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大嘴接下來幫助錢掌柜將所有月餅給抬回了家里面。
片刻之后,李大嘴辦完了事情,就高高興興的回了客棧。
“怎么樣,大嘴,錢掌柜那邊怎么樣了?”佟湘玉看著李大嘴說道。
“那當然是沒問題了,錢掌柜高興的和什么樣似的。”李大嘴說道。
“干的漂亮大嘴,接下來那些月餅還要麻煩你呢,趕緊去做吧,事后給你發獎金。”佟湘玉說道。
“沒問題,掌柜的。”李大嘴于是又趕忙去做月餅去了。
……
等到了晚上,幾百份的月餅被李大嘴做好了,當然為了快點,客棧眾人也一起上手幫忙了,不然靠他一個人,還不知道干到什么時候呢。
于是那些訂做了月餅的那些人,紛紛來到客棧給了錢,拿走了月餅。
“哈哈哈,美滴很,美滴很,看來這中秋節月餅真是一門好生意啊!”佟湘玉一邊數著銀子,一邊說道。
這次月餅售賣,可是好好的讓佟湘玉大賺了一筆。
“是啊,誰能想到這月餅可以這么賺錢啊!”白展堂也在一邊數著銀子,一邊說道。
“唉,這次沒有準備,少賺了一點,等到了明天,一定要提前準備才行。
還有要看看接下來還有沒有其他節日,看看能不能賣點東西,咱們不能落后其他人。”佟湘玉說道。
“沒問題。”白展堂說道。
“掌柜的,你看……”李大嘴看著佟湘玉做出了一個搓手指的動作。
“我看什么?”佟湘玉當然看到了李大嘴的動作了,但是她就在裝糊涂,不想給這個錢。
雖然佟湘玉在大事面前,往往都很有擔當,比如哪個伙計生病了,即使她賣店都愿意救那個伙計。
但是在一些小錢面前,佟湘玉往往又會很摳,不愿意給錢。
“掌柜的,你這就沒意思了。”李大嘴一看佟湘玉想要耍賴,于是說道,當時就不應該對佟湘玉發獎金抱有希望,果然只是畫大餅而已,一遇到真發的時候,她就會故意裝傻。
“大嘴,給。”倒是白展堂是個明白人,知道不應該這樣做,不然容易讓大家伙離心離德。
“唉,老白,還是你夠意思啊!”李大嘴拿著銀子,高興的說道。
倒是佟湘玉在一旁不高興。
像電視劇里面明明是諸葛孔方走的時候,留給李大嘴的刀,結果佟湘玉非要白展堂去當成小費,給要過來,所以有時候佟湘玉真的讓人有點無語。
上次諸葛孔方把菜刀留給祝無雙的時候,佟湘玉就又動了這個心思了,但是最后還是礙于面子,沒敢要。
……
當然除了李大嘴,客棧的其他人這次也幫忙了,于是呂秀才和郭芙蓉,祝無雙都拿到了賞錢。
就在眾人拿到賞錢高興的時候,突然錢掌柜從外面走了進來。
“哈哈哈,各位都在呢。”錢掌柜高興的走了進來。
“老錢來了,怎么樣,那月餅還好吧?”李大嘴問道。
“不錯,客戶收了我的月餅,各個都很滿意。
而且下午我去了女方家里提親,女方家里也很滿意,答應了我的提親要求。
各位,過段時間,我就要辦婚禮啊!
