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室內只有老太太一人,并無其他證人,而且當時監控條件落后,所以,他怕是連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身負命案了……”
這條錄音播出后,在場的所有人就連錄制的記者都忘了自己該干嘛,紛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要是真的,那蜻蜓也太神了!
身負命案,這要都能看出來了,那這次尋金賽的熱度幾乎能封神了!
這條錄音一播出。
只見,屏幕前的男網友頓時慌了,幾乎下意識,騰的下從椅子站了起來,神情慌亂的往外跑!
不過,又能跑哪兒去?
被這上百萬的人都看過了臉,家門都知道了,還能逃到哪兒去?
如果一旦被警方核實,等著他的只有牢獄之災了!
此時,現場一片沸騰。
皇甫峻楞了好一會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一看那蠢貨不打自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被蜻蜓說準了。
他就說,蜻蜓從未讓他失望過!
不過也趕的寸,偏偏這人有命案在身,或許是冥冥注定,又或者是那老太太顯靈了?
很快。
警方那邊就親自打了電話過來,特別感謝蜻蜓小姐幫他們找到了這個逃了12年的罪犯,這個人他們找了12年,總算是能給老太太的家人一個交代了!
最后,十分還感謝他們這個尋金節目組,原本以為他們只是一檔娛樂節目,誰知道還發揮了這么大的作用!
眼看,勝負已定。
這三個人慌了,尤其是孫軍,及潑阮清珞狗血的王翠寧,開始悄悄站了起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
大嬸劉珠花上了些年紀,反應卻不慢,眼看不好,說是上廁所,扭臉就要走。
那男人也是蠢,就算殺人了,都過去那么久了,慌什么慌,他要是死不承認,誰還能拿他怎么樣?
她在老家也就稱半仙,這么玄乎的事兒,她當然看不出來了,再說就算看出來了,她也不敢說啊!
不過,這三人眼瞅著就要離開賽場。
卻見。
皇甫峻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站在錄制現場的出口,咧嘴一笑,“呦,三位,這是要去哪兒呢?”
“這豬血可都給你們準備好了,現場百萬網友可都等著呢!”
說著皇甫峻一揮手,三大桶豬血被放到了節目現場,“要是三位拎不起來這桶呢,我可以讓工作人員幫忙!”
王翠寧看了眼那黑漆漆,奇臭無比的黑血,忍不住的就要嘔。
“呵,現在知道惡心了,你拿血潑蜻蜓的時候,想過她的感受嗎?人家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沒招你沒惹你,你黑白不分的就潑了人家一身,你就這叫自作自受知道嗎?”
皇甫峻說完,給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王翠寧,第一個。
一大桶黑血將她從頭到腳潑了個淋漓通透。
孫軍到底是個爺們,一咬牙,說了句愿賭服輸,自己拿桶潑了自個一身。
最后剩下劉珠花了,畢竟是上了年紀的,面子在哪兒擱著呢,她眼看躲不過去了,躊躇著朝蜻蜓走了過去。
“蜻蜓小姐,你大有人有大量,先前誤會你,的確是我太過武斷考慮不周!”
“你,能不能看在,我都這么大歲數的份上了,就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劉珠花一臉堆笑的走了過去,朝阮清珞舔著張老臉說著。
阮清珞看了劉珠花大概兩秒鐘,唇角輕輕一彎,“大嬸,您都這么說了,我如果再強人所難,估計該被人罵了。”
雖然先前是劉珠花不對在先。
但社會就是如此。
劉珠花畢竟上了年紀,縱然有錯在先,她若是再強人所難,那就是敗觀眾緣了。
“哎,瞧蜻蜓小姐說的,先前的確是有錯在先,我是沒想到蜻蜓小姐年紀輕輕的,竟然就有這么大本事,這回,我是真服了!”
劉珠花到底是老油條了,懂得順坡下,老臉笑呵呵的打著圓腔。
阮清珞笑容彎的更深了些,“行,那這事兒,我就不計較了。不過——”
她說著,視線看向了那邊也朝她看過來的皇甫峻。
一字一語,說著。
“我要舉報,今天這場比賽,有、人、作、弊!”
阮清珞這話一出口。
原本消停了些的現場和直播間,再次沸騰了!
「炸了你的山」:什么情況?作弊?誰作弊了?!
「黑人我最白」:開什么玩笑,這不是全程直播,隨即選人嗎,這也能作弊?開玩笑呢吧?
「蜻蜓是我女神」:蜻蜓女神說有人作弊就有人作弊,著什么急,坐等看戲!
「蜻蜓是我老婆」:蜻蜓連殺人犯都能揪出來,區區一個作弊蟑螂看不出來?坐等真相!
「蜻蜓大神最颯最美」:蜻蜓太太太太太美了吧!今天這身黑色旗袍簡直美翻了,我要截屏,回去舔……
皇甫峻在接觸到阮清珞的眼神后,緩了半秒,立刻把工作人員喚了過來,“全場封閉,不得進出,另外派人去查他們幾個戴的麥,看是不是有問題!”
“是,少總。”
另一邊,緩坡的樹底下。
遠遠觀著這一幕的顧景霆,看著配合默契的兩人,心中醋海泛濫。
“顧總,您什么時候對這種比賽這么感興趣了?”
方舟好奇的撓了撓頭,記得先前是誰說,對這種破比賽不感興趣的?
現在這臉打的也太快了吧?
顧景霆單手插兜的站在樹下,另一手把玩著那串從不離身的紅珊瑚手串,鳳眸微瞇著,“她什么時候跟皇甫峻的關系這么好了?”
得虧他這次幡然醒悟的及時,如果再晚點。
保不準,皇甫峻真把她給撬走了。
“誰,您說誰?”方舟不解的問著。
他沒見過蜻蜓的真面目,再加上這兩天接觸也不多,所以完全不知道,蜻蜓是阮清珞的一個馬甲。
“方舟,我讓你訂的花到了嗎?”
顧景霆看了看時間,馬上就到吃午飯時間了。
“到了,顧總這是要送誰?”方舟小聲問著。
別告訴他,這花是要送給陸小姐的。
顧總這腦子不是正常了嗎?
不該再辦這種糊涂事兒吧?
“給蜻蜓。”
顧景霆望著那坐在原地摘了耳麥和皇甫峻說話的女人,心中醋海翻騰,手攥緊了一次又一次。
早知道她要參加這比賽,說什么他也要把皇甫峻從第一主辦方的位子給踢下去。
“哦,啊?!”方舟楞了住,瞪大眼睛說著,“顧總,我,我沒聽錯吧,您要送給蜻蜓,為什么呀?”
為什么啊?
顧景霆一副看傻缺的眼神看了眼方舟。
“我崇拜她,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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