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凌回來,薛長春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內心很不爽。
而且是超級不爽,仿佛自己的領地被人侵犯了一般。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卻又不敢直接發作,畢竟市首就在旁邊,只能強忍住心中的不滿。
薛長春認為,市首夫人之所以變成這樣,肯定和自己治療的方法無關,只是夫人恰巧病情惡化而已。
所以,薛長春的心中,感到非常的不甘心。
他瞥了一眼林凌,見到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更是感到不滿。
薛長春覺得自己在醫學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醫術肯定是沒的說,怎么可能比不過一個年輕小子呢?
見到林凌要出手救治,薛長春終于忍不住出言阻止,冷笑一聲,差點就暴喝一聲,說道:“市首,這位年輕人是誰?難道您真的相信他,能夠治好夫人的病嗎?”
市首看了一眼薛長春,又看了一眼林凌,沉聲說道:“薛神醫,你不必多言,你剛才治療失誤,我沒有生氣,現在,我想給你林凌一個機會,否則的話,我就要發飆了。”
薛長春不依不饒,繼續說道:“市首,您不是開玩笑吧?這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怎么可能懂得治病救人?萬一他耽誤了夫人的病情,后果不堪設想啊,還請市首三思而后行。”
林凌冷笑一聲,說道:“薛神醫,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薛長春不屑地笑道:“質疑?不,我只是在陳述一個準確的事實,年輕人,我承認你或許有些醫術方面的天賦,但想要治好夫人的病,還差得遠呢,不如再回家去好好練一練醫術。”
林凌毫不留情地反懟道:“差得遠?那你為何治不好市首夫人的病?要是以你的醫術,能夠治好市首夫人,我自然無話可說。可現實是,市首夫人現在的病情已經惡化,奄奄一息,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薛長春被林凌說得啞口無言,他確實沒有辦法治好市首夫人的病。
但他又不甘心承認自己的失敗,硬著頭皮辯解道:“夫人病情的惡化,只是個意外罷了。依我看,還是把夫人送去醫院,接受正規的治療比較穩妥。”
林凌冷笑一聲,說道:“以夫人現在的情況,怕是還沒到醫院,就不行了吧?”
薛長春被林凌的話噎了一下,知道林凌說的是實話。
夫人的病情確實很嚴重,一旦移動,很可能會加速她的死亡。
但他仍然不甘心放棄,試圖說服市首:“市首,您想想,如果讓這小子胡亂治療,萬一出了問題,誰來負責?還是讓夫人接受正規的治療吧。”
市首皺了皺眉,他其實也很矛盾。
既想相信林凌,又擔心夫人的病情會因為繼續拖延時間而惡化。
但看著夫人痛苦地躺在床上,無法移動,又不能坐視不管。
就在這時,林凌繼續說道:“市首,請相信我,我愿意承擔一切責任。如果治不好市首夫人的病,我任憑你處置。”
薛長春聽到這里,忍不住嗤笑一聲,說道:“年輕人,你口氣倒是不小。你以為你是誰?真要是治不好夫人的病,你擔待得起嗎?”
林凌毫不示弱地反懟:“薛神醫,你治不好夫人的病,不代表別人也不行,我要是治好了呢?”
薛長春一愣,沒想到林凌會這么問,但他很快回答道:“你要是真能治好夫人的病,我給你磕頭,拜你為師,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