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身后帶了兩隊警員,將出口都圍了上。
“父,父親,還說不是你叫的人?”
顧培霆看著這帶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家在京市培植的付局長。
如果不是父親叫的,來的為什么偏偏是付局長?
卻在這時,一道清音響起。
“二少此言差矣,顧伯父是我們京市的企業楷模之中的典范,如此大義滅親,才更值得我們晚輩學習啊!”
阮清珞從門外走了進來,笑語嫣然的說著。
顧老爺子一看是她,頓時明白了什么,“你這丫頭,人是你叫的?”
“顧伯父,我這不是不想您犯錯嗎,畢竟顧二少是個戴罪之身,若您包庇他,日后不僅對顧家影響頗深,就連您的一世清譽,怕是也會受到牽連啊!”
阮清珞淺笑說著。
顧老爺子一張老臉氣的發白,“這是我的家事,還用不著你個外人來管。”
阮清珞不緊不慢的將手上的戒指亮了亮,“外人?你兒子跟我求婚,我答應了,身為你兒子的未婚妻,顧培霆未來的大嫂,您確定我還只是個外人嗎?”
“既然我是他準大嫂,他這個小叔子不懂事,犯了錯,我當嫂子的教訓教訓,難道不應該嗎?”
顧老爺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這小丫頭拿捏起人來,竟也不比景霆那小子差。
顧培霆見人竟是她叫來的,當即惱羞成怒,掙開了兩個警員,沖著阮清珞撲了過去。
“你特么個小婊砸!竟然敢壞我事兒!”
說著他沖阮清珞撲去,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怎料,他還沒碰到阮清珞。
只見阮清珞手起刀落間,搬起了一張農村老式的結結實實木頭杌子,鉚足了勁兒,朝他砸了過去!
這砸的位置。
不偏不倚,正是顧培霆的左腿!
只聽一聲悶響。
顧培霆疼的登時彎下了腰,捂著大腿齜牙咧嘴著,靠,這臭娘們,竟然勁兒這么大!
他這腿都快被她給砸折了!
“付局長,我這是不是屬于正當防衛?”
阮清珞輕輕舒了口氣,揚眉問著。
完全看愣住了的付局長,好半天回過神來,“呃,是,算是正當防衛……”
只是這防衛的有點過了吧,他剛聽著咔的一聲,這顧二少的腿怕是不好整吧。
突然,他有點懷疑,為什么阮小姐要跟著他過來。
不會……就是為了趁機報復吧?
兩個警員架起顧培霆將他往外走去,付局長也朝著顧老爺子點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阮清珞也準備離開時,被顧老爺子喊了住。
“阮丫頭,今兒這局是你布的?”
阮清珞回過頭,不解的問著,“顧伯父這話我不明白,揚善懲惡,不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嗎?”
顧老爺子氣的哼了聲,深吸了口氣說著,“我問你,景霆人呢?他是不是沒事?”
阮清珞淡淡聳肩,“伯父這話問的,您這個親爹都不知道,我這個外人又怎會知道?”
“你……”
現在知道她是外人了?
顧老爺子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阮清珞離開,外面的老陳趕忙走了進來,攙扶住了他,“老爺消消氣,消消氣,二少回去了也好,回頭咱在活動活動,總比他一錯再錯的好!”
顧老爺子調整了下呼吸,才勉強沒再被氣暈過去,“老陳啊,我問你,你說景霆一定還活著,對不對?”
不然,這丫頭怎么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還敢這么囂張?
想想以前她失蹤,景霆那小子是沒日沒夜的瘋找,她沒道理這么淡定才是啊。
老陳也點點頭,“我看也是!您想想啊,大少爺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怎么會沒把握的事呢?”
顧老爺子聽他也這么說,心里才算好受了些。
他也這么覺得,這丫頭竟然連付局長都能請過來,肯定是景霆在被背后操作。
畢竟,這付局一直都是景霆的人。
等出了這院子。
付局等了兩步后面出來的阮清珞,整了整警帽,好奇問著:“阮小姐,有個問題我挺好奇的。你這么做,就不怕景少若回不來了,顧老爺子會報復你嗎?”
畢竟,她把顧老爺子的兒子送進了監獄,這一回去還是從嚴審判,以后只怕會結下仇啊。
一般換做其他的女孩子,這個時候怕都會有多遠躲多遠。
阮清珞波瀾不起的杏眸看向付局,微笑說著,“怕什么。若是景少能回得來,自然不會給他們報復我的機會。”
“可若回不來……”她那雙淡淡的杏眸,旋而一寒,“那我更要把他送進監獄,替景少報仇了。”
如若顧景霆真的出事了,她還在乎什么報復不報復的?
“既然這樣,阮小姐為什么非要當著顧老爺子的面兒?”付局依舊有些疑惑。
她可以直接告知他過來抓人,為什么非要讓顧老爺子先來,再尾隨過來呢?
“顧老爺子在京市手眼通天,你以為我不過來,他就不知道是我在背后跟你通的信兒?與其我背著他,等顧二少回頭在他面前亂嚼舌根,不如直接讓他明明白白的看著。”
看著,她也不是不好欺負的。
以前他做的那些事,她可以不計較,因為他是顧景霆的親生父親。
可若再有人敢欺負她,她不會再坐以待斃。
付局望著掩映在日光下的女孩,了然的點點頭,的確,在這種大人物面前搞小動作,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這敢在顧老爺子面前無所畏懼的人,這京市本也就沒幾個,除了景少,現在又多了個阮小姐。
突然明白,怪不得景少能看得上阮小姐,臥龍配鳳雛,誰也配的上誰。
……
京市,酒店內。
“戰總,不好了,顧二少又被抓進去了!”
鄭南快步走了過來,壓低聲音在戰銘身邊說著。
戰銘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蹙眉說著,“怎么回事?”
上頭他明明打點過關系了,會對顧二少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等這件事消停過后,會再安排人進行翻案,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現在。
鄭南有些難開口的說著,“我們的人看到,是阮小姐帶了付局過去抓的顧二少,這付局是顧景霆的人,我們這邊的關系打不通。”
戰銘聞言,心緩緩下沉。
“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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