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影視世界從小舍得開始 > 第八百一十四章:交友,中秋佳節,天下第一
    “今日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了蕭公子,真是對不住了。”

    周辰對著蕭景睿行了一禮,表達了自己的歉意,雖說這是他無心,但的的確確,茶鋪里的人都是因為他遭了殃。

    蕭景睿立刻說道:“公子不必介懷,你的所作所為那是替天行道,是做善事,實在是因為霸刀門的人太過于橫行霸道,為所欲為,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話雖如此,但我的責任是逃不掉的,蕭公子,我先處理一下,稍后再跟你詳聊。”

    說著,他就走向了那幾個死去的客人位置,一共死去了五人,不過大多數人都已經逃跑了,現在還留在尸體旁守著的就只有兩人。

    這兩人應該就是死去之人的親人朋友,周辰客氣的跟他們表達了歉意,然后又掏出了黃金以作賠償。

    面對周辰的道歉和賠償,這兩人不敢不接,剛剛那伙人那么霸道張狂,可依舊被周辰三下五去二給收拾了,這樣的強人,他們可不敢抱怨謾罵。

    更何況周辰還給了黃金賠償,對于他們這些行腳商來說,這可是一大筆錢,買命都綽綽有余。

    古時人命就是這么不值錢,更別說現在各國林立,還處于亂世,人命就更不值錢了。

    周辰又找到了茶鋪的掌柜,也是做出了適當的賠償。

    茶鋪掌柜也是個識趣之人,非常的客氣恭敬,還幾番推脫,最后才收下了補償,并且答應會處理好尸體。

    蕭景睿一直跟在周辰身后,看著周辰如何處理這些后事,于是對周辰就更加的欽佩。

    他雖然向往江湖義氣,也經常行走于江湖,但就他所見所觀,絕大多數的江湖人都不是善茬,正人君子更是少之又少。

    像周辰這樣,殺敵是雷霆手段,面對受到自己牽連的普通人,卻能夠俯身道歉賠償,言語中沒有一絲強迫,更沒有高高在上,視普通人如草芥。

    所以他對周辰的印象極好,覺得周辰這樣的人,才是他一直仰慕尊敬的江湖豪杰。

    這一瞬間,他的結交之心更甚。

    “公子慈善之心,景睿十分佩服。”蕭景睿面帶敬意的對周辰說道。

    周辰微微一笑,邀請蕭景睿在茶鋪里的桌旁坐下。

    “算不上慈善,這些人因我而遭殃,我這么做,也只是想要無愧于心。”

    雖然他做過很多慈善,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大善人,真要說起來,他手中沾染了無數鮮血,因為立場不同,死在他手里的無辜之人,更是數不勝數。

    如果今天這些人不是因為他而死,他十有八九會坐視不理,就像他說的,這些人因他而死,他這么做更多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無愧于心,談不上做善事。

    蕭景睿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妥,依舊道:“即便如此,公子的行事也非尋常江湖人士可以相比。”

    看過電視劇,周辰自然知道蕭景睿是個什么樣的人,縱觀整部瑯琊榜,能算得上君子之風的,也沒有幾個,蕭景睿絕對是最出彩的一個。

    未來的瑯琊榜把蕭景睿排在公子榜第二,非常公正。

    其實他跟蕭景睿也認識,小時候見過很多次,只不過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的記憶。

    “蕭公子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聞,蕭公子能丟下金陵城的貴族生活,孤身行走于江湖,才是真的令人佩服。”

    行走江湖說得好聽是增長見識,實際上呢,更多的是遭罪,哪里能比得上大梁都城的繁華世界。

    蕭景睿說道:“我跟公子一見如故,兄長直接稱呼我景睿便是,我的朋友們都是這么叫我的。”

    周辰面含笑容:“好,那我就托大叫一聲景睿,你也不用公子公子的叫我,我真名叫陳羽。”

    “那我就稱兄長為羽兄。”

    周辰當然不會介意,就這么一會,兩人的關系就親近了不少,雙方都有相交之心,聊起來就非常的輕松。

    周辰離開大梁也有很長時間,雖然偶爾也會通過江左盟跟梅長蘇聯系,但是對于金陵城的情況,了解的并不多。

    現如今跟蕭景睿閑聊,倒是知道了不少關于金陵城的現狀。

    兩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接下來半個月,兩人都是同行,同游江湖。

    中秋將至,蕭景睿主動跟周辰說起了這事。

    “羽兄,能與你一同闖蕩江湖,是景睿的福氣,不過中秋將至,家里的父母親人還等著我回去團聚,所以明日我就要往金陵方向走了,提前跟羽兄你說一聲。”

