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坐在一旁，看著程荊臉上的笑，不順眼的很。
“程先生......”
“叫我程荊，怎么有些日子不見，又生疏了。”
沒等蘇墨開始說話，他大段道。
確實如他所說，有些日子沒見，現在直接叫他名字，確實有些生疏。
但自己還有事要問他，直接叫他的名字可以拉近一下距離，或許知道的就越多。
“程荊，我剛剛去找你的秘書王承了，聽說他在香市有一家商鋪，是這樣的嗎？”
程荊點頭：“這家商鋪是以他的名義建的，只不過投資的錢都是我出的。”
似看出蘇墨的不理解，他解釋道：“我并不是在做好事，只不過我覺得這樣做生意方便點。”
蘇墨雖然不理解，但聽他這么說，也不懷疑什么。
她之前跟程荊接觸，是知道他為人的。
“先吃飯吧，還有什么要問的話，可以吃飽再問。”
蘇墨一聽，也只好先吃了再說。
等吃完，程荊忽然有事要走，蘇墨雖然想問什么，但也不好攔著。
“那我們下次再約。”
程荊溫柔的笑笑：“好。”
等他走后，剛剛一直不說話的周野嘖嘖兩聲：“不對勁啊。”
蘇墨視線轉向他，問他想說什么。
“平時見到你就不舍得走了，今天你特意有事找他，他就要走，這看起來心里有鬼啊。”
蘇墨心里有些無語：“你別把人往壞處想，程荊不是這樣的人。”
“我可沒說他是什么人，只不過他今天的行為舉止很怪而已。”
蘇墨沒把他的話放心上，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想到家里的香水，蘇墨往公寓去。
－－
張晴晴這幾天都沒有回家，就算母親打電話過來給她，她都不回去，無論說什么。
有一次，母親打給她的時候，帶著哭聲。
她知道，繼父那個人渣又打她了。
每次她被打，都是這樣，哭是哭了，但第二天又忘了，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張晴晴知道，這次也是一樣，便鐵了心說：“媽，對不起，我不能回去，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話，可以電話里跟我說，怪我沒能力保護現在的你，我能做的，就是先保護好我自己。”
這句話聽起來很自私，但卻是臣服于現實的無奈之舉。
只有讓自己強大，她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她現在要是心軟回去，那么那個人渣肯定不會放過她。
母親嗚咽了幾聲，電話就被掛掉了。
放下手機，剛要出去，就看見莊辰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手里提著食材。
“你......”
張晴晴有些緊張，她不知道他剛剛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多少。
手指絞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去學校，待會吃飯了叫你。”
莊辰的神色跟往常一樣，沒什么變化。
像沒聽見張晴晴剛剛說了什么。
張晴晴看著他進廚房的背影，忽然問了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自私？”
莊辰手上動作微頓：“沒有，你比我勇敢多了。”
沒等他理解這句話，廚房門就在她面前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