大家都來,都來啊!”錢掌柜高興的說道。
“啊!恭喜,錢掌柜啊。
恭喜,錢掌柜啊!”眾人一聽錢掌柜要結婚了,于是紛紛恭喜道。
“多謝各位啊。
這是給各位的賞錢。”說著拿出一堆紅包,給每天遞了一個。
“大嘴,你是最大的。”完了,最后,錢掌柜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最大的紅包,遞給了李大嘴。
“唉,謝謝錢掌柜啊!”李大嘴說道。
“這是你應得的。”錢掌柜說道。
“婁知縣看了我給的月餅,也很高興,當場給了我一個大果籃。”錢掌柜又說道。“看來這次找大嘴是找對人了。
婁知縣還說要等到中秋月圓之夜的時候和上面下來的人一起品嘗呢。”
“大官都來了呀。”佟湘玉驚訝的說道。
其實這次大官來婁知縣這,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調查之前那個吳通判死亡的事情,畢竟是一府通判,不可能就那樣讓人死了。
……
“哈哈哈,大家都在啊,老錢也在啊!”這時邢育森從外面走了進來。
“佟掌柜,給,婁知縣賞的。”邢育森放下一個盒子說道。
“為什么要賞我們啊?”佟湘玉問道。
“中秋禮物,每個商戶都有,拿著吧。”邢育森說道。“對了,小楚呢,這還有一盒,是給小楚的。”
“小楚在他家呢,還沒有來呢,怎么還給小楚啊?”佟湘玉好奇的問道。
“呃,小楚之前幫過衙門好多次,因此婁知縣特意給了他一個。”邢育森含糊的說道。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婁知縣聽說楚歌和皇帝搭上關系了,因此想要和楚歌搞好關系,雖然婁知縣是個清官,但是這也不妨礙他進步。
只是直接說出來,有點顯得婁知縣勢利,因此邢育森說的比較含糊。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收著月餅就好了,我還要給其他人送呢。”邢育森說道。
“唉,這個怎么看起來像是我送的那個?”這時錢掌柜看著佟湘玉手里那個月餅盒子說道。
“不許胡說啊。婁知縣從來不干那種借花獻佛的事兒。”邢育森說道。
“好像真是錢掌柜的,這個盒子還是我當時選的,然后錢掌柜又照著買的呢。”李大嘴這時說道。
聽到兩個都這樣說,邢育森說道:“會不會是婁知縣買盒子,恰好和你買重復了?”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我的月餅上面有絕世清官四個字。”錢掌柜說道。
說著就將盒子給打開了,果然月餅上面有四個字。
“你們看,果然是我送的那盒。”錢掌柜指著月餅說道。
“親娘嘞,他連盒子都沒有打開啊!”這時邢育森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眾人好奇的問道。
“他要是看到這四個字,還能往外送嗎?”邢育森說道。
“哦,也是。”眾人明白了說道。
……
眾人說著,錢掌柜和邢育森就上前拿月餅。
“正好咱們把這月餅給吃了吧。”錢掌柜說道。
佟湘玉也沒有意見,于是一盒月餅就被眾人給分了。
“嗯,這月餅不錯啊。
大嘴啊,婁知縣沒有吃你做的月餅,那是他的損失啊!”邢育森吃著月餅說道。
很快眾人就將月餅給吃完了,隨之邢育森和錢掌柜也離開了客棧。
……
很快時間就到了中秋節了,這天晚上,大家歡聚一堂,桌子上面擺滿了菜肴和美酒。
就連平時不和大家一起吃飯的白三娘也來到了飯桌面前。
“唉,去年中秋的時候,我還和父母在一起呢,也不知道我爹娘現在過得怎么樣?”郭芙蓉坐在桌子前面,喝著酒感嘆道。
隨之眾人紛紛感嘆自己的事情。
要是之前白展堂肯定也要感嘆的,但是如今他和佟湘玉成親了,還有了孩子,白三娘也在他身邊,因此他真還沒有必要感嘆。
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的親人都在身邊。
白展堂是無法和眾人產生共鳴的。
……
“如果我當初沒來這兒,而是繼續闖蕩江湖,沒準我現在已經是一代女俠了。”郭芙蓉感嘆道。
“如果我當初沒辭職而是繼續當捕頭,沒準這會兒我都已經是四大神捕了。”李大嘴感嘆道。
“拉倒吧,大嘴,就你還四大神捕,就你那點身手。
還有你忘了當初在客棧門前見面的時候,你那個囂張的樣子了?
