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說過,不會與別人說。”
劉永銘的嘴角向上一提,輕笑了一聲,問道:“可是左都御史伍庚良跟你說的?”
太子兩眼一瞪:“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
劉永銘看著太子不可置信的眼神,搖頭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么?”
“怎么?”
劉永銘解釋道:“能給你挖這個大坑的人會是太子黨么?林逸才雖然愛出餿主意,但至少他的初心是為你好。即然不是太子黨那會是誰?七爺黨?七弟與胡兵部可從來不碰黨爭之事!五哥那里袁魁已死,就剩下崔顯一人。崔顯獨木難支,會在這個時候獨自一人來找太子黨的麻煩?就算是他算計成功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太子遲疑著。
劉永銘接著說道:“四哥身邊幾位能人現在除了工部衛科之外,還有幾個給他出主意的?陸預、谷從秋各做自的,與四哥如同陌路人一般。且不提工部里的那些爛賬,就說現在袁魁已死,衛科他正與崔顯爭那工部尚書之位呢,哪個還有心思管你?”
太子深吸了一口氣。
劉永銘接著說道:“真正能害到你的,無非是大哥,三哥和我了!”
太子聽得劉永銘的“和我”兩個字,那兩只眼睛不好意地瞇了一下。
他說道:“六弟,你不要這么說。你是絕不會害我的。”
“你即知我不會害你,那害你之人還能有誰?”
“是……是大哥與三弟?”
“一件人命子案子從地方在朝廷,無非是地方初審、刑部再審、大理寺審核,最后中書省走個過場。中書有曹相管著,大理寺那里的人怕事,絕不會把案子隨便得往外面亂傳,更別說謠傳了。近些年也沒聽說大理寺里案子往民間泄露的,就算是李哲的案子那也不是大理寺傳出來的。”
太子經劉永銘這么一說好似想通了一些。
他說道:“不可能是地方衙門謠傳出來的吧?若是地方上有傳此事,地方官及地方御史那里早就奏報上來了。是……是三弟那里的刑部傳出來的?”
“若是方孝夫、司馬義那些人謠傳出來的,谷從秋絕不會坐視不管。他一定會在出事之前到父皇面前辟謠,好把自己擇出來。父皇若是知道此事,不就早處置了么?論得到你來管?”
太子搖了搖頭說道:“我,我沒聽懂六弟的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三哥在刑部的門人那里挑了個陳年的案子出來,然后添點油、加點醋告訴了大爺黨的左都御史伍庚良!”
“為何六弟料定就是伍御史呢?”
劉永銘言道:“在此之前,二哥你出過幾趟門?”
“這……”
“你整天在東宮與內宮行走,突然有個人跑過來跟你說,有個案子太子你必須要管,你再一看,說話的人是三爺黨或大爺黨,你覺得你會信他的話么?”
太子搖了搖頭。
他很肯定如果是這種情況,他是絕不會相信他人的每句話的。
太子只是怯懦,絕不是傻。
劉永銘笑道:“你自己都知道你不會信,所以人家就得變著法子得告訴你呀。能告訴你的去處,無非是內宮與東宮了。在內宮與二哥你碰上,你會把王家小姐的事情告訴人家聽?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太子黨!你覺得這可能么?”
太子言道:“六弟說得……說得有幾分道理。”
“你絕對不會在內宮里與別人說這些的,除非是知情人,比如我。如果有人想要對二哥你施計,那一定是去東宮那里與你套進乎!因為你只有在東宮里才會感覺安全一些,話也能說得開一些去。但是那人怎么可能會直接去東宮找你呢?直接去找你,你一樣也會起疑心的呀。”
太子想了想說道:“一定不是直接來找我,那就只能是……”
“找人無非是私事與公事。大爺黨與太子黨平日里就尿不到一個壺里去,非親非友的,哪里有什么私事可以聊的。所以只能是公事。不在一個衙門里,又能聊的起什么公事呢?即有太子黨又有大爺黨的朝廷重要衙門就兩個,一個是吏部,一個是御史臺。”
“是。”
“吏部程天官與樂正信是大爺黨,林從南是太子黨。而林從南這人脾氣不太好,程天官與樂正信也不是那種會低下頭去找他的人。即使接觸上了,以林從南防范大爺黨的戒心,他絕對不愿意在東宮里說吏部的事情,一定會一口回絕,定會說回了吏部再說。”
太子點了點頭,說道:“林侍郎……林侍郎的脾氣不是很好。大哥那里如果有人來找,他……怕是除了衙門,他不會在任何地方見大爺的人的。”
劉永銘接著說道:“再者而言,曹相之所以會讓侯不平去東宮教習你,還不就是因為林從南的話你越來越不聽了么?即是如此,那林從南也不會經常去東宮了吧?吏部的人貿然去東宮找林從南且不就太作做了么?你若是派人與林從南說,吏部的人來東宮找過他,以林從南之智,必能想到這里面一定有詐!”
