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霆嗯了聲,揉了揉懷里她的后腦勺,“我問過周文遠了,需要出國治療,大概需要兩年的時間。”
脫敏療法,只是他這種程度,想要更徹底更有效的治療,需要的時間也會更久。
“寶貝兒,我舍不得你,這期間周文遠不讓我跟你通電話,更不讓我見你,你說……讓我怎么熬的過去?”
如果換成以前,或許還有那么一點點可能,他可以看她的照片度日。
但是現在已經擁有過她的美好,還怎么能做到退而求其次?
“這么嚴重?”
阮清珞皺眉說著,她沒有了解過細節,所以不知道需要這么久,不過很快說著,“那也得治,你放心去,等你回來,正好我也快畢業了,等到那個時候,我們直接結婚!”
顧景霆望著這給他畫餅的小丫頭,忍不住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寶貝兒,那你記得答應我的事,這兩年好好等我回來,不許給我沾花惹草,記住沒?”
沒錯,想到回來以后,就可以日日夜夜和她在一起,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
縱然以前這病對他而言,治不治療無所謂,但是現在有了她,他不能不為他和她的未來考慮。
阮清珞點頭,兩手攀住他的脖子,打趣說著,“你放心,如果我敢拈花惹草,等你回來想要怎么罰我都行,我保證親不還口,睡不還手!”
顧景霆墨眉揚起,哼笑了聲,“珞珞,你這是皮癢了嗎,要不我幫你啃啃?”
“呀,對了……回頭你能不能幫我把周醫生約出來?”阮清珞怕癢的躲了開,這個男人,每回做都啃的她身上不能目睹,真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條狗。
誰料,這話剛問完。
顧景霆抓著她腰的手一緊,話音陰森,“珞珞,你再說一遍?”
阮清珞本來準備解釋的,可是看他這一副發飆大狼狗的模樣,忍不住想逗一逗他,“能不能幫我約周醫生出來?”
“阮、清、珞,你要是敢肖想別的男人,信不信我以后都把你捆床上,不讓你下來?”
顧景霆半威脅半認真的說著,猛地將她摟到了身前,深眸幽幽的低頭望著她。
阮清珞見他真的生氣了,吐了吐舌,“是蓉蓉,蓉蓉對周醫生一見鐘情,她今晚就過來了,所以提前跟我打招呼,讓我找個時間帶周醫生過去見她!”
顧景霆這才松懈了下來,低頭抵住了她的額頭,眼中深情不已,“珞珞,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他無法想象,如果珞珞以后愛上別的男人,他會不會發瘋!
但是,他只確定一點。
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會不顧一切的把她留在身邊!
哪怕留不住她的心,也會留住她的身……
阮清珞也仰頭望著他,心中動情不已,“一樣,顧景霆,你這輩子你是我的,你也逃不掉的!”
顧景霆望著她同樣炙熱的杏眸,一手箍著她的腰,兩人邊吻邊朝休息室走去。
等過了中午,阮清珞才去了學校。
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
晚上的時候,戰銘會給她打電話。
“阮小姐,不知道你晚上有空沒有,能不能出來見一面?”
阮清珞這會兒本打算回家的,臨時接到戰銘電話,不得不又臨時更改了行程。
先不說戰銘是她的金主東家,單就是救過她,她都沒法拒絕。
“戰先生剛到吧?”
阮清珞到了餐廳的時候,戰銘已經到了,看樣子應該是連酒店都還沒回。
戰銘一身得體的淺褐色西服,簡潔的白襯衫黑領帶,襯的他儒雅貴氣,微笑說著:“是,剛到的飛機,蓉蓉太累了,一回來就回家睡覺去了。”
“吃過飯了嗎?幫你隨便點了點,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阮清珞坐了起來,將手里的包擱在了里側的椅子上,沖他輕松一笑說著:“吃了點,不過這兒的量不大,就當宵夜吃了。戰先生,怎么一來就找我了?”
戰銘望著這在自己面前絲毫不拘謹的女孩,深棕色的雙眸輕輕閃動了下,“如果我說沒什么別的事,只是想見見阮小姐,不知道阮小姐覺得我的話可信嗎?”
聞言,阮清珞楞了楞,聽他繼續風趣的說著。
“是這樣,我在京市除了工作上認識些人,幾乎沒什么朋友,想找個人坐坐,所以就想到你了。”
這餐廳格調不錯,此時優雅的鋼琴曲正躍躍入耳。
阮清珞聽著松了口氣,輕輕攪動著杯里的果汁,“這么說來,我還挺榮幸的,是吧,戰先生?”
“阮小姐不必總這客氣的稱呼我,你可以跟蓉蓉一樣,喊我大哥也行。”戰銘溫潤一笑的口吻說著,“對了,自從帶你看過爺爺之后,爺爺就一直念叨你,說讓我抽空多帶你去看看他。”
提及戰爺爺,阮清珞眉眼溫柔,不知道為什么,見到戰爺爺的第一眼,就覺得他特別親切。
“好,等下次再去西北,我一定過去看看戰爺爺。”
雖然這話聽起來敷衍了些,但誰讓西北太遠了,她以后去的機會怕是不會多了。
戰銘聽出了她話里的為難,垂眸一笑,將手機掏了出來,“要不這樣,阮小姐加下我的微信,等下次我去看爺爺,給你發個視頻,你看這樣行嗎?”
阮清珞一聽,杏眸頓時一亮,“好呀,這樣好,爺爺有微信嗎?要不等下次你去找爺爺,也讓爺爺加上我的微信。”
“……好。”戰銘。
待餐用的差不多了,阮清珞借故出去了一趟,順便把賬結了。
卻不想,剛結完賬,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眼熟的男人,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奇怪,你不是顧景霆的妞嗎?怎么會跟西北戰家的男人在一塊?”
皇甫峻吊兒郎當的斜靠在收銀臺上,嘴里叼著一根煙,瞇著被煙霧嗆著的雙眼,打量著她。
阮清珞看了眼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他是誰了,好一會兒,才說著:“你是……誰來著?”
“……靠,老子皇甫峻,上次嶺南跟我打牌賽車,這么快就忘了?”
皇甫峻將手里的煙扔到了收銀臺旁的煙灰缸里,劍眉微挑的說著。
“哦,原來是我手下敗將啊!敗將先生你好,我這記性不好,對于不太熟的人,大都記不住名字。那個,我還有事,走了啊敗將先生!”
阮清珞當然想得起來他,只不過不記得名字了。
“等等。”
皇甫峻突然上前一步拽住了她,撓了撓脖子說著,“如果你想綠顧景霆,不一定非要找別的男人,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
“這是我電話,歡迎隨時打給我!”
皇甫峻從收銀臺里要了張紙,寫下電話,然后塞進了阮清珞手里,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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