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好奇地看向包廂門:“興安哥,門外挺吵,好像是出事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哈哈哈!”許興安樂不可支道:“不用看,我知道是誰。”
“就是蔡洛水找的小白臉林凌,我特意吩咐服務員,給了她五千塊錢的小費,讓她去羞辱林凌。”
“看這陣仗,那小子被收拾得不清。”
“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敢和興安哥斗,太嫩了。”青年譏諷一笑。
“你這個賤人,要是沒被毀容,我倒是對你有點興趣。”許興安將紅酒緩緩傾倒在蔡洛水身上:
“現在你臉上這惡心樣,我看了就反胃。”
“嘖嘖,她之前好歹是咱東市的第一美女。”青年露出貪婪的笑容:“而且身材也不錯,趁她醉倒,不玩玩就可惜了。”
“算了,要是你看到她口罩后的模樣,怕是三天吃不下飯。”許興安厭惡地瞥了,暈倒在桌上的蔡洛水一眼,起身道;“走,去看看林凌那狗東西被打成什么樣了。”
這時,包間門被踹開。
林凌陰沉著臉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臉上殺機更盛:“不用看,我來了。”
“許興安,你怎么說也是他表哥,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虧蔡洛水還那么信任你。”
許興安和青年見到林凌,頓時傻眼了。
“你,你特么怎么進來的?”許興安震驚道:“不應該被打斷腿趕走嗎?”
“讓你失望了。”林凌勾起譏諷的冷笑,走到許興安身邊,淡淡道;“我本來懶得跟你計較,給過你很多機會。”
“可你不應該惹到我頭上。”
他見蔡洛水身上倒滿紅酒,狼狽地倒在桌上,氣得眼神滿是殺意。
蔡洛水好歹也是自己的女人,決不允許他人羞辱。
“喲,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吧?”青年輕蔑道:“不就是一條狗嗎?”
“興安哥可是許家大少,掌握市值幾百億的許氏集團,分分鐘弄死你。”
“許樓。”許興安冷笑一聲:“跟這種垃圾多說一句話,都是拉低我們身份。”
他譏諷地看向林凌:“你身手的確不錯,但想僅憑你的身手就跟我斗,那你想多了。”
“你可以打得過五十個人,打得過一百個人,但你打得過一百個帶槍的嗎?”
“奉勸你一句,這社會不是靠拳腳就能闖出來的,而是要靠權勢,靠腦子。”
“聽到沒有。”許樓呵斥道;“還不趕緊滾。”
“不然我就喊保安了。”
“這里是你們南州首富的地盤,我就不信你敢在這里動手。”
林凌眼睛微瞇,盯著許興安,淡淡道:“你已經激怒我了,滾過來跪下,興許能撿回一條命。”
這話一出,許興安和許樓頓時大怒。
“喲呵,你這廢物敢這么囂張,誰給你的底氣?”
“我特么激怒你又怎么了?老子還怕激怒一條狗嗎?老子逗你,就跟逗狗一樣。”
啪!
林凌猛地一巴掌扇出。
許樓直接被扇飛,重重地撞到墻上,痛得不斷慘叫,身子彎成一團。
許興安臉色大變,沒想到林凌真的敢冒著得罪首富的風險動手:“你,你竟敢動手。”
他驚呼連連:“來人啊,有人擅闖帝豪酒店,還不快過來。”
“叫,我看還有誰能救得了你。”林凌將嚇得渾身癱軟的許興安提了起來,淡淡笑道。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說出來嚇死你。”許興安毫不畏懼道;“這是你們南州首富的地盤,你在這里動手,就是打他的臉。”
“還不快趕緊給我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