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瑾瑜與自己對視,赤衣輕輕咬住下唇,燭光下的嬌羞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癲狂。
便是識美無數的白瑾瑜也不禁心中一熱,心中不斷默念道門靜心咒方才冷靜下來。
這真不是赤衣有意在勾引白瑾瑜,而是赤衣自帶的“魅”意,剛才的抿嘴不過是沒有再壓制而已。
“你在這里干什么?”
赤衣語氣中帶著幾分怒氣,一對桃花眼幽怨的直視著白瑾瑜,就仿若捉奸在床的嬌妻。
倒是白瑾瑜蒙了一下,弱弱:“我做什么錯事了嗎?”
赤衣指著周圍的環境,道:“你答應過我什么?”
白瑾瑜苦思冥想也沒找到答案,無奈搖頭。
“你答應過我有好吃的一定會帶上我,可你現在竟然吃獨食!”赤衣臉漲得通紅,道:“要不是今日我正好回來,豈不是要被你騙了過去!”
白瑾瑜這才想起之前的承諾,頓時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我錯了,但我今天確實是有事,下次一定單獨請你。”
“不行,今天我就要吃。”說完,赤衣坐在位置上一副絕不起來的模樣。
白瑾瑜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小性子,不管是凡人也好還是神仙也罷,耍起脾氣來都是蠻不講理的。
不過今天想請的人也算是小赤衣的熟人,赤衣和徐婉留在這里倒也不算失禮:“那我去讓掌柜每樣菜都再加一分吧。”
赤衣和坎的食量白瑾瑜可是深有體會,便又取出金葉子準備加菜,卻全然忘了自己的食量也能嚇死人。
掌柜的顯然已經麻木了,聽到加菜后拿著金葉子就去了后廚。
這么多菜一張桌子顯然是放不下的。
少時,便有小二又抬來了幾張桌子,擺在包房內后戀戀不舍的退了出去。
為了這一間房的酒菜,酒樓幾乎全部投入到了后廚,不一會兒涼碟、熱菜便一一端了上來。
不一會兒,在白瑾瑜目瞪口呆下,赤衣、坎和十二條小蛇精已經圍在桌子上吃做了一團,赤衣吃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如一只紅毛倉鼠般滿嘴流油,一對桃花眼都瞇成縫兒。
這哪兒是什么黃帝之女魃,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
看來遠古天庭也沒啥好東西……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沒眼看滿桌的饕鬄,白瑾瑜將目光投向了墻角的徐婉。
和幾天前比起來徐婉眼中帶著幾分疲憊,顯然跟著赤衣到處跑并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難免生出幾分慚愧。
“你不吃嗎?”
徐婉看了看滿座狼藉,額頭似乎有汗水流下,搖頭:“修仙之人不宜暴食。”
額……你倒是別咽口水呀……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的徐婉也發現了白瑾瑜的目光,頓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煞是可愛。
“再等一會兒,待會兒和我一起吃吧。”白瑾瑜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另一桌沒動過的酒菜,急道:“呔,休要亂動。”
話音未落,人已經一把抓住想要偷摸過去的坎按在了地上。
正在害羞的徐婉頓時捂嘴輕笑。
吱嘎~
就在這時,包房的大門從外面被推開,門外的書生臉上帶著幾分驚訝和……恐慌?
倒不是書生沒見過世面,實在是眼前的畫面太過勁爆。
一名紅裙的華貴佳人吃的滿面油光,十多條晶瑩剔透的小白蛇肚子圓滾滾,又有一名素群仙子正將一條金龍按在地上蹂躪……
許溫書這一路走來想過無數與友人見面的場景,卻是絕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畫面。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許溫書退后半步合上了房門,站在門外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又面帶微笑的推開了門。
“瑾瑜,我來了……”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折扇摔在地上:“白!瑾!瑜!”
……
一盞茶后
“哈哈哈,剛才都是誤會,喝了這杯酒就當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白瑾瑜滿面桃花的飲下杯中酒。
許溫書沉著臉不愿搭話,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誒,我說你可以了,大男人一個這么小心眼。”
“你知道我前來赴宴頂著多大的壓力嗎?”許溫書翻著白眼,道:“你倒好,就這么接待好友的?”
“好啦好啦,我錯了總行了吧,自罰三杯。”
三杯君忘憂下肚,白瑾瑜的眸子越發明媚起來。
許溫書搖了搖頭,嘴角的笑意卻是沒壓住。
“你呀,這么多年還是這個樣子。”一仰頭將杯中酒盡數下肚:“好酒!”
言罷,二人四目相對,頓時雙雙大笑起來。
放下空酒杯,許溫書柔聲道:“這趟回來準備待多久?”
“這幾天就要離開。”
“這么急?”
“我現在呀算是戴罪之身,還要趕回去坐牢呢。”
許溫書一息:“因為儒家的事?”
“怎么可能。”白瑾瑜搖了搖頭,轉念道:“話說,你身為北坎文廟的院首,就這樣光明正大的來與我這蛇妖赴約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白瑾瑜與大儒王允的恩怨并不是什么秘聞,道、儒兩家的修士應該都多有耳聞。
許溫書也算是大器晚成,自五十年前被公羊儒董仲舒收入門下后便是一路青云直上,不但修為突飛猛進,也頗受老師的看重。
沒過多少年便下放歷練,如今已經當上了北坎文廟的院首。
雖然北坎的文廟建立時間不長,但院首之位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
“哼,一群貪生怕死的腐儒我有何懼。”許溫書目光如炬:“若是怕了那些人,我還修甚么公羊……”
佛門有小乘佛法、大乘佛法之分。
道家也有全真、正一之別。
儒家自然也不會只有一門學問。
董仲舒被稱為公羊儒,所修的學著自然是赫赫有名的《春秋公羊傳》,公羊學派也是儒家少有的具備極高攻擊性和自主性的學派,更是被儒家其他學派稱為“左”派或鷹派,學術核心“即便九世、百世亦不在話下”。
即:“九世猶可以復仇乎?雖百世可也。”
也正因如此,公羊派一直是儒門受到排擠的派系,也難怪當時的董仲舒會看上名不見經傳的許溫書。
只是不知道,許溫書身為大儒關門弟子,被派到極北之地來當一個院首是因為念及舊情還是受到排擠,被下放到犄角旮旯。
白瑾瑜目光如炬,看來自己賭對了。
散修的事情已經全權拜托給了招日道人,但門派修士卻不是招日能夠處理得了的。
若是因為自己的和王允的矛盾,導致坎國也重蹈離國的覆轍,那自己才是真的成了坎國的罪人。
離國當年驅儒而引墨,乃是多方面原因所至。
其中最重要的是當年的天災已經讓離國的官僚系統完全宕機,地方官員死傷慘重,才有市政廳快速生根發芽的土壤,又有道、法、墨三家修士四處救災、救民,才能安全過渡到如今的朝廷體系。
但在官僚體系完整、數十年無大災大難的離國卻行不通,單單只是百姓那一關也過不去,除非坎國再來一次一甲子前的天災。
許溫書愿意來赴宴已經算是給白瑾瑜吃了一顆定心丸,又聽了這些話自然是知道坎國無憂。
“你不是就想聽這些嗎,現在安心了吧。”許溫書怎么猜不到白瑾瑜的心思,笑道:“為了你得罪一個大儒,好酒你可不能藏著掖著,有多少拿多少出來,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白瑾瑜揮手取出十壇道家的“君忘憂”擺在桌上,豪爽道:“管夠!”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白蛇仙的一蛇得道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