    周辰聽后,笑著說道:“中秋佳節,親人團聚,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和慶祝的事情,我不久前從大渝回來,也是為了跟好友一起過中秋節的,既然如此,那我們今日就先提前道別吧。”

    “多謝羽兄理解,跟羽兄一起行走江湖,是我這幾年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以往蕭景睿行走江湖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就算是遇到趣味相同的好友,最多也就相聚個三四天,像跟周辰這樣一路同行半個月,還是第一次。

    “如果羽兄將來有空的話,可以來金陵小住,我一定盛情款待。”

    周辰笑著應道:“那就說定了,以后我可能還真的會去金陵城走上一圈,到時候景睿你可別當做不認識我啊。”

    “羽兄說笑了。”

    翌日一早,周辰和蕭景睿相互辭別。

    半個月的相處,周辰對蕭景睿了解不少,蕭景睿果然跟電視劇里的性情差不多,是個值得深交的人,跟他相交,永遠也不用擔心會被他利用。

    如果說飛流單純,有著赤子之心的話,那蕭景睿則是一個有著赤子之心的謙謙君子,跟他在一起,真的有如沐清風的舒適感。

    不過就是這樣一個優秀的人,卻有著離奇的身世,擁有的所有幸福,都將會在一夜之間消散。

    跟蕭景睿分開后,周辰就開始隱藏蹤跡,朝著江左地界而去。

    回來之前,他跟梅長蘇通過書信聯系了,說會在中秋之前抵達廊州。

    江左盟現在已經是江左十四州的絕對霸主,并且為了利于管理,梅長蘇把江左盟的總部搬到了廊州。

    不過江左盟在江左十四州都設有分舵,并且在十四州之外,也有幾處分舵。

    在梅長蘇的帶領下,江左盟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江湖勢力,紀律嚴明,堪比軍隊。

    周辰一路緊趕慢趕,終于在中秋前夕趕到了廊州,然后就直奔江左盟總部而去。

    時隔三年多,周辰終于再次跟昔日的好友同伴相見。

    梅長蘇,衛崢,黎剛,甄平等昔日的赤焰舊部,以及藺晨和宮羽。

    周辰跟梅長蘇他們一一打招呼,幾年不見,大家都是非常的熱情和高興。

    當周辰見到藺晨的時候,十分驚訝:“藺晨,中秋節你怎么來這里了,沒在瑯琊山陪師父?”

    藺晨長發散亂,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聽到周辰的話,立馬埋怨起來。

    “我爹他早在兩年前就下山去游歷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我一個人在山上過中秋實在是太孤單了,于是就下山來找你們一起,你說說你們是怎么回事,你去游歷了,我爹也去游歷,瑯琊閣的事情都交給我一個人,可把我累死了。”

    梅長蘇在一旁笑道:“老閣主他這是在鍛煉你呢。”

    藺晨一臉不屑:“嘁,就我這樣的天才,還需要鍛煉?師弟,打個商量,要不咱們兩個換一下,你去山上去管瑯琊閣,我下山去游歷,怎么樣?”

    “你想的倒是挺美。”

    周辰刮了他一眼,瑯琊閣主看是威風凜凜,受人尊敬,但個中的苦楚不足為外人道也。

    畢竟那么多的資料情報,你都要記在腦中,這可是個累活,他才不想接受這攤子呢。

    眾人聊了好一會,梅長蘇才笑吟吟的說道:“明天是中秋佳節,中午和晚上,我們好好的聚一聚,今天小辰剛趕回來,想必也很累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衛崢等人自然沒話說,可藺晨就不一樣了,他望了一眼一直恬靜的站在屋里的宮羽,沖著周辰擠眉弄眼。

    “長蘇,師弟他確實是剛回來,不過累不累就不知道了,反正換做是我的話,看到美人在前,再累也不會覺得累。”

    之前他只知道宮羽是江左盟的重要人物,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可自從周辰出現后,宮羽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周辰,時而歡喜,時而惆悵,時而柔情……