你就是真的當捕頭,那也是四大惡捕,而不是四大神捕。”楚歌這時吐槽道。
“不可能,我李大嘴是個善良的人,不可能做那些壞事的。
不信你問問大家。”李大嘴說道。
結果眾人沒一個同意他的話,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大嘴。
顯然大家都是認同楚歌的話的。
畢竟之前那個十巴掌的那個,李大嘴學了武功,不就膨脹了,不把大家放在眼里,因此李大嘴要是真的繼續當捕頭,還指不定什么樣子呢,肯定是個惡捕。
眼見眾人沒有一個附和他的,李大嘴更加郁悶了。
……
白展堂沒有說話,他沒有感嘆的。
“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讀書,而是好好做生意,沒準現在整條燈市街都是我的了。”呂秀才則是感嘆道。
“如果當初我哥沒死,而是把衡山派發揚光大,沒準現在連糖葫蘆攤都有了。想吃幾串吃幾串。”莫小貝感嘆道。
楚歌是后世來人,更加不會感嘆了,展紅綾也沒有感嘆的。
白三娘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不會多愁善感,更加不會感嘆了。
佟湘玉倒是想要感嘆,如果她沒有嫁過來,就會怎么怎么樣。
電視劇里面,每次遇到什么事情,佟湘玉就把這句話拿出來,翻來覆去的講,但是那時候她已經和白展堂產生了曖昧了,結果好幾次都說那些話,如果她沒有嫁過來會怎么樣之類的。
要是她真的后悔了,就不要和白展堂曖昧了,曖昧了,結果又那樣,讓人看著有點惡心。
這次看著大家都在感嘆,她本來也想要感嘆如果莫小寶沒有死就會怎么樣的。
但是幸好她還有腦子,她要是敢說這話,白三娘就敢當場逼白展堂和她離婚,孩子也不要了。
……
沒有說這話的佟湘玉,轉而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感嘆了,中秋之夜,大家都高興一點。
不要如果,如果了。
即使時間真的能夠倒流,你們也無法改變那些事情的。”
“掌柜的,你有老白陪著你,你當然不用感嘆了。”郭芙蓉說道。
“那你還有秀才陪著呢。
咱們客棧都有人陪著,就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蕙蘭,蕙蘭,你在哪啊?
要是當初我還是捕頭,說不定蕙蘭就能看上我了。”李大嘴喝著悶酒,感嘆道。
聽到李大嘴的話,眾人也是沉默了。
“大嘴哥哥,不要怕,我也是一個人,我陪著你呢。”莫小貝安慰著李大嘴道。
“小貝,多謝你的安慰,但是你還小,不懂這些事情。”李大嘴說道。
“誰說我不懂,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情情愛愛嗎?這有啥不懂得。”莫小貝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好,你懂,你懂。”無奈李大嘴說道。
“所以啊,你就不要傷心了,她看不上你,是她的損失。”莫小貝說道。
“唉。”李大嘴只是嘆氣。
雖然之前楚歌說過,讓李大嘴不要再談論楊慧蘭了,但是今晚,看李大嘴那么傷心,楚歌也就沒有提醒他了。
……
“行了,一個好好的中秋賞月會,被你們給搞成了訴苦大會了。
吃飯,吃飯,喝酒。
都不要再說了。”佟湘玉無語的說道。
眼見佟湘玉這么說,眾人也就不好再訴苦了。
由于白三娘在這里,眾人也就沒有想象事情如果會那樣的那個場景。
眾人吃吃喝喝,完了之后,就各自休息了。
……
第二天一大早,邢育森就來到了楚歌家里,拍響了房門。
“誰啊這是,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展紅綾在楚歌懷里翻了一個身,然后生氣的說道。
昨晚在同福客棧吃完后,回來了,楚歌和展紅綾修煉了凹凸神功,因此現在還累著呢。
二人都不想動彈,結果外面的敲門聲音還在響。
一怒之下,楚歌就是一道隔空打穴發出,將大門外的邢育森給點住了。
又在床上睡了一個時辰,楚歌才起來了。
打開房門一看,發現是邢育森,當即有點驚訝。
“老邢,怎么是你?
葵花解穴手。”楚歌給邢育森揭開了穴道。
“哎呦,我這腿和胳膊。”
被楚歌點了一個時辰,如今一解開,邢育森的四肢都有點發麻,于是楚歌上去點了邢育森幾個穴道,往里面注入了一些內力,楚歌的內力游走在邢育森的體內,貫通了他的氣血,于是他就也不再麻木了。
“唉,沒事了。”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情況,邢育森說道。
“好了,說吧,這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啊!”楚歌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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