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娛樂王朝 > 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空中的鯉魚打挺
  其實,賽馬項目才是哈薩克人文化生活的最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

  但并不是為了賽馬而賽馬,而是往往在婚禮和重要的節日舉行,且常是壓軸節目。

  或者說,賽馬一旦結束,慶典也該收場了。

  歷史上大型賽馬活動有多重要,從獲獎者的豐厚獎勵上,就能判斷出這項賽事在哈族一切活動中的無可取代的重要性。

  據說早在20世紀初期,哈族的一場馬賽,得第一名的馬主人可得到9塊元寶,9峰駝羔(一歲駱駝),11匹騾馬,100只羊。

  按照哈薩克人的喜好,如果一匹馬在賽馬上贏得了第一名,不盡是馬主人的光榮,而且還是整個部落的榮耀。

  哈薩克人愛馬愛到幾乎癡迷的程度,通常賽馬不光是那個部落的馬,只要有馬跑了第一到達終點時,在場的哈薩克人都會用一種非常的方式表達他們的愉悅心情,就好像自己的馬跑了第一。

  所以賽馬得到了獎勵,馬主人絕不會獨享,會將相當一部分分給親人和同部落的人。

  因而哈薩克人舉行賽馬會是很正規的,大多提前公布比賽時間、地點,而且參賽的馬在兩三個月前就選好,訓練好了。

  而且他們馴馬是很有一套的,參賽的馬會得到最好的呵護。

  他們認為一匹賽馬能否奪魁,關鍵看馴馬是否得當,為此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哈薩克人中有專職的相馬人和馴馬人。

  跟現代賽馬不一樣的是,哈薩克族騎手多為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兒。

  而且賽馬的鞍具輕巧,馬鬢和馬尾,總是點綴著美麗的布條,布條與馬尾辮起來或綁扎在一起。

  其實那是標記,好讓大家看清楚這是誰的馬,孩子們穿著各色的衣服,好像蝴蝶在風中飛過。

  歷史上大型賽馬活動,大多部落頭人包辦,根據部落的大小決定賽馬的規模,小規模的賽事一般幾十匹,大規模的兩三百匹。

  今天的賽馬在一百匹出頭,算不上多大規模,可由于意外發現了劉清山的節目組一行人,且有可能比賽畫面被搬上電視,居然臨時添加了一百多匹。

  可賽馬好找,騎手難尋,畢竟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正處于學齡期,學校又是剛剛開學不久。

  因而即使東拼西湊,還是少了五六十個騎手。

  最后賽事主辦方找到了節目組,打算請他們出一部分人,跟他們組里的成年騎手臨時組建出一支表演團隊。

  這種表演團隊不參與比賽名次的爭奪,而且起跑后發,整個比賽距離也比正規的賽事多跑一圈。

  他們之所以找上劉清山的團隊,是因為在他身邊常年跟著一隊人馬負責守護。

  這些人都是武林高手的事情也不是秘密,早在一年多前彭四海在西雅圖一檔節目上,已經將之公布于世了。

  所以既然是高手,就不存在騎術不精的問題,因為華國傳統武術里就有騎乘方面的訓練科目。

  劉清山倒無所謂,在護衛隊里挑出幾個擅騎的人很容易,但人數有限,頂破天能找出六七位來,因為之前分出幾人在先行部隊里了。

  他本人是不打算出場的,包括樊盛陽也不會,這么能體現出民族團結的民間賽事,重在參與而不是名人效應的風頭。

  幸好刀郎和云朵算是本地人,騎術雖不精湛可富有經驗,自身安全有保證。

  再加上金溪善、泰勒、王保強的強烈要求,湊夠十二三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再有瞿香凌負責守護他們的安全,也就這么商量好了。

  至于金溪善會騎馬,只是在前一部戲《瑯琊榜》時學會的,騎術只能說勉強,畢竟之前并沒有長距離的嘗試過。

  泰勒則是打小就會,她家曾經跟一家私人農場是鄰居,上小學的時候就學會了騎馬。

  王保強就不用提了,他在少林寺待過七年,騎馬上下山取水的事情,是學徒期間的主要工作之一。

  于是一支十四人的隊伍很快就組成了,但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來穿戴好哈族的賽馬服裝,不然他們身上的衣服也不適合騎馬。

