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這么大的腕兒來幫忙宣傳,又是免費的,如何讓人家感到值得付出才最重要。
這是最基本的禮貌,也是最容易被對方認可和接受的回饋方式。
沒一會兒,王景華的電話又找了來,這一次沒有通話多久,只是通知他老美那邊的客人幾個小時后就會登機,明天的這個時候就能見到人了。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的九點左右,二十分鐘后,結束了一整天錄制,又帶著姑娘們吃了晚飯的金溪善終于趕了回來。
劉清山一直沒跟她說這件事,就等著當面看到她的反應呢。
果然說出來之后,金溪善一張臉的驚訝表情都夸張到了扭曲的地步:“真的,你沒開玩笑?我的天,杰克遜居然被你請來了,哈哈,山子,你可真牛!”
等聽到是翠西的主意后,她在頻頻點頭:“這個辦法簡直太妙了,既宣傳了我們的電影,又沒有多少刻意炒作的痕跡,翠西姑姑的想法絕了!”
“她從事這個行業好幾十年了,是你我們的經驗多太多了。”
“我要跟杰克遜合唱,你就不要再摻和進來了,知道嗎?吼吼吼,我居然能跟偶像合作了,哈哈哈......”
“溪善姐,有點得意忘形了啊。”
“要你管,若不是需要保密,我現在都想向每一個我認識的人顯擺了!”
“請他們來就是為了宣傳的,有什么不能說的!”
“真的,那太好了!不過,他們的意見你征求過了?”
“只要不是以炒作為目的,適當的宣傳還是很有必要的。這些都是景華姐聯系的,你先去問問她吧!”
金溪善馬上轉身去打電話了,連身上的包包都還沒來得及放下。
劉清山則一個電話打給了燕北都市報的老田,讓他以獨家的方式明天一早報道出來,他那個副主編的位置就基本上坐穩當了。
老田那邊的第一反應當然是不相信,經過了反復的確認后,就說要連夜趕到報社去組稿,然后把原本的頭版頭條替換下來。
隨后,劉清山就去前院跟一些老主顧打招呼去了,這個習慣他一直都有,只要有時間,就一定會在前院的幾個主要房間露一面。
彭四爺此刻就在陪著京都龐家的家主龐興昌聊天呢,此人已經是散人廬的常客,來這里是可以記賬的那種,可見已經很熟絡了。
跟付老一樣,龐老在剛剛過去的十二月份也正式退了下來,目前身上只掛著一個文化顧問的身份。
龐家目前在廣電的代言人是他的大兒子龐維儉,雖然還沒有坐上最高的那個座位,但將來還是有無限可能的。
現在的部長也屬于龐家一系,這家人在廣電擁有著極大的話語權,但劉清山從來沒有跟龐家提過任何要求。
跟他最近常打交道的事付浩民這位司一級的干部,但背后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龐家的影子。
至于付老的主要影響力在軍方,但由于這個部門的特殊性,向來沒有子承父業這一說,可見內部的規定還是相當嚴格的。
所以付家兄弟都沒走從軍這條路,這就屬于付老的政治智慧了,其中太過復雜,劉清山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但付家和龐家是四大家族里關系最牢靠的,所以把付浩民托付給龐家也是合情合理。
“山子,想見上你一面可不容易,自從上一次幫我調理了身子骨之后得有個一年多了吧?”
面對龐老的問題,劉清山可不敢怠慢:“可不一年多了,我真是太忙了,偶爾回來一次也剛好您老不在,就沒有給您請安!”
“什么請安,都啥年代了!逢年過節的去看看我總行了吧?”
彭四爺笑著幫劉清山解圍:“我看今年也夠嗆!知道他那檔旅游節目吧?跟去年一樣,大年初二又得開工了,我的家人想趁著過年跟他見上一面都難!”
彭四爺今年已經要到120周歲了,他的五個兒女都去世三個了,如今最大的也有90歲了,來一趟華國并不容易。
龐老笑著點頭:“年輕人嘛,正是發展事業的時候,忙一些很正常,反正我將來回來這里養老的,山子,有沒有我的房間?”
劉清山拍著胸脯許諾:“沒有誰的也不能沒有您的,后院空著的房間您隨便挑,現在就能定下來!”
“你的地方還是太小了,一處四進院子,一處兩進院子,想沒想過再買過一個來?”
“我一直在打聽這件事呢,可惜自打有了散人廬后,附近這一片的老四合院就成了搶手貨,有錢也買不到了!”