    他雖然沒有成親,但他情商高啊,宮羽這么明顯的表現,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梅長蘇無奈的搖搖頭,至于衛崢幾人,則都是憋著笑,他們可不敢當面笑話周辰,否則周辰的拳頭可是不認人的,他們幾個人加起來都不夠周辰打的。

    宮羽被藺晨說的兩頰微紅,但依舊站在原地,并沒有因為羞澀就逃離此地。

    周辰則是沒好氣的一腳踹向藺晨,藺晨一個閃身躲開。

    “嘿,你踢不到我,踢不到我。”

    語氣中充滿了調侃,邊跑邊叫:“宮羽姑娘,我師弟就交給你了,如果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是他師兄,看我怎么教訓他。”

    黎剛好笑道:“這位少閣主,每次都挑釁公子你,但每次都占不到便宜。”

    衛崢也是笑道:“以前阿辰功夫沒練成之前,他還能欺負欺負阿辰,可現在,只能跑咯。”

    梅長蘇瞪了他們二人一眼,哼道:“你們少幸災樂禍,被他聽到了,有你們兩個好受的,他捉弄不過小辰,但是捉弄你們兩個,還是沒問題的。”

    梅長蘇平時在盟中兄弟面前,都是一副威嚴肅穆的樣子,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露出真實的性情。

    梅長蘇幾人很快離去,屋內就只剩下了周辰和宮羽。

    周辰雖然久經情場,臉皮夠厚,可面對宮羽那含情脈脈,柔情似水的目光,依然有些小尷尬。

    主要是他一走幾年,沒有給宮羽寫過一封信,更沒有見過一面,這剛回來,宮羽就已經在等他了,這份情意屬實難得。

    正在他醞釀著如何開口,宮羽反而是先開口了。

    “公子,這個院子是宗主早就已經幫你選好的,沒有人住過,一直都有人打掃,知道你要回來,我已經提前兩天把這里都打掃干凈,該配齊的物品也都已經配齊,練功所需要的蒲團也準備好了,茶葉和茶具也都是最新的。”

    聽著宮羽一字一句的說話,周辰說不感動是假的,其實他根本都沒有撩撥過宮羽,但有時候男女之情就是這么奇怪。

    他沒做什么,可宮羽就是認定他了,即便過去了幾年,這份感情也沒有衰減。

    “謝謝。”

    一聲不起眼的道謝,卻讓宮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周辰隨意的在椅子上坐 椅子上坐下,然后讓宮羽也坐下,宮羽倒是沒有遲疑,就在周辰下手的椅子上坐下。

    其實這個年代的人,正式場合更多的都是跪坐,或者是盤膝坐在矮小的凳子上,只有在自己的地方才會隨意些。

    不過周辰可不習慣跪坐,盤膝而坐也只是在練功的時候,所以他自己設計了椅子,但也就只有江左盟內部的少許人會使用椅子,并沒有流傳出去。

    這也很正常,畢竟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周辰覺得椅子坐著舒服,他們反而覺得跪坐舒服。

    “聽小殊說,你在金陵的表現非常好,辛苦你了,又讓你待在那種地方。”

    宮羽搖搖頭,表情認真的回答道:“不辛苦,只要能報仇,能幫到公子和宗主,這都算不了什么。”

    受到儒學等各家思想的影響,其實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都是思想比較單純的,沒有后世之人那般駁雜的心思。

    忠義往往是這個時代很多人的追求,沒有忠義的人,往往就會被人輕視和疏遠。

    尤其是封建社會,女性的社會地位很差,比起男人,女人要更加單純,說難聽點,也可以說是無知。

    “不用這么說,我們并不是上下級的關系,我們是合作,聯手對付謝玉。”

    周辰這么說,但宮羽并沒有當真,她現在已經加入了江左盟,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就是周辰的下屬,雖說周辰從來也不管理江左盟的事務,但畢竟是江左盟的副宗主。

    “公子,茶涼了,我去幫你換一壺新的。”

    宮羽起身準備去給周辰換壺茶,周辰卻伸手阻攔。

    “不用,我現在已經不渴了,不用換,我們就坐著聊聊。”

    宮羽雖然對周辰有情意,但他們兩人也就在一個院子里住了幾個月,后來就幾年沒見,實際上還真的算不上有多少共同語言。

    所以兩人的聊天,大多都是周辰在說,跟她說這幾年的游歷之路,說起了南楚的風土人情,北燕的氣候特殊,大渝的人均好戰等等。

    宮羽沒有去過這些國家,但是聽著聽著就入神了,主要是周辰講得實在是太好了,哪怕周辰只是跟她分享一件小小的趣事,都讓她覺得十分開心。

    周辰說的太好了,反倒是她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不想跟周辰說妙音坊的事情,怕污了周辰的耳朵,卻不知周辰這幾年沒少去過青樓。

    這可是古代啊,青樓是合法的,作為一個正經男人,這種合法的地方怎么能不去瞄一眼呢?