  因為他們的原因,賽事被推遲了很久,好在不管是當地人還是游客都希望他們的上場,心情上等得起。

  剛好這樣的比賽,就能讓無人機拍攝的場景出現在鏡頭里,也算是一次意外的收獲。

  畢竟這檔節目之后,這種新穎的拍攝方式就要正式上線銷售,借用這個機會宣傳一下也很有必要。

  只是這樣的拍攝只能拍遠景,這是由于初代無人機的機動性能還很大的改進空間,飛行過程中的動靜太響,抵近了拍攝有可能驚到賽馬。

  但這樣一來,很多近距離的畫面就難以保證,最后樊盛陽還是不得不親自出馬,臨時替代一下攝像師的工作,需要他處在賽道外圍跟拍。

  卻不曾想,就是這么一個臨時的變動,讓樊盛陽在整個賽馬大賽里出盡了風頭,讓那些哈族著名騎手也自嘆不如。

  事情是這樣的,比賽一開始,一聲令下,先行的駿馬們猶如離弦的箭沖出去。

  機靈的小騎手們伏在馬背上一面催馬飛馳,一面小心替馬擦拭眼前的汗水,汗水流入馬眼會影響到奔跑速度。

  隨后成年組的出發一開始還中規中矩,場面看上去還像是那么回事。

  但一圈下來后,人家哈族的成年騎手就跟大部分節目組成員拉開了距離。

  尤其是金溪善、泰勒和云朵三人,那是在馬上的動作也變了形,兩條腿也打起了哆嗦。

  更可笑的是,她們的形象太慘了,原本精致的妝容早被顛簸得七零八落,而且帽子也掉了,頭發也散了,在仍舊快速奔跑的馬上早就花容失色,口中尖叫連連。

  好在她們身下的馬事先都得到過劉清山一縷真氣的暗施,旁邊又有瞿香凌的有效引導,哪幾匹馬才不至于被自己身上的起手尖叫聲給驚到。

  就這樣在圍觀人群的爆笑聲中,又勉強跑下來幾圈,等到少年騎手的比賽已經結束,三女的驚恐才降低了不少。

  為什么?就因她們被大部隊遠遠的落在了最后面,連正式比賽的少年騎手都要套她們一圈了。

  熟悉賽馬的人都知道,馬是有性格的,被同類趕超一圈是件很丟馬臉的事,她們三個的坐騎當然能感受到自己要被超越了,不免心情就會暴躁起來。

  好在人家的比賽結束了,也就意味著不會被套圈,連人帶馬自然都要輕松下來了。

  但就是這么一放松,金溪善手握韁繩的動作就變了形,在高速奔跑中的馬兒,由于在下一個拐彎處一時間沒感受到騎手的韁繩指令,就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也就直接造成了在穿越彎道時,賽馬的步伐出現了紊亂,拐彎的幅度急了些,卻把馬背上的金溪善的身形給閃在了正常的騎行軌跡之外。

  換句話理解就是,金溪善的身子出現了可怕的動作失控,再加上彎道上的忽然變向,從而導致了她的半個身子歪出了馬背,眼看騎手墜馬的事情就要發生。

  這種異常情況,若是換做其他成年騎手并沒有什么,馬背上的民族漢子,哪一個少經歷了在馬背上跌落的事情。

  但人家可是有豐富經驗的,即使事出突然也會有自保動作保護著自己不至于被摔傷。

  可金溪善的騎術本就只是業余水平,再逢這等突發事件,腦子里早就一片空白了。

  而且盡管她們的速度很慢,但也仍處于高速奔跑當中,就這樣毫無防護意識地跌落下馬,輕者傷筋動骨,重者甚至會危及生命。

  因為她后面還有馬匹緊跟著呢,一旦跌落被馬蹄踩踏上,后果不堪設想。

  即便是旁邊還有瞿香凌看護著,可她一個人要看著個明星,總會有照料不到的地方。

  就在這萬分緊急時候,本來在跑道外圍駕馬扛著攝像機的樊盛陽突然拍馬趕到,在馬的速度不足以即使出現的前提下,他忽然一腳猛踩馬鐙,整個人就躍上了高空。

  兩腳又是在空中一個連環虛空踏步,就一下子來到了金溪善那匹馬的斜后方。

  繼而他身子猛地一折,已成腳在前身在后的與地面平行姿態。

  趁這個時候,他手里的攝像機已經接著上半身后仰的動作,一個伸展就把它甩給了正催馬趕來的瞿香凌那邊。

  與此同時,金溪善正被彎道的急拐彎甩出去的身子,正好被他的一雙腿擋住了。

  接著樊盛陽的兩腿一用力,她終于穩定住身子,下意識就拉緊了韁繩,找回了對馬的控制權。

  可此時樊盛陽整個身子還處于凌空狀態呢,就在這個時候,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他原本平伸的兩腿,突然之間一個向上抬起,直指天空。

  直至臀部抬空,緊跟著腰部小腹一用力,上半身的力道在空中從胸部推向大腿,以一個一瞬間形成的拱橋姿勢,完成了一次完全無可借力的空中鯉魚打挺。

  這套動作說起來繁瑣,實則就發生在一眨眼之間,而且各個動作之間的銜接看上去沒有一點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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