“跟這里相隔一條街,有一處四進的院子,原用戶是某部門的檔案室,部級的,可能要在年內遷走!”
劉清山并沒有打聽具體哪一個部門,因為龐老沒說出來,就意味著還不想透露。
別看都在一個街區,很多公務房的信息并不是對外公開的,尤其是早已不在此辦公的舊有房產,大部分都屬于嚴格保密的。
“那就請龐老費心幫我打聽著,我會按照市場價收購!”
“這事不急,很多人盯著呢,其實我早就幫你看著了,只是那時候還沒退下來,不好親自干預。現在時機成熟了,我再有要求就不算是假公濟私了,而是求人辦事,就沒有某一部分的紀律限制了。不過有可能最后還得你出面,因為你的醫術別人不具備!”
有這話劉清山心里就有譜了,心下暗喜,但語氣上不敢流露:“不敢不敢,總得知道具體是什么病情,才能做出能否治療的決定。”
“這一點我懂!”龐老看似漫不經心地端起茶杯來飲了一口,“到時候聽我通知吧,我會提前至少兩天,你總得騰出時間來解決一下手頭上的生意!”
這個時候,王老爺子推門走了進來,看到了劉清山連稱稀客:“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了?”
王鴻濰今年還不到七十歲,卻由于一副道教人物的裝扮,還留著兩扎長的白胡子,顯得比年過九十的卞老還要老。
他如今可是民間聲望極高的古相面術繼承人,不僅僅是由于他學習了全本的《流年經》,而是因為這一道他已經沉浸了好幾十年,從年輕的時候就有這個愛好,確實有幾分世外高人的實力。
劉清山留在那個包間,跟幾位老人談了還一會兒,這才移步至其他房間。
一圈下來也到了晚上的11點多,打發金溪善去睡覺之后,他可沒有閑著,連夜把兩首歌的英文版確定下來。
轉過天來的一大早,石慧就跟火上房似的在外面砰砰的敲門。
劉清山開了門,他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埋怨:“老板,你瞞得我可真緊,我可是你的私人助理,居然今天早上看了報紙才知道我的神要來咱們京都了!”
金溪善從臥室里走出來笑她:“都快結婚的人了,還玩兒小姑娘那一套,誰是你的神呀,就不怕昊乾吃飛醋?”
“溪善姐,你是不是也早知道杰克遜要來?這是跟老板合起伙來想給我一個驚喜呢吧?”
劉清山會給他一聲嗤笑:“切,誰想到你的感受了,是我們晚上九點多才接到的真正回復,跟你有啥關系,自作多情!”
石慧不滿意了,夾著嗓子朝金溪善喊叫;“溪善姐,你看看老板,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孩子,說話很傷人的!”
金溪善笑著解釋:“確實是昨晚很晚了才收到的回復,昨晚你請了假,誰都知道你是去跟男人約會去了,那個時間點通知你驚到了你們的好事可不道德!”
石慧臉蛋一紅,顯然被溪善姐猜中了。
不過她可不愿就此放過劉清山,因為他剛才的話確實很傷人:“我不管,說我自作多情就不行,總算是跟你身邊最久的老人了,這么直白的嫌棄我接受不了。”
接到金溪善遞過來的眼神,劉清山也見好就收:“好吧,跟你開玩笑呢!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來著,這不,今天一大早效果不就體現出來了!”
石慧這才轉嗔為喜:“我的天呀,杰克遜居然能被我家老板請了來。這面子可太大了!不行,我得去跟我的那些大學同學顯擺一下!”
金溪善哈哈大笑,“你的反應跟我昨晚是一樣一樣的,我敢保證她們接了電話的第一反應只會是以為你在騙人呢!”
劉清山也在笑:“你溪善姐昨晚就經歷過了,這個消息忽然說出來的確難以置信。對了,玄姬姐呢,不是一向你們倆在一起嗎?”
金溪善幫她回答:“玄姬姐也請假了,她的家里來人了,說是要留在京都過華國的春節!”
“來了幾個?人少的話,記得給他們要幾張春晚的票!”
“來了八個呢,兩個孩子,雙方父母,還有她丈夫和小姑子。”
“那算了吧,人數太多了!”
“反正玄姬姐也要去春晚現場,就只給她丈夫和孩子要兩張吧,三個人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兩個孩子都十來歲懂事了,可以把孩子帶上。”
此時石慧已經把早飯都放在了桌上,并且分門別類地盛到了碗里。
一般情況下劉清山就是豆漿油條,金溪善則是獨愛煎餅果子,再搭配上一碗豆腐腦,百吃不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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