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死鴨子嘴硬,明明吃醋,卻不肯承認。”
容靳北并不急著澄清,反倒是一臉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秦苡瑟在他懷里渾身不自在,每一根筋都繃得緊緊的,心臟的某個地方泛著酸澀,并非雁過無痕,反而那種疼痛的觸感,很清晰。
她是有點點吃醋了。
可那又能怎么樣呢?
他體力上能控制她,精神上也能么?
“容靳北,你的手像鐵鉗一樣,抓痛我了,是不是要把我弄殘廢了,你才開心?”
秦苡瑟冷冷的道,這男人真不把她當人看么,她不想沒玩沒了的伺候他,那樣和真正的寵物有什么區別。
“我哪舍得你殘廢,好了,別鬧,一起去洗澡,洗完好干正事。”
厚顏無恥的男人,反倒云淡輕風的談起條件來。
他說完,順勢松開手,秦苡瑟從他懷里掙開,指著他身上的衣服問道:“你身上的襯衣都有口紅印子了,容總是脫下來洗洗接著穿呢,還是直接丟了?”
她故意膈應他。
“當然扔垃圾桶里。”容靳北修長的手指,飛快解著紐扣。
眨眼功夫,他便把自己剝的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
他的潔癖程度很嚴重,臟了的衣服絕對不會再穿第二遍。
“好。”
秦苡瑟抿抿唇,不再自討沒趣,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檢查了下口袋里有沒有貴重物品,隨后轉身,扔進了垃圾桶里。
容靳北的視線一直緊緊追隨著她的身影,大約是耐心耗盡了,經不住一個女人再三對自己無視。
他直接跨過去,將秦苡瑟扛起來,撂在肩膀上,往二樓走去。
“喂,你干什么——”突如其來的眩暈,讓秦苡瑟整個人嚇壞了,下意識尖叫出聲。
“收拾你!”
容靳北冷冷一笑,霸氣側漏的踢開房門,邊往浴室走,邊對著女傭吩咐道,“出去,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是,少爺。”
女傭退下。
秦苡瑟衣服都沒脫,直接被容靳北扔進了水里。
浴缸夠大,她用力的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氣惱的將拳頭在浴缸邊緣上狠狠捶了幾下。
“不服氣?來咬我呀,什么時候學乖一點,什么時候就不用挨收拾了!”容靳北慢條斯理的說著,輕飄飄睨了她一眼。
秦苡瑟握緊拳頭,咬牙忍了又忍,她不怪別人,今晚跑過去看活春宮,是自己蠢。
像他這樣的男人,玩一些限制游戲很正常。
更大尺度的畫面,或許早就百嘗不鮮了!
麗莎坐在他腿上,容靳北懷里摟著美人,酒杯甚至塞進了女人的胸部里,他居然一臉享受拿著吸管,伸進那種地方喝著花酒。
城里人,真會玩!
“我哪敢不服氣啊,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知道因為反感,還是惡心,秦苡瑟小臉冷的發白,呼吸也劇烈起伏著。
“女人,你要是再吃飛醋,就太不可愛了,現場那么多人看著,我能和一個秘書有什么!”
容靳北站在浴缸旁,居高臨下看著她,一臉格外開恩的神情,略帶施舍的道:“再說了,玩游戲只是娛樂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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