    花點錢,大家都快樂的事情,就當是做善事了,反正他有免疫技能,不用擔心傳染病之類的。

    猶豫了許久,宮羽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公子,在金陵這幾年,其實我也想過要去郡主府,可十三先生不同意,說是怕發生意外,不過我打聽過了,平陽郡主一直都是深居簡出,郡主府也是風平浪靜,再多的消息就沒有打聽到了。”

    周辰手一頓,沒想到宮羽居然會說出這番話。

    對于平陽郡主,在他的記憶力可謂是占據了很大的一部分,他從小就是這位母親養大的,母子之情深重,所以他聽到平陽郡主這個稱呼,心里莫名的難受。

    見周辰沉默不語,宮羽也就沒敢再多說,她是江左盟里少數幾個非赤焰舊部,卻又知道周辰和梅長蘇等人身份的密探。

    她到了金陵城,多次想要去幫周辰探望一下平陽郡主,但沒有梅長蘇和十三先生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行動。

    沉默許久,最后周辰才嘆道:“沒事就好,宮羽,謝謝你,不過這件事情,你以后就不要再管了,金陵城危機重重,你一定要在確保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再去探聽消息,明白嗎?”

    周辰的關心讓宮羽心里非常溫暖,十分順從的點頭應下。

    “前段時間,我改了幾個曲譜,等中秋節后,離開的時候給你帶上。”

    宮羽面色一喜:“又有新的曲譜了嗎?太好了,公子,你給我的曲譜,在金陵城可是受到了無數人的追捧,很多客人都是沖著你的曲譜,才光顧我們妙音坊的。”

    周辰本身就是一個音樂大家,雖然后世的樂曲跟現在有很大的差別,可多花點時間,還是能夠改編成適應這個時代的曲譜。

    那些曲譜相較于現在的大部分樂曲來說,絕對是降維打擊,自然會受到愛好樂曲的人追捧。

    “你喜歡就好。”

    這只是周辰的隨口一說,但他卻沒意識到這句話對宮羽的沖擊。

    ‘我喜歡就好?難道公子是專門為了我,才創出這些曲譜的嗎?’

    想到這里,宮羽的心里簡直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

    今年的中秋節,格外的熱鬧,很多散布在江左各地的赤焰舊部成員都來到了總部過節,人員比前些年都要齊。

    距離梅嶺一役已經過去了快十年,創建江左盟后,沒少跟江湖勢力廝殺,所以赤焰舊部的成員也是有所損失。

    現在江左盟內,還存在的赤焰舊部,也就只剩下了四十多人,跟七萬赤焰軍比起來,真的是慘到了極致。

    中秋過后,眾人就各自離開,宮羽也是離開了廊州,她是妙音坊的頭牌歌姬,這次能回來,也是因為周辰回來,她求了十三先生許久,最后又得到了梅長蘇的同意,所以才能來廊州過中秋節。

    如今中秋已過,她自然無法多做停留,雖然不舍,但也只能跟周辰告別。

    屋內,周辰跟梅長蘇并排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藺晨呢,今早就沒有見到他。”

    平時藺晨一大早就會咋咋呼呼的來找他們,可今天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周辰才奇怪。

    梅長蘇笑道:“他帶著飛流出去玩了。”

    “難怪呢。”

    “對了,我看飛流的熙陽決已經練的很不錯了,這小家伙果然是個練武奇才,若不是被那殺手組織給透支了潛力,未來的成就只會更高,可惜啊。”

    梅長蘇嘆道:“是很可惜,但換個角度來看,也未必是壞事,最起碼他遇到了我們,若不然就只能成為一件殺人的工具。”

    周辰道:“飛流跟了你,也算是他的氣運。”

    “應該是我的氣運,飛流可是幫我做了很多事,省了我很多心,你這次回來,還準備繼續去游歷嗎?”

    “不去了,這幾年走遍了周邊幾國,最近就留在家里好好的休息,正好我的純陽訣也快要突破了。”

    梅長蘇驚道:“又要突破了?”

