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云姒霍臨燁小說叫什么 > 第1729章 霍慎之:這點出息也好意思勾男人?

霍臨燁堪堪站穩,看向了里面:“九皇叔,你這人還真是不地道啊。”
轉頭,霍臨燁看見了云姒,挑眉問:“看什么?”
云姒默默地搖搖頭,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你怎么就喜歡作死呢?”
霍臨燁動了動僵硬的肩膀,剛才拿一掌,霍慎之也沒有用多大的全力,只是震得他肩膀發麻。
這會兒好些了,霍臨燁不過看了云姒一眼,轉身就走。
云姒轉身去看著霍臨燁,叫住了他:“前塵往事,我都選擇放下,選擇原諒了。霍臨燁,放下吧。”
霍臨燁背對著云姒,聽見這話,唇邊溢出苦笑。
放下?
這是談何容易的事情。
要是這樣容易就能放下的話,那他還需要讓別人來說嗎。
“管好你的自己的事情,怎么還來操心我。你兒子現在在哪里還不知道呢。”
撂下話,霍臨燁轉身離開。
天色暗沉,云姒進了房間,看見霍慎之正在批注桌案前的那些奏報,他真的一刻也沒時間停歇。
云姒也沒有打擾,找了個地方坐在一旁,看著他是怎么弄得。
兩人無言,只是影子,靜謐的依靠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月上中天。
他的奏報最后一本結束,才看向了云姒,見她安安靜靜的樣子,不免問了一句:“學到了點什么?”
云姒看著那厚厚的一疊東西,點點頭:“受益良多,明天我們要出發去找景昀,你要一起去嗎,還是我去,你往二哥那里走?”
諸事繁瑣,他們總是只能相聚片刻。
霍慎之靜靜注視了云姒良久,將她攬入懷中:“阿姒,別這么看著我。”
云姒從他懷中抬起頭:“看著又會怎么樣?”
男人垂眸。
云姒看見了他眼底的欲色。
從五年前那次之后,他們就再也沒有過恩愛歡好的時候。
云姒懂了他的意思,身子朝著他的身上貼了貼,依靠在他懷里,柔聲說:“我們身上有共生蠱。”
共生蠱,能夠讓子蠱感受母蠱因為子蠱者受到的悲慟。
但是如今兩人情滿,若是歡好,九爺能感到云姒在情事之上的歡愉。
是,雙重的快慰,怎會不想讓人一試。
云姒的意思,就是一種大方的暗示。
他們已經有了孩子,那件事情,雖然說來羞人,但是云姒明白,一個成熟男人的身子,怎么會沒有那些需求呢。
五年了,不,算到如今,六年了……
“九哥,你為了做了好多,我也想要你也開心。”
摯愛的邀請,大方且帶著羞澀。
是欲語還休的味道,最是讓人受不了。
霍慎之眼底暗了下去,喉結微微滾動,抬手間,指腹摩擦過云姒的唇畔,他嗓音低啞:“你膽子越發大了,連我也敢勾。”
云姒看著他越發深諳的眼神,像是有了實質,灼的她呼吸跟著顫抖:“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霍慎之按住她的身子,貼向自己:“哪個意思?”
看著云姒眼底的驚訝,霍慎之淡淡一笑:“等回了帝都,解決完了那些事情,我告假三十天。”
他言語之中的意思,很鮮明了。
所行他們現在不會再有孩子。
云姒呼吸一窒,剛要起身只是,九爺抬手按住她的后頸,伸手將跌坐下來的云姒攬入懷,讓她躺臥在自己腿上,低頭吻上去。
云姒緊張的厲害。
她才抓緊他的衣領,閉上眼,預期的風雨卻未曾襲來。
睜開眼,對上男人含著促狹的眸子,云姒惱了:“放開我!”
霍慎之擁她擁的緊,手順著她的肩,向下愛撫,揉弄著她的身子。
云姒是個成熟的女人了,偏偏他又知曉她的敏感,在他掌控之間,她凌亂的不成樣子。
“九哥……”
聲音像是哭,又像是被欺負狠了,帶著哀求,歡愉跟痛苦難說的緊。
霍慎之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唇角,呼吸跟著重了幾分。
他能感覺到云姒身上那股歡愉,與他的愉悅疊加,盡然生出幾分不得疏解的痛苦。
只即便如此,滅頂般的快慰也如火舌侵襲。
他眼眸沉暗無邊,看著云姒在他懷中沉淪,折騰的她就算是衣冠整齊,也在他懷中小死了一會兒。
愉悅到了頂峰之際,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透了,低低開口:“這一層整層無人,阿姒,別忍著,叫給我聽。”
夫妻之愛,親密歡愉。
云姒最后徹底在他身上暈了過去。
霍慎之抱到自己床榻,看著她從始至終衣衫完整,只是衣擺松脫,衣領散亂,不禁莞爾一笑,抬手撫過她因汗浸透的貼在臉上的發絲:“這點出息,也好意思來勾男人?”
云姒迷迷糊糊的聽見,卻不太懂,這種事情,怎么會這么讓人虛脫。
她拉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的問:“你怎么辦?”
還能記得他,這也是很難得了。
霍慎之撫弄著她的臉,將被子給她蓋好:“算那三十天帳上,那時,便是不允你尋借口的。”
云姒迷迷糊糊的徹底暈了過去。
出了客棧,霍影匆匆過來,一眼瞥見了自家主子的衣袍,不禁問:“主子,你身上怎么濕了一塊。”
男人垂眸看去。
他方才給了云姒歡愉,未曾換衣。
腿上的位置,濕了很大一塊。
淡淡一眼掃過去,原本冷淡的眼底,帶了幾分難窺見的笑意,抬手間,外袍已經將那水漬遮掩:“水打濕。”
霍影道:“后面的路已經布置好了,云大人那邊也有消息,說是一切都好,戰奴在為云大人延續生命,可有三十天的時間。算了算時間,夠我們到那里了。”
斂下眸光,九爺抬眼看了天色。
夜色朗朗,不會再有風雪。
“那便明日上路。”
陸鶴得跟著離開。
云姒帶著南絳跟蕭天策一起去找景昀他們。
天還未亮,男人的指腹輕撫過云姒的眉心。
云姒這晚睡得很好,此間迷迷糊糊睜開眼,神思還未清醒。
霍慎之溫聲哄她:“再多睡會兒。”
這幾天,云姒也沒有好好休息,徹夜的給人治療,之后又跟著他們這些男人奔波。
女人的身子,身來矜貴,頂不住這樣熬。
霍慎之一封信放在云姒枕邊,再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