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酒精的刺激,秦苡瑟此刻的反應有些遲鈍,一臉懵懂無辜的小眼神,瞅著面前這個男人:“唔……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話沒說完,她粉粉的唇,就再次被兇狠的吻住了。
小丫頭呆呆睜大眼睛,忘記做出反抗,直到呼吸全部被抽空,幾乎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這個男人才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不知道膽子太小,還是酒量很淺的緣故,她很沒骨氣的哼唧一聲,直接昏倒了過去。
男人看著一頭栽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就知道她是裝的。
但他忍著脾氣,還是將她抱出了包廂。
門外的保鏢見門被打開,恭敬的彎了彎腰:“容少,樓上已經準備好了總統套房。”
“嗯!”
容靳北抱著懷里的女人邁開長腿,朝電梯走去,一直上到頂樓,他才將秦苡瑟放在床上,毫不溫柔的將那張小臉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
整整九年了,當初的小女孩,也出落成標致的美人胚子了,等人采摘。
柔和的燈光照射在她臉上,盡管化著濃妝,也不難看出她的皮膚低質很好,吹彈可破。
她這三腳貓的酒量,真難以想象,是怎么在********混到至今,還沒被染指的!
容靳北目光沉了沉,似乎想到這事,無緣無故就滿身怒氣,直接把床上的女人扒得精光,像剝了殼的雞蛋,扔進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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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秦苡瑟再次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她完全不記得后來發生了什么,又是誰送自己回來的!
明明她假裝暈倒,為什么最后卻直接睡死了過去?
其實總統套房里點了催眠香,所以才導致她睡的沉,只是豪不知情而已。
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或許那個男人是情場高手,所以才沒有傳聞中那種撕裂的痛?
秦苡瑟洗漱過后,下樓用餐,家里沒有任何人向她提及那70億的事情,她也沒興趣問。
長長的餐桌上,只有她一個人孤獨的吃著早點。
秦母從樓上下來,盛裝打扮,約了幾個貴太太正準備去做SPA。
余光掃到餐桌上的那抹身影,秦母停下腳步,抬腳朝秦苡瑟的方向走了過去。
“瑟瑟,工作還順利嗎?”她虛情假意的問道。
秦苡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擱下手中的筷子,嘴角彎了彎,并不熱絡,但禮貌周到:“謝謝小媽關心,我挺好的。”
秦母是她父親的第三任夫人,比秦父小了整整二十歲,所以秦苡瑟與她并沒有多少話好說的。
秦夫人見她愛理不理,眼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聽說昨天容少去夜總會包了場,他有沒有為難你?”
秦苡瑟抿了下唇,抬眸看向秦母的眼睛,云淡輕風的笑了笑:“我認都不認識他,哪里來的為難,何況我好歹也是秦家的小姐,誰敢跟我過不去啊!”
秦母明顯不信,挑了挑眉,對她的話卻也摸不透虛實,趾高氣昂的揚起下巴,“既然你沒事就好,我約了人做美容,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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