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云姒霍臨燁小說叫什么 > 第1643章 你不是想要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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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添翎垂眸:“對不住各位,這件事情,事關緊要,不是能拿出來說的。”
  這話,等同于是拒絕。
  只是南絳看向了白添翎,多了幾分執拗:“白小姐,有什么事兒,總歸不是你能次次替別人出頭的。這件事情,其實我也早就想問了,為什么?”
  南絳的目光一點點的看向了云令政:“為什么好端端的,要拋下離開。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可是你從來沒有交代。”
  她站起身來:“我作為一個最直接的受害者,我想要知道個理由,這到底是為什么。這個游戲,不用玩兒了。”
  “原本也是東陵好心,想要為我爭取一次勇敢。我想問,我想自己來問,到底是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南絳的情緒開始不斷地涌現,她指著云令政,發泄一般的質問:“你走的時候想過我父母會怎么樣嗎?他們會為人恥笑!他們的女兒,帶回來的男人,大婚之日,轉頭跟著別的女人離開。”
  “你說你補償我?你拿什么補償?你能消除那些人對我父母家人的恥笑嗎?人生大事,生老病死。成婚,意味著新生,這些,你在乎過嗎?”
  云令政沒想到南絳會這樣:“那只是一場婚禮而已。”
  只是一場婚禮而已?
  而已!
  南絳愣住了,她眼底含著眼淚地看著云令政。
  說了那么多,
  那!么!多!
  短短的幾個字,好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把南絳所有的感情澆滅。
  她沒有父親了啊。
  沒有母親了啊。
  嫂嫂也死了。
  她什么都沒有了啊!
  南絳砸了手里的東西,崩潰地跑出去。
  云令政什么都不在乎。
  到最后,難堪的只有她自己。
  東陵初闕想要去追。
  可是白添翎身邊的云令政先起身,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矜貴,沒有動什么情緒,也沒有失態半點,只同眾人說:“你們繼續吧,我過去看看。”
  好像只是處理一個小孩子鬧脾氣的事情,無關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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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下起了雪,寒風吹在南絳臉上,割得她的臉生疼。
  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讓她一個不慎,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
  手被磕破了,鮮血當即滾落。
  一雙手及時地扶住了南絳,很是溫暖。
  她抬起頭,是一張還不熟悉的臉。
  “呦,什么事兒值得這樣哭,都把臉哭花了,還摔成了這樣。”
  是蕭天策。
  他的臉上是英姿勃發,讓南絳一眼就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只是她現在破破爛爛,每個人都光彩萬分,只有她一個人陷在人生的泥潭。
  蕭天策將南絳攙扶起來。
  南絳的臉上,越發的崩潰。
  這讓蕭天策有一瞬間的慌亂,含著笑問:“怎么了?”
  他第一次看姑娘哭,有些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
  明知道不合規矩,可他的手,沒有停下。
  “你是水做的嗎,怎么這樣多的眼淚。哪有過不完的坎兒啊,這跟我聽說的巫族圣女南絳,可不一樣。”
  男子的帕子,也是私密的。
  如今柔軟的帕子擦過女子細膩的肌膚,讓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蕭天策,心中微微顫動。
  他的聲音,也不自覺地低了幾分:“哭吧,今天哭完,明天不準哭了。”
  二十出頭郎君,聲音清晰。
  哄起人來生疏。
  南絳耳中卻聽不見其他,一直朝前走。
  她想要找她小哥了,她怎么什么都沒有。
  別的女子受委屈可以有家人安撫,可以找家人哭訴,她現在一無所有了。
  因為她的糊涂,愛錯了人,害得全家喪命。
  可是大巫師還警告過,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旁人,不然,長嫂會死。
  身后有腳步聲,南絳的手腕被抓住。
  她轉過頭,看見云令政的臉。
  這一瞬間,沒有半點猶豫,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滾!”
  什么讓他愛上自己,她現在,恨不得永遠不見他!
  云令政挨了一巴掌,也沒有生氣。
  只靜靜看著南絳,問她:“舒服了嗎?”
  這太絕望了。
  南絳只覺得窒息。
  不管她什么樣的情緒,在云令政這里,永遠得不到她需要的回應。
  “我說,你滾!”南絳聲嘶力竭:“我要的你給不起,給不了,就不要來招惹我。之前喜歡過你,是我高攀了。我現在才知道,不適合的鞋,是會崴腳,是會受傷的!”
  云令政卻依舊冷靜地看著南絳,問她:“是你自己掉頭回去,還是我抱你回去。”
  南絳氣血翻騰。
  下一瞬,云令政將她抱起,直接朝著客棧的方向走。
  南絳掙扎,最后還是被扔在了床上。
  剛要起身,卻被云令政按住:“一個婚禮對你而言,就真的這么重要嗎?”
  南絳開口:“如果因為這個婚禮,我失去了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切呢?”
  “一場婚禮的能力大到了這個地步,讓你失去所有?南絳,你總看不清問題的本事。你捫心自問,讓你失去你所謂的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切,是因為婚禮的事情?”云令政垂眸,緊緊地看著南絳。
  忽然之間,南絳忘記了掙扎。
  是啊,是因為一場婚禮的事情嗎?
  是她愛上了不應該愛的人才會這樣。
  “冷靜了嗎?”云令政開口,聲音溫和了幾分。
  南絳渾身僵硬,看著云令政。
  那血流成河的一幕,歷歷在目。
  云令政低頭吻她。
  南絳的睫羽顫動了一下,推開云令政。
  云令政以為她還要任性胡鬧。
  可下一瞬,南絳開始脫衣服。
  “南絳?”云令政擰眉。
  南絳沒有說話,依舊在脫。
  等她脫得干干凈凈,躺在云令政跟前。
  云令政隱約之間察覺到她的意思,臉色沉了下來:“穿上!你這樣,可還有點禮義廉恥?”
  南絳沒有穿,她遲鈍地轉頭看向了云令政:“什么禮義廉恥呢?不是都被你踩到腳下了嗎,不是都被你玩弄沒了嗎?你不是想要嗎,來吧,弄完了,明天好繼續趕路。”
  他沒想到南絳會這樣。
  原本的喜歡,對南絳從來都有的欲望,現在即便是看著她的身子,他都沒了興趣。
  南絳把自己當妓子,把他當個客人。
  只是這一瞬的功夫,云令政的情緒激增,轉身出去,狠狠砸上了門。
  門外,鸞徽過來。
  他忍不住,開口道:“方才依稀聽見了一句,南絳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別在心里的事?”
  此時云令政心里有怒氣。
  聞言,只道:“長了嘴就應該會用,不會用,傷了也只能受著。我是個人,不是神,猜不到她心思,更不可能看一眼她,就明白她曾經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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