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似乎被她的話,刺激到了某跟神經,大手驀地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別拿這種借口來騙我,否則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殺了你!”
“那你干脆殺了我吧——”
秦苡瑟眸光微微松動,認命的閉上眼睛,或許死了,倒是一種解脫。
她從小就堅強,病入膏肓也沒想過要輕生的念頭,但是這一刻,從容靳北嘴巴里親口說出這三個字來,她也覺得自己真該死!
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她不是個好媽媽。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
他冷冷丟下三個字,驀然松開了她。
“何必那么麻煩,你想知道什么,直接來問我,不就行了?”
秦苡瑟咳嗽了兩聲,喉嚨的不適感,才舒緩了些。
但白皙的脖子上,不可避免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印記……
她眼圈發紅,盯著面前一臉冷酷的男人,認識他的時候,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離。
在這一刻,自己愚蠢的做法,付諸行動過后,卻變得無比的可笑。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容靳北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微涼的薄唇有意無意掃過她的耳垂,大手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狠心?嗯?”
“求你了,別碰我那里。”秦苡瑟抑制不住身體的輕顫,近乎哀求的說道。
那道傷口,就像挖心剔骨一般,帶著鮮血淋漓的痛意。
容靳北感受到懷里女人的顫抖,停留在她小腹的手一頓……
他薄唇緊抿,盯著她臉上痛苦的神情,眸中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悲痛。
“你以為把孩子藏起來,就可以一人獨占嗎?那是我的種,即使是死,我也要拿到尸體!”
低沉的嗓音,幾乎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
秦苡瑟聞言,整個身體頓時僵硬了。
凌拓將查到的消息列了份清單,發送到了容靳北的郵箱,不放心,又打了個電話來匯報。
容靳北從床上的女人身上退開,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滑動屏幕接聽:“什么事?”
“少爺,查到了點眉目,但這個易浩實在太狡猾,想從他身上下手,進展很慢。”
“再給你三天時間,搞不定就不用回來了,人總會有弱點,你不會動動腦子嗎?”
凌拓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屬下愚鈍,請少爺明示,接下來怎么辦?”
容靳北冷冷的轉身,頎長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紗簾被空調的風吹的輕舞飛揚,他目光凜冽的望著遠方那星星點點的燈光,似乎恨不得把幕后主謀立馬揪出來,血債血償。
“大魚不用多久,自己會上鉤的。”
“可是……我聽小道消息說,易老爺子已經去世了,而且現在易家各為其主,在人家的地盤上,直接動手,會不會太張揚了,反倒打草驚蛇?”
“怕什么,放手去做!”容靳北薄唇微微上揚,高深莫測的目光,溢出濃墨的光彩。
“好的,我立馬執行。”凌拓領命,迅速展開下一步行動。
而秦苡瑟聽著他打電話的內容,沉默不語,唯有眼淚不停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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