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空,明天再說吧!”容靳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
他黑眸深深鎖著數米之外的女人,似乎要將她牢牢吸引一般,待這些人一走出病房后,他忍著眩暈的難受感,直接從床上起身,把秦苡瑟拽了過來。
被子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秦苡瑟有些不滿他的舉動,但是考慮到他頭上的傷,她一動不動,定定的看著他,不禁蹙眉,“醫生都來了,你干嘛這么任性?”
“你也會擔心我么?”
容靳北居高臨下,眸子直勾勾的鎖著她。
“我哪有不擔心你,畢竟你救過我。”
“可我感覺不到你的真心。”
容靳北試探性的俯低頭,欲去碰她的唇。
秦苡瑟條件反射的閃躲了下,臉偏向了另一側,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蜻蜓點水般擦過,又離開。
果然如他所料,她心里還是很排斥自己。
容靳北不滿地擰眉,“在你心里,就有那么難接受我嗎?”
“我要接受你哪方面?你有需求,我就必須配合么?”
像個技女一樣,笑臉迎人,在他身下承歡。
她知道,他不會只要一個吻,就甘愿罷休。
“我是個正常男人!”
他再次強調,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忍的有多辛苦。
現在卻含到嘴里,不能吞下去,叫他如何能把持的住?
“那你也不能亂來!”
秦苡瑟不敢亂動,一雙美眸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
“我亂來,那也是你惹出來的!”
不準他碰她,還不準親吻,不準摟抱,現在又要強行劃清界限。
“先不說這些了,你頭上有傷,又不愿意做檢查,那先休息好不好,我守在這里,哪也不去。”
秦苡瑟只能妥協道。
“除非你躺在我身邊。我不動手動腳就是。”
容靳北見好就收,那他這頭疼的毛病,也算沒白受!
“你睡吧,我坐著就好。”秦苡瑟堅持著。
上他的床,那是羊入虎口,傻了不成。
容靳北盯著她的臉,固執的命令道:“過來,睡覺。”
“不行,我坐著就好,如果你不愿意,那我現在就走!”
“不許走,你愛坐著,就坐著吧。”
秦苡瑟如獲大赦般,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逃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你躲瘟疫啊!”
容大總裁不滿的瞪著她,尤其她這樣急不可待,好像他真的是什么兇猛野獸一樣。
“不早了,你需要休息,趕緊睡吧。”
秦苡瑟和衣而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容靳北半躺在床上,目光盯著她的臉龐:“那你可不許趁我睡著了,逃跑喔!”
“嗯。”秦苡瑟半睡半醒間,淡淡地應了聲。
女兒在這里,她能跑到哪里去。
除非他要跟自己搶孩子,那她是拼了命也要帶走女兒的!
“那我真睡了。你不許跑,否則我打斷你的腿。”容大總裁哼了哼,加重語氣說道。
“知道了。”秦苡瑟不耐煩的打斷他。
這有什么好一直重復的。
“你給我記住,不許逃走,我醒來第一個看見的人,必須是你,聽見沒有?”
容靳北說出自己最擔憂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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