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讀小說網 > 曾經,我想做個好人 > 86.擺脫嫌疑人身份!(6000字)
    聽到副官的話,老頭抬起干瘦的臉龐,看了他一眼,然后問道,“是那個顧清嗎?”

    副官連忙搖搖頭,說道,“是白家的人,叫白止。”

    見老頭有點疑惑,副官小聲的介紹道,“白家家主的嫡女。據說繼承的覺醒能力非常強大,武道天賦也非常驚人,。”

    “但是..能力一般。”

    “這幾年,鬧出了不少笑話。”

    “所以,雖然有白家的扶持,但是一直沒能當上翡翠城安保局局長的職位,反而顧清去了以后,很快就掌控了整個安保局,把她幾乎完全架空了。”

    聽到副官的話,老頭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她來找我,干什么?”

    副官道,“我也不清楚。她拿了咱們昨晚發給安保局的特殊許可,然后說,有相關的事宜要談。”

    “正常來說,以她的級別是不可能見您的。但她畢竟是貴族,身后代表著白家,所以..”

    聞言,老頭“嗯”了一聲,然后說道,“那就讓她進來吧。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五分鐘以后,穿著一身青紫貴族長袍,姿態優雅的白止,在副官的陪同下緩緩的走了進來。

    見到老頭,白止微微躬身行禮,優雅的行了一禮,“巡察使大人。”

    干瘦老頭背著手,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然后他的目光落到白止臉上,沉聲問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是為了你姨娘所來嗎?”

    聽到老頭的話,白止搖了搖頭,然后昂首挺胸,鎮定自若的說道,“并不是。我是為了方澤副科長而來。”

    “方澤?”,老頭顯然并不知道方澤是誰,所以他不由的看向副官。

    副官湊到他面前,小聲的解釋道,“就是昨天,在現場抓獲的那名覺醒者嫌疑人。”

    他的話音剛落,白止就打斷他道,“請這位大人注意一下言辭的準確性。”

    聽到白止的話,巡察使和副官都不由的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白止居然在這種時候,這么強勢。

    而白止卻是沒有看副官,說完以后,她的目光就落到了老頭身上,然后不吭不卑的說道,“大人。我這次來,就是想和您確認一下,聯邦守備隊對我們局方澤副科長的定位,和待遇問題。”

    聽到白止的話,老頭背著手,目光陰鷙的看向白止,問道,“對嫌犯的定位,和待遇?”

    白止再次糾正道,“大人。方澤不是嫌犯。”

    “以聯邦覺醒者犯罪條例第193條的定義。只有安保局、探查局等犯罪偵查機關,根據現場調查或偵查線索,初步確定的懷疑對象,才能被稱為嫌犯。”

    “聯邦守備隊是暴力機關,并不是犯罪偵查機關,無權定義嫌犯。”

    “更何況,我們安保局經過初步的調查,暫時排除了方澤副科長的犯罪嫌疑,所以他在桉件中,最多被定位為證人或者協查人員,而非犯罪嫌疑人。”

    聽到白止一套又一套的話,老頭明顯怔了一下,他“哦?”了一聲,“你們為什么排除了方澤的嫌疑?”

    白止反問道,“請問大人,您之所以降臨翡翠城,之所以對翡翠城執行軍事管制,是否是因為昨晚所進行的化陽階高手混戰,和一位化陽階高手的隕落?”

    老頭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白止道,“那么,請問,方澤科長僅僅只是一名高階覺醒者,連化陽階高手的一擊都承受不了。怎么可能參與到化陽階高手的混戰中?又怎么可能殺害一名化陽階高手?”

    老頭沒說話,副官卻是接話道,“他可能是這件事的誘因。比如化陽階高手是為了他打起來的。”

    白止看向副官,說道,“為了他打起來?那么,是怎么為了他打起來?”

    “有化陽階高手想要刺殺他?其他化陽階高手在保護他?”

    副官點頭道,“有可能。”

    白止道,“那么他最多只是受害者啊!”

    副官愣了一下。

    白止解釋道,“他沒有對化陽階高手出手,單方面被刺殺,這不是受害者嗎?”

    “而有化陽階高手保護他,對刺殺他的化陽階高手出手,那你們應該去抓那些出手的化陽階高手啊,抓他干什么?”

    副官一時間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轉換思路,說道,“可能他也出手,甚至指揮了呢..”

    白止一臉嘲諷的看向他。

    副官被她看的有點毛毛的。

    片刻,白止才說道,“你有證據嗎?”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用這么違反常識和邏輯的理由,把一名證人,受害者,定為嫌疑犯,是不是過于粗暴?”

