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視而不見了,明明是你很熱衷我的身體吧?”秦苡瑟不甘心的反駁。
容靳北沉聲打斷她:“少廢話,春宵苦短,做正事要緊。”
他啪嗒關上了花灑,拿浴巾包裹著她的身體,抱起她穿過走廊,回了臥室。
一室風華旖旎,幽幽的壁燈遮不住暗夜中涌動的情潮。
兩人身上的沐浴香氣混合在一起,隨著熱浪激昂壯闊的膨脹,都化成了淺淺的春色。
他強制進攻,她默默承受,就這么緊密結合,如同連體嬰兒一般,半刻都舍不得分開。
秦苡瑟努力不讓自己的呼吸錯亂,她指甲用力掐著男人的臂膀,堅硬如鐵的肌肉留下了幾個淡淡的抓痕。
其實,這不痛不癢的反擊,對容靳北根本起不到任何殺傷力。
但……他此時血氣上涌,她隨便一個動作,都能讓他跟喝了鹿血一樣,亢奮的停不下來。
尖厲的牙齒慢慢撕咬著她的肉,像是猛獸般,隨時會把她拆骨入腹,留下一堆白骨。
秦苡瑟用力拍打著他的身子,“容靳北,你是小狗嗎?干嘛咬人啊!”
“不是你答應讓我弄你的嗎?怎么,后悔了?”男人邪佞的笑了笑。
他要做就做,干嘛一幅隨時準備弄死她的節奏。
秦苡瑟汗顏,“我收回剛才那句,你輕點好不好……”
“好。”
他只說了一個字,卻一次比一次更猛更用力。
秦苡瑟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中。
她氣急敗壞,看他太過分了,完全是在敷衍她,所以沒好氣的詛咒道:“容總你悠著點,小心命根子斷了,以后要做和尚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守活寡的,它現在在你身體里,搓捏揉扁,你可以隨便對待。”容靳北唇角一勾,不正經的回答著。
秦苡瑟語噎,整個人愣了愣。
他的臉在她面前擴大,力道也越來越重,像是要鉆進她的身體一般。
她狠狠拍打了下他的胸膛,嫌棄的說道:“我不要,弄完了你快點拿出去。”
“拿出去?今晚你這里被我承包了,你不要也得要,要也得要,再敢說一個字試試!”容靳北輕笑著。
天啊,誰來救救她。
從一個火坑,又爬進了另一個火坑。
她是不是蠢!
秦苡瑟雙腿打顫,粉唇緊咬,最后美眸一翻,暈了過去。
……
次日清晨。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空隙,鉆進了室內,照亮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
秦苡瑟醒來習慣性伸展胳膊,活動四肢,但是熟悉的酸痛感再次卷席全身。
她倒抽了口涼氣,眉頭緊皺,心里把某男罵了幾百遍。
慢慢掀開眼眸,男人放大的俊顏,頃刻呈現在眼前,被子里赤條的身體,曖昧的糾纏著,簡直叫人不敢輕舉妄動。
秦苡瑟渾身僵硬,整個人被容靳北結結實實摟在懷里,想起床,卻怕驚醒了他……
這個男人此時如同熟睡的雄獅,尤其早晨,他某個部位格外敏感,危險指數直接翻倍。
似乎是昨夜太勞累的緣故,容靳北倦倦的陷入了睡眠中,薄唇微抿,呼吸均勻,闔起的眼眸鋪展成濃密的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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