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誘她情深 > 第781章 高禹川:“她吃了假藥,所以才突然惡化?”
“當然,我是齊老爺子唯一的親孫子,他怎么會眼睜睜看我去死。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白吃你的藥
慕以安聽著齊修睿堅定的語氣,周身的刺才慢慢軟化了下來,臉上也露出愉悅的表情。
她勾了勾唇,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既然齊先生都說了不會白吃我的藥,那我就放心了
一想到能夠離開那個冰冷又陰森的地下室,慕以安渾身都舒暢多了。
她輕笑一聲:“我那里己經不安全了,既然你們會護著我,那齊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齊父齊母一愣,兩人對視一眼,眸光都沉了些。
齊父小心翼翼地問道:“慕小姐,恕我愚鈍,你說齊家最安全的意思是……?”
“哪里安全,我就住在哪里慕以安笑了笑:“現在能聽懂了嗎?”
齊父齊母面露詫異,一旁的齊修睿臉色也瞬間黑沉了下來。
慕以安的意思,竟然是要在齊家住下來?!
見齊家三人臉色都變了,慕以安心里竟然有種報復的快感。
她微微挑眉,質問道:“怎么?不愿意?不愿意的話,那我就回我自己的慕家了。只是我聽我爸媽說,高家那兄弟倆,派了不少人蹲守在家門口,只等著我什么時候回去,就把我連人帶藥,一并抓走
慕以安低笑一聲:“到時候,我的人被沈瑤初當藥引子吃了沒事,我手上的藥,估計也要都落到沈瑤初的肚子里去了。不知道你們齊家,有沒有本事,從高禹川手里搶藥?”
齊父齊母趕緊解釋道:“慕小姐你誤會了!”
齊父討好地笑著:“我們只是很詫異,沒想到你愿意主動提出要到我們齊家住下,這是對我們齊家的信任,也不用總讓人送藥來,安全多了!”
“是啊是啊!慕小姐你放心,我們齊家任你住!”齊母上前去,摟住慕以安的胳膊,兩人看起來很是親近:“我們會把你和你的藥,都保護好的!”
眼見著慕以安銳利的態度,逐漸被他們安撫好,齊父齊母逐漸放下心來。
而一旁的齊修睿,整個人的氣壓極低。
一旦慕以安住進齊家,她閑來無事,說不定會來找他的麻煩。
到時候,就算是不用再擔心藥沒了,齊修睿也怕到時候她會盯著他,他的藥就很難送出去給沈瑤初了。
齊修睿面色微沉,薄唇緊抿,卻仍然不能開口反駁。
他咬了咬牙,眼神卻更加堅定了……
*****
————
重癥監護室。
昏暗而緊張的燈光下,高禹川靜靜地坐在沈瑤初的病床旁。
他穿著一身無菌防護服,防護鏡下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透露著深深的疲憊與擔憂。
高禹川平日里挺拔的肩膀,此刻微微佝僂,仿佛承受著無法言喻的重壓。
他曾經可是江航最厲害最年輕的機長,驕傲的肩膀,卻因為躺在重癥監護室里的沈瑤初,而無法挺首起來。
高禹川雙手緊握著病床的邊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臉上寫滿了頹廢,曾經的堅毅與自信在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對未知命運的恐懼,和對沈瑤初安危的焦慮。
高禹川的眼神不斷地在沈瑤初蒼白的臉龐和監護儀上跳躍,每一次心跳的波動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每當監護儀上的數字出現異常,他的眉頭就會緊鎖。
那種巨大的痛苦,讓高禹川幾乎崩潰。他試圖保持冷靜,但內心的恐懼與不安卻如潮水般涌來,讓他無法自持。
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因為沈瑤初還需要他,家里的oo和ii也都只能依靠他了。
可高禹川也清楚,自己的內心己經疲憊到了極點。
他望著沈瑤初,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她能夠挺過這一關,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在這個充滿消毒水味道的重癥監護室里,高禹川所有的光環都消失了,他只是一個,期待妻子不要離開他、能夠趕緊好起來的普通丈夫。
這時,重癥監護室的門忽然被打開,外面的溫度中和了里面冰冷的空氣。
主治醫生的聲音打破了寂靜:“高先生,探視時間到了,您需要離開了,讓您太太好好休息
高禹川的目光仍舊緊緊鎖定在沈瑤初蒼白的面容上,仿佛要將她的每一絲氣息都刻入心中。
他的眼中滿是倔強與不舍,雙手緊握成拳,仿佛在抵抗著離開的命令。
醫生見狀,嘆了口氣,聲音里充滿了理解與同情:“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請您冷靜一些。她現在需要休息,您也需要保持體力。還有,藥物的檢測情況出來了
高禹川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緩緩站起身。沈瑤初躺在這里,有專人照顧,他知道,更重要的是去找尋沈瑤初病況突變的原因。
而藥物,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
高禹川深深地看了沈瑤初一眼,眼中充滿了不舍與堅定,卻只能轉過身,跟著醫生走出了重癥監護室。
在關閉房門的那一刻,他再次回頭,目光透過玻璃窗,投射在沈瑤初安靜的臉上。
“高先生
醫生的話,讓高禹川思緒回收,目光才終于從沈瑤初的臉上收了回來:“那藥……有問題嗎?”
“是,有問題醫生面色凝重地對高禹川說道:“經過我們仔細的檢測和驗證,您太太近期吃的藥物,確實不是特效藥
高禹川一愣,即使是早就有所懷疑,在聽到確認消息的瞬間,他仍是不可避免地情緒翻涌。
憤怒和不安瞬間爆發,他緊握拳頭,聲音顫抖地問:“她吃了假藥,所以才突然惡化?”
醫生趕緊安撫他,解釋道:“請您冷靜一些,高先生。雖然那并不是特效藥,但也不是假藥。它只是一種普通的止痛藥,對于您太太現在的病情,雖然能暫時緩解疼痛,但并不能根治
高禹川懵了,腦子里一片混亂。
他的聲音里是濃郁得根本化不開的痛苦:“吃普通的止痛藥,不就意味著……停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