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接你的車隊?”
李彤表示莫名的震驚,這也太。。。
看著眼前的豪華車隊,當中的那輛凱迪拉克竟然是同款的總統座駕,這也太離譜了吧。
看看這已經打開的防彈車門,這厚度,簡直驚人。
“美國的治安都不是太好,所以,有錢人都注意這些,你懂的。”
李彤:我是在關心這個問題嗎?
關鍵是車隊好不好!
能把車隊開進機場接機,這是什么樣的背景?都能夠通天了吧。
陸晨:呵呵,思考的慣性而已,這不是在國內,而是美國,這里是有錢人的天堂,資本主義的溫床。
所以,在這里,有錢真的能夠辦到很多事。
甚至于,在李彤看來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對于這位美國的傳媒大亨來說,不過就是美刀到位了就行。
李彤:就算是這樣,那也很厲害了好不好,你剛剛沒有看到飛機上那些乘客的眼神嗎?
這一個個的,都透露出了一絲震驚之意。
而且,自己身為大明星,也沒有你這樣的待遇。
金球獎的主辦方,也不過是給自己準備了一輛商務車。
這。。。
相比起來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和你去梅奧。”
“嗯?”
“金球獎早了,我現在也只是去酒店而已,還不如和你去梅奧看看,我也想要參觀一下,這排名世界第一的梅奧醫療國際,到底是什么樣的。”
“就怕你會失望。”
“不會。”
為什么李彤會斬釘截鐵地說不會?
因為,在李彤的心里,梅奧醫療國際,是當年陸晨奮斗過的地方。
這算不算是愛屋及烏了呢?
而李彤就這樣上了陸無塵的車,至于攝制組,此刻徹底傻眼了,雖然拍攝下了迎接陸晨的豪車車隊。
可問題是,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跟拍?
要知道,自己租的車還在機場的停車場呢。
攝制組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最終經過商量,一名攝像和一名現場導演跟車,至于其他人,則是回酒店等待。
而這一路上,李彤終于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有錢人的豪橫。
相比于在國內來說,咱們的這些有錢人,真的算是低調的了。
竟然還有騎警護送。
別說是李彤了,就算是跟拍的導演,都表示自己大開眼界了。
“不是正兒八經的警察,只不過是美國安保公司,算是一種職業吧。”
“還能這樣?”
李彤聞言也是有些震驚,從外表來看,這些騎警從車輛到制服,感覺比警察還要專業吧。
這要是在國內的話,就算是把自己的車貼上警車這樣的圖案上路,分分鐘就會被教育如何做人。
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也算是體驗了騎警開路的特權。”
梅奧醫療國際的門口,此刻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正陪同著一位中年人,等待在了醫院的門口。
這。。。
凡是經過的醫生,無不多看一眼。
好吧,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作為梅奧醫療國際的理事長,可是很少會出現在醫院的門口。
這位到底是什么來頭,需要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親自接待?
“行了,不要多想了,這位是咱們的傳媒大亨。”
“嗯?”
此時,正巧經過的陳醫生好奇地看了一眼,就被身邊的奧夫醫生教育了一頓。
“奧夫,我現在也不是新人,還有,請你說話的時候,客氣一些。”
“哈?陳,你的變化可真大。”
“得了吧,我可不是第一天來梅奧的時候,被你欺負的新人。”
陳醫生撇了撇嘴,滿臉的不爽。
很好,現在都能和奧夫互懟了。
“陳,想要懟我,你先要獨立完成一場闌尾手術才行。”
只能說,奧夫醫生還是老樣子,還是這么的欠揍。
“奧夫,再說一遍,我不是新人。”
陳醫生正是上海中心來梅奧醫療規培的副主任醫師。
雖然剛來到梅奧醫療國際的時候,就被眼前這個討厭的奧夫醫生給了一個下馬威。
可是,在陳醫生了解了梅奧之后,直到想要在這里立足,只看你自己的實力。
而陳醫生能夠獲得這次培訓的資格,當然也代表自己很優秀。
當然,這里指的優秀,完全就是與普通醫生之間的比較。
在梅奧,陳醫生依舊并不出挑。
可是,在梅奧站穩腳跟,卻是綽綽有余。
雖然現在還沒能上手術。
不過陳醫生相信,上手術臺,那是遲早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自己豈不是要灰溜溜回到國內。
到時候說起來,自己去梅奧醫療國際培訓,竟然一臺手術都沒有做過,這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自己也沒這個臉回去啊。
“你是不是好奇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在等誰?”
“你知道?”
“不知道。”
這。。。
說真的,奧夫真的很欠打。
不過,這位也就是嘴賤而已。
其實相處久了,這家伙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好吧,“可愛”這個形容詞,在國內,并不一定是褒義詞,不是嗎?
“知道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陪著的是誰嗎?”
“不認識。”
“哼,那是傳媒大亨,真正的有錢人,掌握了美國一半的傳媒業,有的時候,那些政客都要討好這位。”
“他也是來看病的?”
“多稀奇,這里可是梅奧醫療國際,就算是見到咱們的總統,也不是一件什么意外的事情。”
奧夫撇了撇嘴,在梅奧醫療國際見到名人的概率實在太大了。
而在梅奧的眼里,他們也不過就是病人而已。
沒有什么耀眼的光環。
“算了,告訴你好了,咱們這次接了一個大單,就是關于這位的。”
呃?大單?
咱們是醫院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說這種“黑話”。
陳醫生還是有些不適應這里的說法。
“都一樣,知道連體嬰分離手術嗎?”
“當然。”
“嗯,這位的雙胞胎女兒們就很不幸。”
“那種連體?”
“頭顱。”
“嘶。。。”
聽到頭顱連體分離,陳醫生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管對于任何一個外科醫生來說,都是噩夢級別的挑戰。
“誰來做?弗萊德教授?還是皮特教授?”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我們。”
奧夫聳聳肩,很有自知之明,反正,這樣的手術,輪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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