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93章 我是你的什么人?
  她睫毛在顫抖,不知是興奮,驚訝或是愕然。

  容遲淵靜靜讀著她臉上的神情。

  他此時竟難得的緊張,不知她會做出怎樣反應。

  他指尖撫著平滑的紙張,低啞道:“看到時就覺得,如果貼在我們的臥室里,會很漂亮,你認為呢?”

  江鹿對上他期待的眼睛,呼吸不穩,有些傲嬌背身:“買的現成的?沒誠意,家家戶戶都是一樣的。”

  容遲淵手臂淡淡從后面抱住她,下頜抵在她肩膀上:“那我現在學,剪好了答應和我一起貼?”

  江鹿笑容明媚,就是不依他:“哼,等你學會了再說。”

  他吻了吻她嬌俏的臉頰:“收到。”

  *

  大年二十八,半夜江鹿睡得迷迷糊糊,聽到一陣手機震動。

  是容遲淵的手機。

  雖然在響起第三下時,他就立即醒來摁斷,但江鹿還是睜著惺忪的眼睛,水漉漉地看著他。

  容遲淵把她抱進懷里,另一只手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譚書晚。

  江鹿睫毛隨著視線垂落,同時,也看到了。

  兩人忽然對視上,江鹿眼底染上絲冷意,不知是剛醒還是氣的,荔枝般的杏眸里淚蒙蒙的。

  容遲淵正要開口說什么,手機卻突然被她一手抽走。

  江鹿才不會淚眼巴巴地,任他去接這個女人的電話。感情上她就不是軟脾氣的人。

  她難得的美夢被打攪,小宇宙徹底被激怒。

  接通電話放在耳邊,兇神惡煞的語氣:“譚書晚,聽好了,收起你那些圖謀不軌把戲,給我離容遲淵遠一點。他是我的男人!”

  吼完一通,也不管那頭說什么,江鹿把手機扔回男人枕邊,從床上起身,就往外走,不太想跟他共處一室。

  走進客廳,何塵正睡在沙發床上,一下被驚醒,訝然看向她:“江小姐你……要出門嗎?”

  “我出去散散心!”她覺得胸腔窒悶得很。

  從前她為扮演乖巧,壓抑著情緒,其實她恨極了譚書晚,恨她用那個孩子綁住容遲淵,次次把他從自己身邊帶走。

  現在她一刻也不想忍,也忍不了。

  得到了他,就更貪心地索要更多,要他全部專一的愛,一絲一縷都不讓給別人的。

  江鹿手剛放在門把上,腳步頓了下,大腦清明了過來。

  不對,不對。

  這是她花錢租的房子,憑什么她離開?

  誰不守男德誰才該滾粗!

  下一秒,臥室門被一腳踹開。

  江鹿把男人的皮包腰帶鑰匙一股腦塞進包里,再把容遲淵從床上拉起來,也不知哪來的滔天力氣,直把他的身子往門外推:“出去,你出去,帶著你的行李,離開我家!”

  他被她推著,自始至終沒反抗一下,怕給她推倒了,任她細白的手摁推著自己的腰,兇神惡煞的母獅子模樣。

  何塵完全沒明白這是怎么個情況,還沒完全睡醒,但是,他見容遲淵經過自己身邊時,意味深長沖他眨了下眼。

  他頓時明白,小情侶間的小吵鬧情趣。

  他也是他們play中的一環罷了。

  容遲淵被推到門外站著,身上薄薄的襯衫扯得東倒西歪,扣子掉了,露出胸膛冷白的鎖骨。天冷得很,他下身僅著一條單薄的中褲。

  江鹿看他一眼,眸光冷冷:“什么時候把你外面那些李書晚王書晚處理干凈了,什么再回來找我。”

  不論外形還是事業都格外出色的男人,江鹿比誰都清楚他有多招女人,她要整治,好好地整治。

  他高大身影一動不動,幽幽注視著她:“確定要我走?”

  江鹿眼眶粉紅,手指著門外:“走走走,趕緊走,不守男德不配當我孩子的爸爸!”

  何塵忍不住提醒:“江小姐,現在天還沒亮,外面是零下,容總這樣一身出去肯定會生病……”

  江鹿沒出息地遲疑了,何塵給了個臺階,她哪真的舍得讓他冰天雪地在外面凍著。

  但話說到這,臉上一絲都掛不住,甩下一句“你愛去哪就去哪”便關房門。

  然后冷面對身后的何塵沒好氣說:“何保鏢你要心疼可以陪他一起。”

  “……”

  江鹿走進房間氣鼓鼓地坐著。

  但坐了沒多久,五分鐘都不到,聽外面冷風呼嘯拍打窗戶,像鞭子抽打在她心上。坐立不安,覺睡不著,手機也玩不下去。

  江鹿堅持地想,不能心軟。

  而兩分鐘后,她重新打開門。

  容遲淵依舊保持原姿勢站在那,宛如雕塑,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唇側展開笑意:“寶貝,我好冷。”

  江鹿心頭發麻,妖孽,這個男人真的太懂怎么拿捏她的軟肋。

  江鹿拽著他的手腕,“滾進來!”

  “嘭”地將男人扔到床上,一人吃兩人補的力氣之大。

  容遲淵沒反抗,任她騎在自己腿上,壓著自己。

  看著身前這張軟白燒著憤怒紅云的臉,這一刻竟覺得還有幾分期待。

  她會怎么懲罰他?

  江鹿壓著他的腿,雙手摁在他肩膀上,自上而下,掌握主權:“容遲淵我們聊聊,我現在是你的什么人?”

  “夫人。”

  江鹿一巴掌抽在他的胸膛,臉頰微熱:“錯!是女朋友。”

  他懶洋洋地應一聲,顯然不認她的話。

  “是女朋友,我就有義務管教你。我知道外面追你的女人很多,但你要告訴她們,你是有主的人,你那些花花腸子都給我收起來聽到了沒?”

  “笑,有什么好笑的?給我認真聽講!”

  容遲淵想,他笑了嗎?

  大概是不自覺的。看著她那氣惱又撒嬌的臉,他的心軟成了一灘水,原來她那么在意別的女人靠近。

  于是他笑得更深刻,眼尾漾著甜,指腹輕摸著她氣紅的眼皮,乖乖說:“是,江老師。”

  于是江鹿給他普及男德,并佐以生動的事例說明。

  比如,秦淮助理和他的老婆有多么恩愛,跟著容遲淵見過多少女人,眼神都不帶停頓一下。

  說到她口干舌燥,男人專注地聽著,像在聽什么引人入勝的故事。

  然后他問她:“江老師,要不要課間休息,喝點水?”

  江鹿覷他一眼,憤憤地從他身上下來。

  容遲淵給她端水,喂到她唇邊,看她咕嘟咕嘟喝干凈,又擦掉她嘴角的水漬,認真地說:“江老師,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

  “我還沒說完!”

  江鹿將杯子一挪,認真地看著他,“既然我們在一起,就要坦誠相見,我要知道你的全部。”

  “好的,”他淡淡一笑,握住她的雙手,一顆顆解著自己襯衫扣子,“自己來探索,江老師。”

  “我……不是說這個!”

  江鹿羞憤一腳踹他的腰,“別給我插科打諢,我是說關于你的所有事。我要你告訴我,譚書晚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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