林從南只是脾氣急了一些,他的智商還是很高的。
劉永銘又說:“林從南雖然有可能說服不了你,但一定會與曹相說。曹相若是知道了,大爺黨的詭計就算是失敗了一半了。那些大爺黨才不會去冒這個險呢。所以大爺黨只能是派御史臺那邊的人來東宮!即是御史臺的人出馬,那么找的必然就只能是侯不平。而能與侯不平平級且還能說上話的,也就只有伍庚良了!”
太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六弟你真是……”
太子其實是想說,劉永銘太聰明了,光靠猜就能把事情猜出七、八分來。
劉永銘接著說道:“伍庚良來東宮找侯不平,一定找不著人。若是侯不平在,他可就不來了。因為他真的不是來找侯不平的,而是來找你的!但他不會直接跟你說案子的事情,以話術來說,他見到你之后,一定是以臣子的身份諫言您快些解決子嗣之事。”
“是!是這樣!”
“當然了,這話你最不愛聽,另說是大爺黨了,就連太子黨說這話你也不喜歡聽。但是!”
“什么?”
劉永銘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但是有一個話題太子黨卻不會提,那就是裴太子妃之事!太子黨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所以絕不會提起此事,而大爺黨則無所顧忌。所以,無天良一定會在你面前說起太子妃的不是,并且詢問你關于太子妃的事情!”
太子深吸了一口氣:“六弟你當時在場?不可能呀,當時就我與伍御史兩人在說話呀!這些六弟你又是如何想到的?”
“你以為無天良去找你為的是什么?你以為大爺黨會在沒定計就冒然來東宮打探你隱私?他們就不怕你起疑?”
“這……六弟,你這話……這話把我說糊涂了,難不成他們知道一些什么?”
劉永銘氣道:“你是真糊涂了,大爺黨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會費了心思定計來東宮找你,給你挖下這么一個大坑呢?”
“不、不可能呀!王家小姐的事情……這事沒別人知道呀,就六弟你和我知曉呀!”
劉永銘說道:“所以說了,等你中了圈套,回想起來這一切都是大爺黨之計的時候,你會以為是我與大哥他們說的,你必然十分痛恨于我。你若是將王家小姐之事再說與父皇聽,父皇也會這么覺得!到最后,你因為處理不了那件案子而失去太子威望,父皇也會因為心疑我與大哥合謀讓你難堪而把我廢黜的!”
“這、這、這……”
劉永銘嘆道:“這是程天官的一石二鳥之計呀二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別踩這個坑了,行嗎?”
太子為難地說道:“若、若不是你說的,那、那大哥那里怎么會知道呢?”
劉永銘只得解釋道:“這事最有嫌疑的人當然就是我了。那天與王家小姐在未完工的女書院里,可不只有你。除了我之外還有我王府里的葉主簿呢,他當時來找的我,你不記得了?”
太子一聽,連忙說道:“不會不會!六弟你不會害我的。且你治府極嚴,連曹相都對你的御人之術贊不絕口,你的手下絕不敢來害我!你跟伍庚良也沒這分交情呀,誰不知道你與他一見面,頭三個字就是無天良!他被你那么口語凌辱,哪里還會與你有什么交情。當時除了你……”
太子說到這里突然停了一下。
他好似反應了過來,猛得轉過頭去看向了站在一邊的陶大眼。
那陶大眼的眼睛本來就大,被太子這么一瞧,現在瞪得是更大更圓了。
劉永銘嘆了一聲說道:“所以我就不愛說這事。省得讓二哥你以為我在挑撥你與陶副統領的關系!”
陶大眼連忙說道:“不,不是……太子,我……”
那天在女書院,太子劉永鐸是與陶大眼一起來找劉永銘的。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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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