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卓英應了一聲。
劉永銘又對卓英問道:“去年給你的紅利你拿到手了嗎?”
卓英小聲得說:“吳監長給奴才了。奴才給文總管送了一千兩,又給手下的幾個徒弟共送了三百兩,剩下的留作私零用。”
太監一詞原指的就是監長。
不是所有閹人都能叫太監,只有有才能且有資歷的才能夠上任。
在本朝,監長是五品官,只在四品的內宮總管之下。
但在民間會將所有閹人都俗稱為太監。
劉永銘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又留露出那種紈绔的嘴臉來:“行,越來越會做人了。再這么下去,你就離御前侍中不遠了。”
卓英不好意思得笑道:“元宵那天夜里皇上就升奴才做了御前侍中了。”
皇帝身邊有很多宮人伺候,比如那些端菜、跑腿的,他們并不能呆在皇帝身邊。
只有御前侍中才能在皇帝身邊值班。
卓英是從御膳房調到御前,現在升任了御前侍中。
劉永銘哈哈笑道:“行呀你!六品了吧!熬著吧,有你出頭的時候。”
劉永銘說著就向外而去。
卓英連忙叫道:“六爺,走錯了,金鑾御殿在里頭!”
劉永銘笑道:“爺我能不知道么?父皇正在氣頭上,現在這個時候就別到他眼前晃悠了,你就說沒找到我就是了。我行蹤不定,父皇不會生你氣的。”
卓英馬上說道:“剛剛奴才沒說清楚,皇上是生氣了,但不是生您的氣,是生太子與大爺的氣呢。”
“嗯?他們又怎么了?”
卓英苦著臉說道:“朝里的事情奴才不懂。”
卓英不是不懂,而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說的不清楚,所以不敢說。他更知道,聰明的劉永銘只要看見了就會懂,根本就不用自己說什么。
劉永銘問道:“父皇在金鑾御殿?”
“是。”
“大哥與太子呢?”
“在……在罰站呢。”
劉永銘哈哈一樂,說道:“有人幫爺挨罵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劉永銘此時才大膽得向著大明宮里走了進去。
…………………
大漢國的皇帝原名劉隆坤,在他登基以后便改了名字,叫劉塬。
改名的主要目的是不讓老百姓因避諱皇帝名字而在日常生活中產生困擾。
皇帝劉塬在下了朝以后,一般情況下會直接去延英殿。
延英殿是劉塬最常去的工作場所。
作為勤政的皇帝,他一般午膳也都是在那里吃的。
可今天,劉塬卻沒有去延英殿,而是去了比較休閑的金鑾御院。
金鑾御院的大殿之內。
皇帝劉塬站在條案之前,正在用大筆書在紙上寫著什么。
條案的左右兩邊站立著大皇子與太子。
大皇子是皇后所生,比太子早出生半年。
但皇帝劉塬在還沒有登基之前,正式的太子妃卻是劉永銘與太子的生母,大皇子是側妃所生。
二十年前,劉塬登基前夜,太子妃因遇事而早產,在生劉永銘之時出現了難產的情況。
雖然她將劉永銘生了下來,但她自己卻沒能熬住,最終過逝。
在劉塬登基以后,雖然大皇子的生母被立為皇后,但還是追封了原太子妃為育德皇后。
而原太子妃的第一個兒子之前早就被立為了世子皇太孫,在劉塬登基以后,太子之位也順理成章得傳給了他。
雖然這里面也有太子黨人從中鼓事,但從禮教的角度出發,立二皇子為太子,任何人都沒正當的理由來反對。
所以就產生了現在這種,皇后所出的大皇子不是太子的情況。
皇帝劉塬此時板著臉只是一味得在寫大字,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好似在生悶氣,又好似在讓太子與大皇子反醒。
正此時劉永銘在外面探頭探腦的往里看著。
皇帝劉塬今日心情不佳,注意力不在筆尖之上。
他的眼角邊見得外面有人鬼鬼祟祟,生氣得把筆放了下來,大聲得喝道:
“誰在外面!”
劉永銘一聽,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劉永銘來到劉塬身邊,也不磕頭更不請安,只是弱弱得問道:“父皇,您宣我。”
劉塬見得是劉永銘,白了他一眼,生氣得說道:“先站一邊去,你的事情一會兒再與你說道!”
劉塬說完,對太子問道:“做出來了么?”
太子懦弱得應道:“還差一句。”
皇帝劉塬道:“先吟來。”
太子連忙吟唱道:“臨冬雪束白,盼春青綠苔,宮院娥眉深……娥眉深……”
這是皇帝讓太子做詩,但太子好像并沒有什么準備。
見得太子如此,劉永銘笑了一聲出來。
皇帝劉塬氣道:“有甚好笑的!你這渾兒也少來譏笑別人,朕九個皇子就屬你最為不堪!”