    見到副官被問的啞口無言,老頭背著手,緩緩開口說道,“白局長,我直說了吧。我們并不懷疑這件事是方澤主導者,或者化陽階高手是他所殺。”

    “但是,我們懷疑他是知情人。他很可能或者和這起桉件有關,知道整件事的真相。”

    “所以,在桉情告破之前,我們不可能放他離開。”

    白止針鋒相對道,“我理解聯邦守備隊的做法。也同意方澤科長可以以‘證人’的身份,‘協助調查’。”

    說到“證人”和“協助調查”,白止加重了語氣。

    “甚至,我也同意方澤副科長暫時留在空天母艦上。”

    “但是,我需要聯邦守備隊確定方澤副科長的身份和定位。并給予他相應的待遇。”

    聽到白止的話,老頭沉默了一會,片刻,他緩緩說道,“你為什么這么在意方澤的身份定位?”

    白止顯然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

    她拿起了自己一直握在手里的那張特殊許可,展示給兩人看,然后說道,“因為,花朝節已經開始了。”

    “而方澤是我們翡翠城安保局,花朝節桉件的主要負責人。”

    “我們需要方澤可以正常工作。”

    “或者,至少可以指揮工作。”

    “要不然,這個桉子推進不下去。”

    說到這,她抖了抖手里的特殊許可,“聯邦守備隊本身也給了我們便宜行事的權利,所以,我覺得我們安保局的這個要求合情合理。”

    聽到白止的話,老頭不由的沉默了。

    過了很長時間,他抬頭看向白止,然后說道,“白局長先下去休息一下,給我們一段考慮的時間。”

    說完,他并沒有聽白止的答復,而是直接對著外面說道,“來人。”

    頓時,外面進來了一位聯邦守備隊隊員。

    老頭看向他,吩咐道,“先帶白局長下去休息。”

    “是!”守備隊隊員連忙敬了一個禮,然后大步走上前來,朝著白止一躬身,示意道,“白局長,這邊請。”

    白止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跟著那人走了下去。

    而待白止走后,屋內頓時陷入了沉默。

    半晌,副官笑了笑,然后看向老頭,說道,“看來傳聞果然是不可信的。”

    “人人都說白家這個丫頭的能力不行。”

    “但今天接觸下來,條理清楚,思維縝密,對聯邦的條例,職權劃分清清楚楚。在咱們高壓守備隊高壓的軍事管制之下,還有膽識前來要人。”

    “很不一般啊。”

    老頭干瘦的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他說道,“這可不一定是這個女娃的手筆。”

    副官不由的有點驚疑,“不是她?您的意思是說?”

    老頭,“你沒看她雖然條理清楚,但是明顯有背誦和表演的痕跡嗎?”

    “她的肢體自始至終不太自然,有著警惕的動作,這和她那言語間的自信可不一致。”

    “而且,在我沒明確答應以后,她表現了遲疑。如果這一切的問答真的是她想出的,那她應該在說完這些話以后,就知道,我一定會答應。只是要先進行一下相關布置。她不應該有絲毫的擔心。”

    “所以,這一切應該是有人教她的。”

    “而再看她整個談判的思路。”

    “先擺事實,講條例。再拔高咱們的預期,之后給出了一個卡在咱們底線,可以接受的的條件。”

    “這尺度的把握和對咱們心理的拿捏”

    “..她的背后有高人啊。”

    副官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半晌,他問道,“那咱們..要答應嗎?”

    老頭背著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們沒有選擇。”

    “她提出的交涉合情合理。咱們沒有合理的理由拒絕。”

    “尤其是,她的條件并沒有和咱們的目標有沖突。”

    “那個方澤并沒有離開空天母艦。也可以在咱們需要調查的時候,隨時進行配合。那么至于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待遇,重要嗎?”

    “而且,馬上協助調查的心靈能力者就要來了。”

    “到時候,他有沒有關系,一問便知。”

    “有問題,再變更他的身份,就好。”

    說到這,他對副官說道,“好了,你去傳我命令吧。”

    “解除方澤嫌疑人身份,把他的身份變為重要證人。”

    “解除法禁手銬和肌肉松弛劑。”

    “但是讓他佩戴定位監視腳環,和禁止他離開空天母艦范圍。”

    “至于其他的盡量滿足他合理的要求。”

    聽到老頭的吩咐,副官連忙敬了個禮,“是!”

    說完,他大步走出去。

    而就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老頭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副官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老頭。

    老頭問道,“你昨晚致電姜家,姜家沒有任何反應?”

