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原本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葉塵和閻王殿老人什么時候離開的,別說鐘司長他們不知道,就連場中眾多賓客也沒有注意到。
兩人就像是神出鬼沒的幽靈一樣。
“諸位,今日的婚宴就此取消。”
“從今往后,我鐘家與孫家沒有任何的瓜葛。”
“所以,現在大家可以就此離去了。”
鐘司長深吸一口氣,忍著雙腿上的痛楚,對著眾人嚴肅道。
聽聞這話,場中眾多賓客哪里還敢有半點停留。
“鐘司長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對于今天所發生的一幕,鐘司長大可放心,在法院判決的時候,我會進行上訴,直到京都最高法院!”
“到時候,我要讓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鐘司長是那兩個惡魔的走狗!”
被戴上手銬的鐘婷婷,一臉冰冷的說道。
“走狗?”
“婷婷,你那會兒不是想問爸爸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現在,爸爸可以告訴你原因。”
鐘司長在手下的攙扶下,緩緩坐在椅子上,心平氣和的對女兒說道。
“原因無非就是那個少年是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哥罷了。”
“仗著家里的勢力,在外面為所欲為!”
“而你逼迫我對孫宏下手,也只是想要討好對方,從而依靠對方家族的勢力,讓你升官而已。”
“怎么樣,鐘司長,我說的沒錯吧?”
鐘婷婷一臉鄙夷道。
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自己父親還想在她面前裝偽君子,有意思嗎?
“依靠對方家族的勢力,讓我升官?”
“婷婷,前段時間那個從京都來的蕭飛,你應該聽說過吧?”
“蕭飛的父親是京都蕭家的家主,其弟弟還是我們江都那位地下皇帝蕭五爺。”
“而蕭飛的父親,更是夏國的內閣大臣。”
“這樣的家族,已經夠恐怖了吧?”
鐘司長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對女兒繼續說道。
他很清楚,這件事要是不給女兒說清楚的話,以女兒的性子,只會鬧的更大。
到時候,葉塵一個不高興,那他們鐘家,也就徹底完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
鐘婷婷柳眉微蹙,心頭逐漸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了解父親的性子,對于蕭家的事情,他絕不可能無的放矢。
“我想告訴你的是,就在這幾天,蕭五爺死了。”
“蕭飛和他父母也死了。”
“就連蕭家那位內閣大臣蕭老爺子親臨江都,看到殺害他子孫的兇手,最后被逼的自廢雙腿,才保住了一命。”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那位少年!”
隨著鐘司長這番話落下,鐘婷婷那張精致的臉頰上,頓時露出一抹駭然之色。
蕭飛一家全部慘死在葉塵手里?
最后還逼得夏國的內閣大臣自廢雙腿,才保住了一命?
“他......到底是誰?”
“還有,夏國的高層,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殺人嗎?”
良久,鐘婷婷這才顫聲對父親問道。
“首先,葉先生殺害蕭家人,其主要原因是因為蕭家差點將他妻兒老小全部害死。”
“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復仇而已。”
“其次,換做其他人殺了這么多人,夏國高層肯定是要給死者一個交代的。”
“但葉先生不是其他人,而且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凌駕于律法之上的人!”
“無論是夏國也好,還是其他國家也罷,都不敢有任何的爭議!”
鐘司長說到這里,眼中有帶著一絲羨慕、狂熱。
生當為人杰,死亦為鬼雄,人生一世,能達到葉塵這般程度,誰不羨慕?
可這種人物,從古至今,也只有葉塵一人做到了。
“不可能!”
“哪怕他殺人是有理由,有原因的。”
“但他只是一個人,怎么可能凌駕于整個世界?”
鐘婷婷搖頭否定道。
“不可能?”
“那爸爸要是告訴你,葉先生就是五十年前那個以一己之力,平息整個世界戰火的那位絕世戰神呢?”
鐘司長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