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金色幻刃的修仙者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靈氣凝結出來的金色幻影受到影響,瞬間支離破碎。
菲拉的攻擊沒有結束。
抽出長槍后,菲拉瞄準剛才的傷口向前猛地一刺,銳利的靈氣槍刃徹底刺穿釋放火焰的修仙者。
赤紅鮮血帶著些許細小的黑色碎片沿著槍身盡情流淌。
釋放火焰的修仙者咳出一口老血,臉上的生機快速消失。
菲拉甩動長槍,把釋放火焰的修仙者扔去與釋放閃電的修仙者作伴。
猛甩長槍,長槍上的血液在空中畫出一條血紅,菲拉扭頭看向釋放金色幻刃的修仙者,紅寶石般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寒芒。
釋放金色幻刃的修仙者頓時被嚇得打了一個寒顫。
還沒等他跑上去抱住菲拉的大腿求原諒,菲拉駕馭飛劍沖到他的面前。
“等等!我......”
釋放金色幻刃的修仙者話還沒說完,菲拉就趁他沒有支起防御,銳利的長槍迅速抹過他的脖子。
菲拉冰冷地看著尸體從空中墜落,在地上濺起灰塵。
既然找到機會,自然要迅速抹殺,免得他們拿出什么麻煩的法寶或丹藥反殺。
菲拉眼角瞥了眼長槍,剛才那擊她干脆利落,沒有讓半點鮮血蔓延長槍,不必花多余的力氣清掃。
忽然,長槍槍尖釋放出的靈氣有所削弱,菲拉的身體迎來一陣空虛,她腳下控制自若的飛劍逐漸變得搖搖欲墜。
進入秘境起,菲拉就持續不斷使用靈力飛行,剛才她又經歷一場大戰,現在終于迎來極限。
菲拉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失去意識,誰知她的身體深處涌出一股力量逐漸充盈她的身軀,可惜她沒有辦法利用這股力量操控飛劍,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往下墜落。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飛劍快速閃過,王望塵抓住了菲拉的手,帶著她緩緩降落地面。
“趕緊運行你熟悉的功法吞噬附近的靈力!”王望塵出聲道。
“那只鱷魚再不去追,恐怕就追不上了。”菲拉說道。
“追不到就追不到。快點運行功法,這是命令!”王望塵厲聲道。
菲拉抬頭看向王望塵,見到王望塵眼中的擔憂時,她心里涌出一陣溫暖。
于是,她不再猶豫,快速盤腿坐下,運行體內的功法。
王望塵敲了敲眼鏡支架,將菲拉的各項數據展現在面前。
實時測量菲拉體內的靈氣是個大難題,王望塵也是采取較為取巧的方式才得到了極其模糊的監測數據。
還好,這模糊的監測數據用來判斷菲拉體內的靈氣存留已經足夠。
人造血液運送的靈氣在過去一段時間中極速攀升,超出菲拉體內靈氣的估算值一大截。
這部分多出的靈氣,來自于菲拉體內嗎?
過去王望塵做了不少實驗,將菲拉的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他應該對菲拉了如指掌才對。
但筑基后的菲拉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這才造就菲拉的后備能源提前啟動。
一段時間后,菲拉身體深處的能量逐漸消退,徹底消失不見,她身上的靈力運行逐漸恢復正常。
發覺菲拉醒來,王望塵敲了敲眼鏡,滅掉眼前所有數據。
“先找個地方休整一會兒,八大宗估計很快會朝這邊來,很難不發現我們。”
“明明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卻招來了殺身之禍。這個仇我記下了。”
“動了對方的奶酪,對方難免不生氣。這些人死在這里就死在這里了。”
“主人,這算是哪門子的廢話!該說他們罪有應得!我已經知道指使他們的究竟是什么人,難道主人就不想報復他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王望塵推推眼鏡,笑道:
“我認可你這說法。沒有你的出手利落,恐怕戰斗還得繼續。但有些東西認知的深了,反而厭惡理直氣壯地說出來。菲拉......”
菲拉趕忙向王望塵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主人,我知道你想說些道理什么的。但你剛才都說了,要找地方休整,到那個地方后,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王望塵無奈地笑了,合計著自己在菲拉的印象中已經變成那樣。
“菲拉,我剛才只是想說,即便我認識到某些東西,該果斷時,我也不會心慈手軟。”
菲拉半信半疑,“最好真是那樣。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充滿靈氣的長槍因為靈氣消失逐漸變得干癟,菲拉一抓住長槍,干癟的長槍又迅速膨脹起來。
靠近死亡的修仙者,菲拉集中精神用長槍從一個個修仙者的身上搜刮下納戒,
“害我們失去這么好的機會。這些算是你們對我們的補償。你們就在這里做肥料吧!”
將納戒交給王望塵,菲拉乘上王望塵的飛劍消失在天際。
另外一邊。
水刺鱗鱷拖著疲憊的身軀遁入復雜的地下河流,只留下絲絲血紅在河流中四處飄散。
地下河流錯綜復雜,不清楚地形的人很有可能徹底迷失。
水刺鱗鱷也是花了不少年月才徹底摸清楚這里的地形。
地下黑暗一片,涌動的水流冰冷刺骨,內臟的支離破碎讓水刺鱗鱷痛不欲生,但它強撐著繼續跨越無數水道。
漫長的遨游之后,水刺鱗鱷上方豁然明亮。
躍出水面,水刺鱗鱷爬上一個寬闊的平臺,平臺旁青色的罩子不斷發光,上面閃爍著古老的咒文。
透過半透明的罩子往其中一看,各種琳瑯滿目的仙草在藥園中狂亂生長。
藥園中央,一座碩大的宮殿高高挺立,散發著威嚴而又令人窒息的光亮。
水刺鱗鱷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宮殿,靈魂就受到些許壓迫,眼前的景色發生變化。
就算是大乘期的修仙者也沒有辦法一路窺探到地下,就算有人的神識僥幸來到這里,宮殿散發的威嚴也會扭曲那人的神識讓他覺得周圍都是毫無作用的巖石。
水刺鱗鱷拖著殘破的身軀,吞下平臺角落的仙草,快速進行修煉,但它的修為還是無可奈何地快速跌落。
體內受的傷實在太過嚴重,如果沒有更好的仙草,它頂多再撐幾個月。
水刺鱗鱷的視線瞟向發光的光罩,盯著尸骨無數的某條裂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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