    周辰現在本就已經排在十大高手榜第五位,若是再進一步的話,豈不是能競爭榜首了?

    “嗯,去年我跟金凋柴明交手的時候,也是使出了全力才擊敗他,這大半年,進步有限,這也是我修煉純陽訣以來,遇到了的最大的一個瓶頸,如果成功突破的話,就算是大渝的玄布,我都有把握挑戰。”

    高手之間的對決,武功招式非常重要,但內力絕對是占據主導地位,內力強的高手,武功招式就絕不會差。

    跟金凋柴明的那一戰,他的內力其實是占據上風,但金凋柴明不愧是成名多年的前輩,武功招式,時機把握,甚至是心理博弈方面,都要比當時的他高出一籌,所以才會打的那么焦灼,拼盡了全力才取勝。

    雖說他活的歲月是柴明的幾倍,但練武的時間,柴明卻是他的幾倍,所以經驗方面不如柴明,也很正常。

    大成的純陽訣就略勝柴明一籌,等他再進一步,突破到了純陽訣圓滿境界,他的內力絕對就站在了這個世界的最頂端。

    玄布和現如今的蒙摯,他沒見過他們出手,但他有自信,只要自己突破,絕不會比他們差。

    梅長蘇卻是冷靜的分析:“挑戰玄布不必急于一時,就算你真的有了那個實力,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還是先去找蒙大哥試一下,玄布這個人很神秘,對他了解的也就只有高手榜的前幾位。”

    “兩年前,我跟蒙大哥通過書信,問了他跟玄布之間的對決,據他說,是慘敗,他也沒摸清玄布的真正實力。”

    周辰默然,蒙摯作為天下第二高手,實力不用多說,肯定要比金凋柴明高出一個檔次。

    他之前贏柴明都很費勁,估計現在也不是蒙摯的對手,而能讓蒙摯慘敗的玄布,可怕程度不言而喻。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也別太在意,你也知道我多么的怕死,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是不會去挑戰玄布的。”

    他的支線任務是需要登上兩大瑯琊榜第一,其實這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困難。

    公子榜有梅長蘇在上面,為了他們的計劃,他現在肯定不可能去搶梅長蘇的第一,可只要梅長蘇完成翻桉,他自己就會選擇下榜,到時候他自然就是第一了。

    還有十大幫派榜也是一樣,只要他跟梅長蘇說一句他想要江左盟,梅長蘇肯定二話不說,直接讓他當宗主。

    所以這個任務對他來說已經不算問題,只是等時間,反正系統也沒有規定期限。

    只不過說是這樣說,但他可不是那種拾人牙慧的人,比起等梅長蘇下榜,他更想要自己去爭取。

    而幾大瑯琊榜,他最看重的就是十大高手榜。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既然習武了,那當然渴望登臨那天下第一的寶座,周辰自然也不例外。

    將天下第一當做奮斗的目標,為了目標而拼搏,本就是一件充滿樂趣,充實自己的好事。

    想要突破到純陽訣的圓滿境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然周辰也不會一困就是一年時間。

    為了尋求突破,周辰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什么事都不管,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當中。

    一晃就是半年,新年已經過去,可周辰依舊沒有完成突破,哪怕他將內力已經打磨到了極致,可總是差那么一口氣,始終都無法突破成功,這讓他非常的苦惱。

    “別皺眉頭了,你這段時間繃的太緊了,來喝杯茶,放松放松。”

    梅長蘇給周辰倒了杯茶,還端給了周辰。

    周辰結果茶,一飲而盡:“我也想放松,可就是松不下來,明明只差一步,可怎么都跨不過去,你說煩不煩?”

    梅長蘇笑道:“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你苦惱成這個樣子,說句心里話,我反而覺得這并不是一件壞事;你自從修煉了純陽訣后,這一路太順了,沒有遇到什么挫折,這是好事,但也不是好事,你太急了,是時候平復一下了。”

    周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明白歸明白,想要做到,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他活的比梅長蘇多了幾輩子,又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就像他說的,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比一個窮的連飯都吃不到嘴的乞丐,突然眼前多了一錠金元寶,你明白這金元寶可能有問題,可你還是抵擋不了金元寶的誘惑。

    他現在的情況就跟這有些類似,都到了這最后一步了,卻怎么都邁不過去,怎么可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