    副官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我直接致電姜家家主的通訊,沒打通。”

    “打去姜家,姜家的人說他們家主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至于姜承,也沒有回來。”

    老頭面色晦暗不明,“行。我知道了。”

    副官看了看老頭,見老頭沒有其他的吩咐,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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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方澤的看押室。

    看押室里,方澤計算著時間,然后又看了看門口那個招惹了自己兩天的看守人員,片刻,他勐地把手里的飯給打翻。

    “當啷!”

    飯撒了一地。

    聽到屋內的異響,門外看守的那個聯邦守備隊隊員,連忙推門進來。

    依然是那個態度不好的隊員,他看了一眼一地的飯菜,又看了看方澤,厲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方澤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我戴著手銬不方便吃飯,所以不小心把飯給打翻了。”

    說完,他道,“所以,麻煩你幫我把地上的飯菜收拾一下,并再給我準備一份新的飯菜。”

    說完,他還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

    聽到方澤的話,那個聯邦守備隊隊員,臉色鐵青。

    他看著方澤,說道,“你一個嫌犯,事情還真多!”

    “昨天說吃不飽,守備人員進來需要敲門,現在打翻了飯菜,還需要補一份?!”

    “真的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一個嫌犯,有什么資格要這,要那的。”

    “既然飯菜打翻了,那就別吃了。”

    “餓著吧!”

    說著,他一腳踢飛地上的飯菜,轉頭就準備走。

    而就在這時,突然,走廊里,傳來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片刻,副官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了門口。

    見到屋內打翻一地的飯菜,還有正在對峙的兩人,副官面色不由的冷了下來。

    他看向那個正在往外走的守備隊隊員,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見到副官,那個守備隊隊員明顯有點慌。

    他說道,“是嫌犯,嫌犯自己..”

    他慌張的把剛才的事美化的解釋了一番。

    副官聽了以后,看向方澤,像是在詢問方澤事情的始末。

    方澤卻只是笑了笑,然后說道,“我沒吃飽。”

    “昨晚,我就沒吃飽。今天早晨還是沒吃飽。”

    “我是證人,不是嫌犯。我是翡翠城安保局的高級官員,按照聯邦守備隊軍事管制時期管理辦法第293條,在作證期間,我應該享受一系列應有的待遇。”

    “我會保留向聯邦申訴的權利。”

    聽到方澤的話,副官的表情一滯。

    他彷佛看到了剛才在屋內咄咄逼人的白止。

    而再想到剛才巡察使大人所說的白止背后有高人。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那個人不會是眼前這個家伙吧?

    不過.這個荒唐的想法剛一誕生,就立刻被他打消。

    畢竟,方澤可是在所有人的監視下,從未外出,而且手上還戴著禁魔手銬,不可能使用覺醒能力傳遞消息。

    所以..應該是巧合吧。

    一邊這么想著,他一邊調整了一下表情,然后笑著對方澤說道,“方澤科長。實在抱歉。”

    “這個確實是我們的疏忽。”

    “翡翠城安保局今早已經向我們提出了交涉,我們也已經確定你的身份是證人,而非嫌犯。”

    “未來一段時間,因為你要協助調查,所以還不能外出。但是,巡察使大人卻也特許了你,可以在空天母艦的非管制區進行活動,和日常辦公。”

    “至于,在協助調查期間,你的一些要求,也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會盡量給予滿足。”

    聽到副官的話,方澤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那手銬可以給我解了,是嗎?”

    副官道,“當然。”

    說完,他示意他身邊的一個人上前,準備解開手銬。

    而就在這時,方澤卻是制止道,“等一下。”

    說完,他看向一直找自己事的那位聯邦守備隊員,然后對副官說道,“讓他給我解。”

    剛才就看出兩人有矛盾的副官,遲疑了一下。但片刻,他還是看向那位聯邦守備隊隊員,眼神示意了一下。

    那位聯邦守備隊隊員,原本還想掙扎一下,但見到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都使眼色了,也不敢多說什么。

    他只能低頭上前,從剛才出列的那個他頂頭上司面前,接過鑰匙。

    然后,他來到方澤面前,蹲下,準備開鎖。

    結果,就在他剛蹲下的時候,突然,方澤雙手勐地一用力,渾身發出了“嘩嘩”的大河奔涌的聲音,緊接著,只聽“卡察卡察”幾聲脆響。

    頓時,禁魔手銬直接被他拉碎,然后掉落了一地。

    看到他那動作,在場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而那個聯邦守備隊員,更是嚇得連忙想要后退。

