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劉晶晶：“劉女士，之前我就警告過你，不要過來找她的麻煩，你怎么聽不進去，那你說，是要我用一些非法手段，你才能聽進去嗎？”
聽到他的話，劉晶晶臉色一白。
知道面前這個瘋子做的出。
她勉強笑了笑：“這件事是我錯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再找蘇小姐麻煩，一定不會。”
說罷，她快步離開了，生怕周野追上。
周野冷嗤一聲，轉身上了電梯。
病房
蘇墨進去
看見了半躺在床上的老爺子。
視線觸到他蒼白的臉色，眼睛一下變得濕潤。
他瘦了很多，唇也也透著一股不健康的蒼白。
顧老爺子見蘇墨來了，眼睛一亮，但見她一直站在不遠處不動，便招手讓她過來：“柔柔，來，到爺爺這里來。”
蘇墨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責備：“是你哥告訴你的吧，他也真是的，我都跟他說了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你，怕影響你的工作，現在倒好，讓你過來額了。”
蘇墨忍著眼眶的酸意，笑著說：“沒有影響。”
“但爺爺還是覺得打擾到了你。”
老爺子輕嘆了口氣，握著蘇墨的手，沒再說什么。
蘇墨也靜靜陪著他。
管家進來時看見他們，也沒進去打擾。
直到蘇墨出來，他才上前攔住蘇墨：“蘇小姐，請留步。”
蘇墨正好也要找他。
沒等她問出口，管家就先開口了：“蘇小姐，老爺的身體有些不太樂觀，如果你能最近得閑的話，多來看看他，他看到您，肯定很高興。”
“老爺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蘇小姐抱歉，我答應過老爺，不能跟您說。”
蘇墨見他這樣，知道就算自己問再多遍，以他對爺爺忠心的程度，也不會告訴她。
“我知道了。”
蘇墨走后，管家回到病房，看見顧老爺子視線朝著窗外，好像在出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她走了？”
管家點了頭。
顧老爺子神色莫名帶了幾分悲觀：“你說，我也是走了，柔柔以后要是受欺負了怎么辦？”
“我怕以后就沒人給她撐腰了。”
管家悲坳的打斷他的話：“老爺，您快別這樣說，柔柔小姐看見你這樣，肯定會傷心的，只要您好起來，就可以保護她一輩子。”
顧老爺子眼里燃起一點希望，但那希望很快被淹沒，變得沉寂一片。
“我的柔柔啊，是爺爺對不起你。”
－－
蘇墨從醫院出來，神情顯得有些不對，周野也看出來了。
但也隱隱猜到是因為什么，并沒有多問。
本來要送她回公寓，剛準備發動車子，卻聽她說要去澄海。
周野微愣，但沒多問，發動車子去了。
澄海離市中心有些距離，周野足足開了半小時才到目的地。
現在天色接近黃昏。
因為冬季，并沒有多少人過來，澄海顯得寂靜的多。
她張開雙臂，微仰著頭，深深吸了口氣。
烏黑的發絲隨風飄散在空中。
周野覺得這一幕美極了，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對著她的側面拍了幾張。
隨即，他將照片發給了霍時謙。
連帶著也要將地址發過去。
蘇墨像是看到了他的動作：“我想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