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銘笑道:“您都知道了,何必這么一問呢?”
“你老實說!”丁太后佯怒道。
劉永銘只得答道:“孫兒進宮之前大哥讓三哥去過孫兒的王府,胡璉庸也讓七弟派到王府里來找我,我再傻也知道宮里定是出事了。所以孫兒就想進宮看看父皇的病情到底如何了。孫兒無權無勢的,不怕犯父皇忌諱,就是想在父皇床前伺候著,盡盡孝道。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他要是回來了,您可得好好得訓訓他,他是你兒子,天下間能訓他的就你一人了。”
丁太后笑道:“你也少抱怨了。天下間能這么抱怨皇上卻不生氣的,好似也就只有你了。你還算是孝順的。不過,你那些兄弟想要闖進來的時候也都是你現在這般說辭!”
“我不一樣,我是真心的!”
丁太后擺著左手笑道:“行了,哀家還能不知道你。你就是想找皇上再說說安康的事情吧。”
“皇奶奶,我……”
“這么說來你真是闖進來的?”
劉永銘連忙地說道:“什么呀,我進來以后曹相才跟我說,是父皇安排好了,知道我會來找他,所以就……這一定是曹相給父皇出的主意。曹相怕孫兒知道點什么事情到處亂說,所以就設了這么一計!”
丁太后笑問道:“這么說來,哀家剛剛說的那三點都是有的了?”
劉永銘弱弱地回應道:“有吧……”
丁太后樂道:“你還算是老實,沒對哀家扯謊。哀家還以為你是想趁著皇上病危前來奪嫡呢。”
丁太后半開玩笑地說著話,但劉永銘知道丁太后一定沒在開玩笑。
因為她的笑容看著令人慎得慌。
劉永銘連忙急道:“我的太后娘娘喲,這是誰在您耳邊吹了什么風了?我也得有那個權勢、有那個膽量、有那個本事呀!”
丁太后微笑著反問道:“你沒有么?”
“我哪里有呀!我又哪里敢有呀!我就一閑散王爺。別人不知道我,太后您老人家您還能不知道我么?”
丁太后又笑道:“不管你有沒有吧。哀家警而告之于你,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要去爭,更不要去搶。哀家曾聽太子說你曾在前朝周室逆賊的手上救過他?”
“有這事。”
“哀家聽了以后很高興呀。你可千萬千萬不能去傷害太子!”
劉永銘言道:“孫兒與二哥是同胞兄弟,哪里能去害他。孫兒這么胡鬧,天下人皆知我混世閻羅的大名,就算是父皇犯了糊涂要把皇位傳給我,那些朝臣們也不同意呀。朝臣們就算是同意,大漢國的百姓也不同意呀!”
雖然劉永銘這句話并不怎么好笑,但丁太后還是被劉永銘逗得直樂。
她開心得笑道:“哀家其實是聽了那些傳菜的宮人說這幾日你都在殿里,這才過來一趟看看。其實就是想跟你聊聊天而已,哀家也不管你是不是口是心非,最好不是,但你即是說到了,即要做到呀!”
劉永銘癡笑道:“看您說的。就為這事呀?多那心做甚!有這功夫還不如在紫蘭殿多剝幾個核桃吃呢。”
丁太后聽得劉永銘的話又哈哈笑了起來。
“那個……皇奶奶,孫兒有句話……”
丁太后笑著說道:“你也不是那種會吞吞吐吐的人,有什么便直說吧。”
劉永銘連忙問道:“安康那件事情……”
劉永銘是料定了讓釋塵煙封安康公主是那位幕后黑手搞的的鬼。
而幕后黑手是有兩個途徑弄出此事的。
一個是以安撫秦王后人、不讓周太子柴世榮借此生事為借口讓皇帝下旨。
一個是說服丁太后,讓丁太后去說服皇帝,從而達到目的。
而劉永銘雙十分肯定幕后黑手是個女人。
一個女人就算是能見到皇帝,與皇帝說些什么秦王后人、周太子什么什么的,一定會被劉塬認為是婦人干政。
且一個女人也不太可能能與皇帝說這些。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說服丁太后了,讓丁太后去與皇帝說。
所以,劉永銘想問的其實是誰與丁太后說了封釋塵煙的事情。
可丁太后好像是誤會了,又好像是根本不想接劉永銘的這一茬。
丁太后反問道:“您是想問西華夫人之事吧?”