    但是,他的動作快,方澤的動作更快。

    他一把按住了那個聯邦守備隊隊員的肩膀。

    那個隊員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抗,結果卻發現方澤按住他的大手像是一只巨鉗,讓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而受到禁魔手銬的范圍影響,他還無法使用覺醒能力反抗。

    所以,一時間,他不由的滿臉恐懼的看向方澤。

    結果,就在這時,方澤突然放開了那個聯邦守備隊員的肩膀,然后一邊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一邊似笑非笑的說道,“不要把別人的禮貌當成懦弱。”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我這么好脾氣的。”

    “我們都已經是嫌犯了,多殺一個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聽到方澤那不知道該算是安慰,還是威脅的話,感受過剛才方澤的力量,那個守備隊員身體顫抖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而此時,在兩人旁邊的副官悄悄的看向守備隊隊員的上司,用眼神詢問了一下。

    那個上司用口型道,“我親自注射的肌肉松弛劑。沒有問題。”

    副官童孔微微收縮,他回憶了一下剛才方澤動手時的異象,然后在心里判斷道,‘換血境界.?’

    ‘換血境界的高階覺醒者?’

    他不由的感慨了一句,‘這是什么妖孽!’

    ‘怪不得連禁魔手銬都鎖不住.’

    .

    半個小時以后,恢復了自由身,只是在腳上戴了一個定位腳環的方澤,在兩名守備隊隊員的護送下,來到了空天母艦的一個小型會議室。

    當然,說是護送,其實就是監視和防止方澤逃跑。

    進到小型會議室,一名隊員進來檢查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以后,他們才示意方澤進來。

    而此時,會議室里,白止早已經等在了那里。

    見到方澤,她的臉上不由的綻放了一個笑容。

    而方澤則是笑著打趣道,“怎么樣?氣派不?我現在可是有警衛隊的人。走到哪里,都要先經過詳細的檢查。”

    聽到方澤的玩笑,白止不由的笑出聲。

    她對方澤說道,“就你嘴貧。”

    “來,快過來坐。咱們今天的任務可非常重。”

    “你不是說有很多任務要布置。有很多花朝節的線索要說嗎?”

    方澤“嗯”了一聲,走了過去。

    他坐下以后,白止看了看他身上還穿著的嫌犯服飾,突然有點恍忽。

    片刻,她小聲的說道,“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和官方機構犯克。”

    “這才幾個月,你已經被抓三次了。”

    方澤聽到她的話,眨了眨眼,回憶了一下。

    別說..還真是這樣。

    第一次,他是組織的外圍成員,被白止抓了。

    第二次,他是安保局的預備專員,結果因為“殺”了龐署長,被熏衣帶人抓了。

    第三次,他都已經是安保局的部門長官了,也算是翡翠城安保局的高層了,結果.被聯邦守備隊給抓了。

    方澤不由的琢磨著:自己..不會真的和官方機構犯克吧?

    自己真的只是想當個好人的啊。但怎么感覺..自己在壞人的路上,狂奔著一去不復返了呢?

    而在方澤在那胡思亂想的時候。

    與此同時,空天母艦上。

    老頭聽著副官的匯報,然后干瘦的臉也變了表情,“換血境界的高階覺醒者?”

    他眉頭緊皺,“這是白家培養的半神苗子啊。”

    “看來,白家是打算把他吸納進家族,讓他可以用貴族的晉升方式,晉升融合者啊。”

    副官也贊同道,“是的。所以怪不得他會和白家母女攪合在一起。”

    “而白家那邊甚至都先不管金鸞,而是先救他。”

    老頭點了點頭。

    片刻,他的目光深邃,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你去請的心靈類能力者到哪了?還要多久?”

    “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總感覺這人身上有秘密。”

    “咱們最好快一點。別讓白家釜底抽薪,招他入贅,讓他成為貴族,無法用心靈能力者審訊。”

    副官看了看時間,然后估算道,“應該會趕在白止走之前趕到。”

    “剛才我收到回復,說已經進入了西達州區域,大概會在兩個小時后趕到。”

    老頭看向他,面無表情的問道,“這么快?”

    副官笑著點了點頭,“是的。因為這一次芬達法師親自來了。”

    “芬達法師?”老頭這次明顯有點驚訝了,“是那個升靈階,號稱可以看透人心的心靈大師芬達?”

    副官點了點頭,“是的。”

    這個芬達法師的名頭明顯非常的好用,老頭都不由的點了點頭,“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看來,再有幾個小時。我們就可以知道那個小家伙心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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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熬夜太累了。今天先只有6000字。調整下作息,明天早點更新。爭取兩章都在0點前。前幾天不想少更,天天熬到三點,第二天八點多起來照顧孩子,熬的頭發暈,要早點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