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轉身，眼神平靜地盯著蔡洛水的眼睛：“你冷靜點，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今天的舉動很反常，甚至有點瘋。
“沒什么。”蔡洛水挑釁地看向林凌：“我只是在家習慣不穿衣服。”
“平時大家都戴著面具，所以在家里，我很享受這種坦然面對世界的感覺。”
“你一個人當然可以這樣。”林凌眉頭皺起，淡淡道：“但在我一個男人面前，你還是需要注意點形象的。”
“不需要。”蔡洛水勾起譏諷的笑容；“我沒把你放眼里。”
聽到這話，林凌有些發怒，一把將她壓在墻邊，壓低聲音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生氣了？”蔡洛水似笑非笑地盯著林凌的眼睛：“生氣了，要不就睡了我吧。”
林凌額頭上冒出幾道黑線，聲音有些發冷：“你冷靜點。”
“怎么？你已經睡過我一次了，還不敢睡第二次嗎？”蔡洛水依舊挑釁著說道。
“那次......我是藥性發作。”林凌解釋道：“那時候我完全沒了自我意識。”
“那你睡了我，不打算對我負責嗎？”蔡洛水沉默許久，露出無可奈何的冷笑。
林凌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她抱起，直接丟在臥室的床上。
蔡洛水沒有掙扎，只是靜靜地看著林凌。
“行了，你就當那一次被狗咬了。”林凌無奈道：“姑奶奶，別折騰我了行不行。”
蔡洛水沉默著，眼眶霎時通紅，一滴淚水從光滑的臉上滑落。
林凌手足無措地愣在原地，急忙安慰道：“你怎么了？”
“為什么，為什么？”蔡洛水接近崩潰道：“曾經與我朝夕相處的族人，還沒有你這個強行睡了我的人對我好。”
“他們只想從我身上挖掘利益，讓我嫁給省城的富家公子。”
“而你卻能對脫光衣服的我無動于衷，不忍心再傷害我。”
林凌沉默，輕輕拍打蔡洛水的背部，淡淡道；“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一點。”
他這才想起，蔡洛水不僅僅是商業的高冷女王，也是個二十多歲，會哭回笑的女孩。
蔡洛水就這么低聲抽泣著，林凌給她端來了熱水和拿了毛巾。
一會后，蔡洛水擦去淚水，恢復平日里冷傲的模樣，美眸異常地冷：“離開我家。”
“什么？”林凌愣住，苦笑道：“你這翻臉比翻書還快。”
蔡洛水冷著臉，一直盯著林凌，沒有開口。
最終，林凌苦笑一聲，開車離開。
夜深了，連路上都沒幾輛車。
回到陳芷若家中，只見客廳的燈還亮著。
陳芷若拿著一份文件，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林凌頓時有些心虛：“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覺。”
陳芷若仿佛沒聽到一般，只是靜靜地看著文件。
“是我做錯了，今晚不該拋下你的。”林凌苦笑一聲：“只是的確有急事。”
“去陪女人嗎？”陳芷若冷不丁地說道：“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該等身上的女人香水味散去，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