劉永銘只得順著丁太后說道:“什么都瞞不了太后您老人家。秦王后人之事是父皇讓孫兒去查的,里面的事情孫兒全都知曉。自是知道安康絕不是秦王后人,而她又……”
劉永銘想把話題往回帶。
丁太后輕笑一聲:“其實都是哀家的意思。”
丁太后的回答已證實了劉永銘一個猜想。
那就是那幕后黑手并不是直接向皇帝說的,而是通過丁太后。
“什么?”劉永銘問了一句。
丁太后說道:“皇上讓你參與安康的驗身,你一定是發現了安康與你八弟是同胞所生吧?”
“是。德妃娘娘那里曾與孫兒說,是她派她宮里的帶班侍中給……還被當時宮里一名叫胡梨的宮女給看到了。只是……”
丁太后嘆了一聲,壓著聲音說道:“是她下的手沒錯,但也確實是哀家授意的,要不然她也不敢那么做。”
“不是父皇嗎?”
“當然不是。”
劉永銘只覺得丁太后是在說謊,但丁太后好似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劉永銘試探得問道:“您……您知道她是趙謙的妾室么?”
丁太后笑道:“宮里就這么大,哀家每天坐在殿中,自是覺得厭煩。那些戲法、曲戲,哀家早就看煩了。除了數一數棋子數,數一數落葉之數,哀家確實沒有什么可以打發時間的好辦法。豫王把人進獻給皇上,進到宮里的第一天,哀家就知道了。”
“哦?”
“當時秦王剛剛薨逝,朝里朝外流言甚重。豫王此時進獻美人,實在是令人起疑。但皇上那里卻是沒有推辭。”
劉永銘應道:“確實不能推遲,流言即起,必要在眾朝臣面前表現得兄弟和睦,方能解群臣與百姓之疑。”
丁太后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但皇上也不是什么都沒做。后來他還是派人查了那個女人的身世。但當時……”
“已懷有八弟了吧?”
“就你聰明。那女人好似已被皇上折服,并沒有要加害皇上之意。皇上心中覺得不安,便與哀家說起了此事。”
劉永銘問道:“父皇主動跟你提起的?”
“是呀。皇上說他曾多次暗示那個女人,趙謙不是他派人所殺。好像那個女人也相信了皇上的話。只是……”
“只是父皇不敢完全信任。他覺得豫王派這么一個人進宮,用心多少有些不良。父皇不知道豫王會讓那個女人做出什么事情來,或者說父皇摸不準將來那個女人會在后宮里攪出什么事情來,畢竟……畢竟仇恨可以讓一個女人做出許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來。將來之事會完全不在父皇的預料之內。”
丁太后笑道:“確實如此。所以當時他有些迷茫。若是處置西華夫人,一來他于心不忍,二來又擔心豫王那里會有所怨言,加深二人矛盾,也會讓朝臣們更覺得秦王之死并不簡單。但若是不處置西華夫人,將來后宮之內指不定要生出什么亂來。若是出了大事,到時候怕只會更加后悔,皇上想讓哀家給他拿一個主意。”
“所以您……您就讓德妃娘娘……”
丁太后點了點頭:“哀家真的不能看著后宮生亂,更不能看著他們兄弟相殘。雖然哀家也覺得豫王不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可最后……”
丁太后歇了一口氣,又道:“但哀家還是不放心,所以就只能那么做了。豫王那里哀家去安撫過,這十幾年來沒有出什么事情。宮中也算是太平。讓一個女人的死來緩解一場危機,哀家覺得還是值得的。”
劉永銘言道:“這樣做對她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你所說的她指的是安康還是西華?”
“都有。”
丁太后嘆了一聲:“宮里原本就是這樣。外面人以為里面好,瘋了一樣想往宮里擠。里面人看著外面的花花世界,想出去卻又出不去,只能望而興嘆、只能寄托坐憂。對了,哀家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皇奶奶您說就是了。”
“戶部丁靖安曾讓你幫他找妹妹,你幫著找了嗎?”
丁皇后雖然也姓丁,對外宣稱是丁皇后的親侄女,但卻是從西域嫁過來的。
丁皇后原姓是丁尼或迪尼,與丁太后的丁姓卻是不一樣。
丁太后是丁氏金陵堂的,唐朝之時因為國亂從南京遷入四川。
丁家的人口還算是繁盛,但是跟著太祖皇帝在關中一起創業的卻是不多。
這里面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即使是翰林院里的典籍也對這一段往事記載諱莫如深,根本就沒說明折。
太祖皇帝創業之時,丁家就只有丁太后的親哥哥與一位堂兄弟一起幫助太祖皇帝劉炯共舉大事。
那位丁太后堂兄弟即是戶部尚書丁成儒的生父。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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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