:“處理什么?你不會是要殺了她吧?”
“不可以嗎?”
“可以,就是太可惜了,我還沒和她喝兩杯呢。”
倪秋白了黑鬼一眼,連忙把這個不正經的家伙趕走。
安娜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看到倪秋走進休息室,本能的蜷縮身體。
倪秋嘆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很抱歉,把手伸出來。”
安娜狐疑的看著倪秋,眼神里滿是警惕。
倪秋只好拿出手銬鑰匙,示意要給她解開手銬。
“你肯放我走?”
“你要是不把手伸出來,我可要后悔了。”
安娜一臉的難以置信,但還是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
倪秋看著她臉上的淚痕,笑著說道:“你也算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應該見過大風大浪,至于哭成這樣子嗎?”
解開手銬,安娜看著倪秋,問道:“你為什么不殺我?”
“因為你沒有殺死我。”
“這是什么邏輯?”
“我倪秋的邏輯。”
倪秋笑了笑,反問道:“那你為什么要殺我?”
安娜抿了抿紅唇,說道:“為了錢。”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撒謊。”
安娜矢口否認,說道:“我就是為了錢,殺了你會得到很多錢。”
“為什么?就因為我比較難殺?”
這次安娜沒有否認,輕輕地點了點頭。
倪秋笑了笑,說道:“你還在撒謊,殺手安娜只殺該殺之人,我該殺嗎?”
“你當然該殺,雇傭兵難道是好人嗎?”
“這么說,你真的是那個殺手安娜。”
又被套話了,安娜氣的咬牙切齒,作勢就要動手,卻導致身上的被子滑落,讓倪秋看光了。
看著安娜連忙裹起被子,倪秋忍俊不禁,說道:“行了,我也懶得再問你什么了,跟我走吧。”
“去哪?”
“不想走?那你繼續留在這吧。”
“喂!你給我找一件衣服啊!”
“想得美。”
倪秋白了她一眼,轉身就離開了休息室。
安娜氣的嘴唇顫抖,但卻拿倪秋沒辦法,只好裹著被子跟了出去。
跟著倪秋走了一會兒,安娜察覺到不對,問道:“大門不是在那邊嗎?”
“你不是要衣服嗎?難道光著走?”
聽到倪秋的調侃,安娜有些羞愧,繼續跟在后面。
宿舍區外面,一群傭兵還在那里喝酒,看到倪秋帶著安娜路過,全都看了過來,眼睛都直了。
黑鬼吆喝道:“矮子!你不會真要把她吃了吧?”
倪秋哈哈一笑,說道:“不吃一口,我豈不是虧大了?”
黑鬼露出一副惡心的表情,罵道:“禽獸,你和貝拉克一樣都是禽獸。”
安娜聽著這番話,立刻停下腳步,有些恐懼的看著倪秋。
倪秋回過頭,笑著說道:“怎么?怕了?”
安娜退后兩步,局促的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以你的身手,沒有了手銬,也不會讓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安娜深深的看了一眼倪秋,還是不肯繼續走。
倪秋氣笑了,說道:“行,那你現在走吧,大門在那邊。”
聽到倪秋這么一說,安娜反而跟著走了。
“真是一個怪女人。”
倪秋倍感無奈,繼續帶路。
宿舍樓里也有倪秋的房間,而且還挺大的,除了臥室還有一間客廳。
走進房間,倪秋指了指臥室里的洗手間,說道:“要不要洗個澡?”
安娜看著鏡子里臟兮兮的自己,又看了看浴室,顯然是想洗的,但目光又落在倪秋身上,自然是害怕倪秋圖謀不軌。
倪秋心知肚明,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你不是被我關傻了吧,你不會把臥室門鎖上嗎?”
“可你一定有鑰匙。”
“愛洗不洗,自己去柜子里找一件衣服,然后該去哪去哪。”
安娜瞪了倪秋一眼,然后裹著被子走進臥室。
沒一會兒,浴室里傳來了水聲。
坐在沙發上的倪秋,腦海里不由得聯想起安娜豐腴的身材……
連忙點了一支煙,心中默念金剛經,并不停的給自己灌輸“我是正人君子”的想法。
好在安娜并沒有折磨他太久,水聲很快就停了。
又過了一會兒,安娜穿著一身運動服走了出來,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問道:“你這里就沒有女人衣服嗎?”
“你在我這里看到女人了嗎?看大門的狗都是公的。”
一個剛洗完澡的女人,穿著男人略顯寬大的衣服,這種誘惑也是致命的。
倪秋連忙移開目光,從錢包里掏出一沓當地的錢,說道:“拿上這些錢走吧,出了大門左轉一公里,就有一個加油站,憑你的姿色,肯定能在那里搭上車。”
安娜接過鈔票,仍然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真的放我走?”
“不然呢?在我這里留宿一晚?”
安娜忽然湊近,輕撫濕漉漉的頭發,嫵媚又溫柔的說:“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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