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功德在消失，還多了很多的怨氣，你是不是干什么缺德事了？”
聞言，粥粥鼓了鼓臉，“我一個老實人，能干什么缺德事？”
她干的缺德事還少嗎？
祖師爺暗暗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不過小胖丫干缺德事也就是小打小鬧，無傷大雅，不至于引起這么嚴重的后果。
也沒來得及多想，他緊張兮兮地看著粥粥，“你快檢查一下怎么回事。”
粥粥也不知道啊。
見功德光果然在消失，她慌忙捂住手指頭，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阻止。
只可惜還是無濟于事。
功德光還是從她手指頭縫之間鉆了出來。
粥粥一下子就慌了，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她好不容易掙到的功德光啊！
聽到哭聲，隔壁的秦冽瞬間就睜開了眼睛，不過幾秒就來到了粥粥床邊。
“怎么了？做噩夢了？”
粥粥搖頭，比噩夢還可怕。
她伸出手指頭給他看，抽抽噎噎道：“爸爸，我的功德飛了。”
秦冽看不見功德光，聽到小閨女的話，抬眸朝著祖師爺看去，“怎么回事？”
祖師爺一邊掐著手指頭，一邊說：“我算一下。”
“看這功德，應該是信仰之力。”
小胖丫幫人算命，得到感激，或者是因為她而去三清觀上香，都是信仰之力的來源。
他主要就是靠這個來恢復金身的。
那怎么他好好的，就小胖丫的在消失。
這不對勁呀。
祖師爺皺了皺眉，忽然，他手指一頓，“算出來了。”
然而結果卻讓他的神色更加凝重，“我算到，有很多人在罵粥粥，所以她的功德光才會流失的。”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秦冽身上，驚奇道：“你的功德光怎么也在少。”
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忍不住問道：“你們父女倆到底干什么缺德事了？”
粥粥更加一頭霧水了。
秦冽倒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機。
甚至還不等他查，就有熱門消息彈了出來。
他點進去一看，瞬間了然。
祖師爺也跟過去看了眼，詫異道：“這，這不是你們昨晚擺攤時候的事嗎？”
起因還是那對夫妻倆。
秦冽一腳把人揣進醫院后，夫妻倆就聯系了記者哭慘，男人腿上裹著厚厚的紗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截肢了。
緊接著，周圍原先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發出了視頻來。
在網友們看來，就是粥粥算得不準，還惱羞成怒，熊家長為了幫她出氣就打了人。
至于男人最初先動手的片段也被截去了。
偶爾有人發出完整視頻，底下人也在說，這不還沒打到嘛。
還有人扒出粥粥是席硯的外甥女，跟著席硯之前打人的視頻也上了熱搜，網友們都在罵上梁不正下梁歪。
現在鋪天蓋地的全是對他們的罵聲。
他們甚至都成了熊孩子和熊家長的代表了。
聽到聲音，粥粥湊過去想看。
秦冽直接合上手機，不想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臟了粥粥的眼睛。
他抱著粥粥，眼底滿是寒意。
有些人，果然還是揍得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