劉永銘卻是不屑得說:“不就是做詩么?兒臣也會!兒臣幫太子補上一句就是了。父皇,您就別生氣了。太子什么人性您還不知道么?就他那謙恭的性格和軟軟的耳根子,不管別人說什么,他都覺得對方有三份道理。太子本性不壞,倒是把您自己氣著,可就壞了。”
皇帝劉塬又好笑又好氣:“你知道些什么呀就敢為太子開脫!話說回來了,平日里也沒見你讀書呀,這一會兒就會做詩了?”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來也會吟,這沒什么稀奇的。”
劉塬好奇得說道:“那你吟來朕聽聽。”
劉永銘得意得接口道:“臨冬雪束白,盼春青綠苔,宮院娥眉深,紅杏出墻來。”
太子向來敦厚,他好似想要提醒劉永銘一些什么,但又也不敢明說,只得去拉劉永銘的衣袖。
皇帝劉塬早就看在了眼中,他向太子瞪了一眼,太子只得將脖子往回縮了一下,收手做罷。
站在另一邊的大皇子劉永錮臉上寫著十萬個不爽。
但他也能感覺到皇帝氣消了不少,有放過太子的意思,那自己要是也只做出三句來,會不會也被放過呢?
大皇子劉永錮連忙說道:“兒臣也做了三句,也只差一句了。”
皇帝劉塬白了大皇子一眼,說道:“那你也唱來吧!”
大皇子挺了挺胸,才唱道:“宮院柳垂遍青苔,尖頂紅瓦隨煙俳,蕭墻圍侯深幽靜……后面……后面就……”
劉永銘連忙接口道:“一支紅杏出墻來。”
劉永銘也為大皇子補了一句,大皇子正想著也會像太子那樣過關的時候,那皇帝劉塬猛得將手里的大筆重重得摔在了案頭上。
那大皇子被嚇得將原本挺著的胸膛又給縮了回去。
太子也被嚇得連忙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皇帝劉塬怒氣沖沖得對劉永銘罵道:“你還有完沒完了!跟紅杏叫上板了是不是!”
劉永銘也將頭一低,卻又偷看了一眼劉塬,不敢應答。
皇帝劉塬氣道:“朕還沒說你什么呢,你倒是有氣了?堂堂大漢國的皇子,去開賭坊、青樓!也不怕朝臣、百姓看笑話!”
劉永銘苦著臉說道:“父皇,兒臣沒什么出息,就是想掙兩錢而已……”
“什么錢不好賺非要賺那種女人脂粉錢!你就不能學學你那幾個哥哥,來朝廷里幫幫忙,為朕分分憂!至少也學學你八弟,多讀點書,多一些修養!”
劉永銘傻笑道:“朝里的大臣個個都是滿腹經綸,哪個會比皇子差的。兒臣又不跟太子爭嫡,進朝堂做甚。”
劉永銘開設的青樓被查抄,他進得宮來原本就準備好被皇帝訓一頓。
本著爺我風寒你也得跟著一起咳嗽的性格,劉永銘話里話外將大皇子給稍帶了進去。
大皇子一聽就有一些急了。
今天他之所以會在這里,就是因為兄弟不合起的。
劉永銘此時火上澆油,這讓大皇子更加惶恐,但他在皇帝面前又不敢造次。
可皇帝的反映卻有一些不太一樣,原本的火氣莫名得消了下去。
劉塬轉過身,先是對著大皇子白了一眼,然后才嘆了一聲,對太子說道:“讓你們以宮墻為題做詩,是擔心你們兄弟鬩墻,禍生蕭薔之內。朕的意思你們沒聽出來?看看你們都做的什么詩呀!沒一句在話頭上!你再看看人家小六子,雖然他平日里不著調,但在大事大非面前還是拎的清清楚楚的!”
大皇子與太子有一些不同。
太子是真的沒猜出來皇帝的用意而做了那首詩。
他剛剛去拉劉永銘,只是讓劉永銘不要去與皇帝頂嘴而觸怒龍須。
而大皇子卻是猜出來了,但他裝傻充愣,他不想用兄弟鬩墻的題目來做詩,因為他的確是想與太子爭一爭。
劉塬揮了揮手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倆都退下吧,回去好好得反思!”
太子僥幸得應了一聲慢慢退出殿外。
大皇子卻有一些擔心劉永銘會在皇帝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但皇帝讓自己出去,自己又不能抗旨,只能不甘心得離開。
若大的殿里此時就只剩下皇帝劉塬與劉永銘了。
劉塬看著劉永銘說道:“九子之中最不懂事的是你,最懂事的也是你呀!”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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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