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才梁站在南州市的地圖前,眼鏡瞇成一條縫,死死地看著盤踞在南州市的各方勢力。
“南州市,要變天了!我的機會就快到了!”
“只要我幫助總壇拿下南州市,指不定掌門一高興,就把我提拔到堂內的長老席!”
“到時候我在五岳堂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我看到時候除了掌門以外的人誰還敢驅遣我,對我大呼小叫!我只要在南州市,我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因為到了那時候,我在南州市就是天!誰都不敢不聽從我的命令!”
呂才梁一邊沉浸在幻想時間,一邊思索著這列車隊到底是何方神圣?
“對了,他們不是從省城的方向來的嗎,說不定他們就是省城某個大勢力派遣來的!”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打電話給總壇,說不定總壇的人有什么頭緒!”說干就干,呂才梁轉身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請問是總壇嗎?我是南州市壇主呂才梁,有要事找總舵主!”
“稍等,這就幫你接通到總舵主的房間。”電話那邊的總壇的五岳堂弟子沒有感情地回答。
嘟,嘟,嘟,總舵主終于拿起了電話:“是哪個?”
“舵主,是我,南州市分壇壇主呂才梁。很抱歉打擾您。”上一秒還在腦子里幻想的呂才梁此刻慫得像一個孫子。
“今天有一只車隊的人浩浩蕩蕩從省城出發,一直往南州市的方向來,請問您在省城對這批人有什么頭緒嗎?”
“最近省城的大勢力對南州有沒有什么大動作或者大計劃?”
“哦,是梁子啊,你等一下,我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一查,有什么消息稍后通知你。”
“好的,麻煩舵主了。”呂才梁點頭哈腰,帶著諂媚的語氣說。
“梁子啊,你在南州好好干,等哪天干出成績了,我再向長老和掌門申請將你調回總壇。”
“好的,多謝壇主抬愛,梁子我在南州一定好好干!爭取給您老臉上添光!絕不辜負了您對我的信任!”
“好了,沒其他事我先掛了,查清楚了我再讓手下的人通知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呂才梁剛放下電話,他的小人形象馬上就顯現出來了。
“我要是在南州干出成績還需要你幫我邀功?你只不過想要從中間分一杯羹罷了!”
“畢竟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能讓掌門以為他有識人之明,這種穩賺不賠的生意讓我來我也會!”
“當時我還在省城的總壇時就給我畫大餅,說什么南州市有多好。還跟我講什么大道理。”
“說什么人應該思危思退思變,讓我躲到沒人注意的地方偷偷發育,等我干幾年就把我調回總壇升職!”
“結果呢?七年了!七年過去了!我還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呆了七年了!”
“每一次跟你說起調我回總壇的事,就搪塞我說什么時機還沒到,到了就會申請把我調回去!”
“不就是想把我放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幫你打工嗎?所有畫的大餅都是為了哄我滾出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