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視線上上下下掃視著懷里的女人,像看著一份不完美的工藝品,目光越來越暗,好久才啟唇,“一般喜歡把酒直接從領口灌進去,誘惑著男人品嘗,而不是像你這樣嘩眾取寵。”
“……”
麗莎臉白了白,沒想到秦苡瑟那么下賤!
居然連這么不要臉的手段,都用的出來。
她咬了咬唇,開口問道:“那容總的意思是,我們也要換一個新花樣玩么?”
“不干凈的女人,我從來不碰。”容靳北一語雙關的說著,完全像是在對一只寵物訓話的口吻。
麗莎不顧羞恥和自尊心,直接了當的解釋道:“這里洗手間有熱水,我現在就去洗干凈。”
她還沒起身,就被容靳北用力按住。
男人睿眸瞇了瞇,眼底鋒銳的光芒,一閃而逝,快的讓人來不及琢磨。
“不用了,別浪費時間。”他冷淡一笑,緊繃的臉色微微緩和,臉上平和的表情,更是看不出喜怒哀樂。
他突然端起她胸口的那杯酒,直接從她頭頂淋了下去——
冰涼的液體,沿著臉頰,慢慢滑入敞開的胸口里。
即使總裁大人公然犯規,也沒人敢說什么,看著這一幕,皆倒吸了口涼氣,望著他匪夷所思的舉動,不敢有任何意見!
涼涼的酒液,順著麗莎的臉頰往下流,緩緩滴進了她敞開的胸口里。
白色半透明的襯衣,頓時被染上了彩色斑斕的印記。
那種冰涼的觸感,像一絲小電流打在胸口,她整個身體不自禁地顫抖。
她緊咬著唇瓣,有些狼狽,有些委屈,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楚楚可憐地問道:“容總,你這是幫我,還是整我呢?”
容靳北慵懶的往后靠著,盯著她那張僵硬的小臉,沒有回應。
氣氛頓時有些僵硬,再得寵的骨干,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之前的起哄只是開胃小菜!
麗莎在他腿上有些坐立不安,雖然她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機會,可是這份虛榮砸在自己身上,被眾人矚目的滋味,確實不是這么好享受的!
容靳北隨手從旁邊的桌子上,又拿了一杯紅酒起來,輕輕的搖晃著,像是有可能跟她喝一杯。
麗莎猜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只能像個傻瓜一樣等著他垂青。
短短幾秒鐘,如同過了幾個世紀那么漫長。
煎熬,和未知的等待。
都足以磨滅人的意志和幻想!
他像一個主宰,高高在上,把別人完全玩弄在手掌之中。
麗莎近距離看著那張令自己心神蕩漾的俊臉,如刀刻般的五官,顯得薄涼。
容靳北慢條斯理繼續搖晃著手中紅酒的動作,神情舉止有些傲慢,且目中無人。
他輕勾了下唇角,把酒杯遞到女人嘴邊,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喝女人花樣百出敬的酒!”
不喝就不喝,早說就行了,他干嘛要賣這么大關子,拿秦苡瑟和自己對比?
忽悠她好玩的么?
還是暗中在警告著些什么?
麗莎額頭冷汗涔涔,容靳北臉上的刻意,偏偏表現的那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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