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灣別墅里,顧景霆正清閑的坐在陽臺的沙發上,喂正在畫畫的阮清珞吃草莓,邊接著電話,“怎么了?”
阮清珞剛吃了口草莓尖兒,還沒等再吃。
剩下的就被顧景霆一口塞進了自己嘴里,然后再喂她吃一口草莓尖。
阮清珞:“……”
天地良心。
她真沒矯作到這個程度,是這男人不給她機會吃。
“大哥啊,我想出去放放風,我這都四個月沒出去了,你就當可憐可憐弟弟,趕緊回來吧!”
顧豪霆聲音無比悲戚的說著。
顧景霆聽著,懶懶一笑,“瞧你沒出息的樣兒,你二哥擠破了頭想要這個位置,你卻給你都不要。”
顧豪霆叫苦不迭的說著,“大哥,二哥那是傻,有好日子不過非得過這‘苦’日子,要那么多權利金錢有什么用,花的完嗎?”
一邊吃草莓尖尖的阮清珞,聽著,忍不住嘆笑了聲。
看來,顧三少才是人間清醒啊。
顧景霆捏了捏她的臉蛋,“你也說了,那是苦日子,所以我決定,我也不回去過那苦日子了。我跟你嫂子每天曬曬太陽,看看夕陽,不是更好?”
先前,他是覺得有權有勢,追他家的珞珞,會方便點。
現在珞珞都成他老婆了,好像確實沒啥用了。
顧豪霆一聽,差點傻眼了,“大哥,別別!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咱諾大的顧氏家族,這么龐大恒顧集團產業,哪能沒有大哥坐鎮啊?您要是放手不管,那爸他老人家不得當場氣死了?”
“大哥,您再歇兩天可以,可千萬別撂挑子不干啊!”
顧景霆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著,“之前不是說了,等我恢復好了再說。”
顧豪霆又說著,“大哥說個時間,什么時候能恢復好?”
顧景霆認真的考慮了考慮,又看了看浸潤在午后陽光里,恣意畫畫的阮清珞。
“一年吧。”
顧豪霆一聽,差點從辦公椅上摔下來,“大哥,咱別開玩笑行嗎?一個月,最多一個月,真的一天都不能再多了!”
最后在顧豪霆的百般哭求下。
顧景霆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顧豪霆再最后代理公司一個月時間。
等掛了電話,阮清珞看了眼顧景霆,其實他心里原想的就是一個月吧,因為怕顧豪霆再往下壓,所以故意說一年。
顧景霆有沒有野心她不知道,但就目前局勢而言,他還不到放權的時候。
“寶寶,這里可不可以畫一只小鹿?”
倏然,顧景霆盯著她的畫看了會兒,指了指她畫里的一片草叢說著。
阮清珞隨后塞他一只畫筆,“自己畫。”
顧景霆看了看手里的畫筆,又看了看她。
猶豫了下后,在她的畫上添了兩筆。
等阮清珞畫完樹后,低頭一看,噗嗤一笑,“你畫的什么?”
顧景霆還自顧自的又換了兩種顏色,“不會畫鹿,畫了只貓,看看像嗎?”
阮清珞放下手里的畫筆,仔細端詳了下,顧景霆拿白顏料畫了兩坨,后面一條尾巴,別說,這貓的背影還挺神似。
阮清珞又蘸了點顏料,給他稍微豐潤了下,一只惟妙惟肖的小貓背影出來了。
顧景霆看著原本不太像的貓,被她三兩下給勾勒出了神態,很是崇拜的眼神看著她,“寶寶,你好厲害……”
阮清珞笑睨了他眼,剛想著再拿起畫筆再畫點別的。
卻聽,放在一旁小圓桌上的手機響了。
顧景霆先一步替她接了,“找我老婆什么事兒?”
電話那頭的皇甫峻一聽,懵逼了一會兒,“靠,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顧景霆可是銷聲匿跡了好一段時間。
皇甫峻本來還祈禱,他最好能一輩子不出來。
“小珞珞呢?我有事跟她說,讓她接下電話。”
顧景霆不太情愿的皺了皺眉,“憑什么?”
憑什么他自己老婆,要接他電話?
皇甫峻氣笑了都,“憑我跟小珞珞是合作關系。我說顧景霆,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你就這么沒自信嗎?讓她接我下電話都不敢,怎么,就這么怕我把她搶走了?”
顧景霆沒被他激怒,“你還不配,我就是單純不想她跟你說話。”
這時,一旁的阮清珞看了看懟起來的兩人,嘆了聲,從顧景霆手里抽走電話,摁了免提,“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皇甫峻一聽她終于接電話了,立刻正色說著,“小珞珞,這事兒得面談,你明天有空嗎?”
還不等阮清珞再說話。
顧景霆挑眉說著,“沒空。皇甫峻,你少在這里找借口,什么事兒非得面談,我看你就是找借口要見珞珞!”
皇甫峻怒笑,“嘿呦,被你猜準了,我就是想見她,想的不行不行的!怎么著,還想給你老婆身上栓個鏈,哪也不讓她去啊?”
顧景霆一頓,對阮清珞說著,“聽到沒,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阮清珞看著醋心太大的男人,拿起手機,關了免提,“皇甫峻,說吧,到底什么事兒?”
皇甫峻一聽又換成了她,立刻抓緊說著:“這次事有點大,真的只能當面講。這樣,一會兒我把地址發你,明天你務必出來一趟!”
阮清珞聞言,輕疊了下眉,“非得當面說?”
“是,非得當面說!”
“好吧,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一抬頭,阮清珞看到顧景霆正一臉陰郁的望著她,那雙清冷的鳳眸裹著層涼意,“寶寶……”
阮清珞伸手摟過他的脖子,將他不由分說的摁進懷里先抱一會兒,“景哥哥,我跟皇甫峻有正事兒談,明天得出去一趟。”
顧景霆被塞進一股綿軟舒爽中,雖然不愿她去,卻還是淡淡嗯了聲。
見他答應了,阮清珞想推開他時,卻發現單薄的布料被咬了住,心覺不好,等男人緩緩抬頭時,那深邃的狹眸里已經涌起了暗潮。
下一秒。
顧景霆將她整個扛了起來,抱出了陽臺,順手將陽臺的窗簾歘的下,拉了上。
阮清珞被他放在床上后,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顧景霆抓過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咬了下,鳳眸如電般纏繞著她,“干寶寶你啊,是不是,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
說著,他的求偶意圖愈發明顯。
阮清珞被他撩的跟一灘春水似的,被他引導著一層層攀上頂峰。
艷陽依舊高照,春情卻已入帳。
……
翌日。
阮清珞和皇甫峻約見在了家商務酒店。
進來時,阮清珞已經注意到這家酒店大廳并沒什么人,似是被刻意清空了。
落座后,她問著。
“怎么了,這次搞這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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