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冷哼,“要整一個宋清霜還不容易,倒是這個付胭,不簡單。”
“什么不簡單,她就是仗著自己長得漂亮,一副狐媚騷樣!”沈唯摸了摸側臉,她今天為了對付付胭,連打了自己好幾下把臉都給打腫了,這股惡氣她怎么也咽不下。
可眼下最要緊的不是這個。
“媽,你有錢嗎?”
“多少?”
“五千萬。”
“啊?”沈太太臉色一變,倒不是拿不出,只是要問清楚,“你要這么多錢做什么?”
沈唯不敢實話實說,“你拿給我就是了,我又不會做壞事,我拿去投資用的,手頭錢不太夠,這不還沒嫁進霍家嗎,也不好意思向阿征開口。”
這倒也是。
沈太太沒多想,上樓拿了一張銀行卡給她。
......
一大早,新成員工陸陸續續進了公司。
付胭避免人多口雜,去了地下車庫,她看了看腕表,八點整,新成的上班時間是八點半,聽說傅寒霖每次都是八點左右就到公司。
早到,晚退,是他的習慣。
果不其然,她剛抬眸,兩束車燈晃了過來,一輛幻影緩緩從入口駛入。
付胭站在傅寒霖的車位邊上,車子停下,車窗降下來,傅寒霖抬眸看了她一眼。
“傅總。”付胭在傅寒霖面前總是存在一股拘束感。
盡管她隱藏得很好,傅寒霖還是看出來了,“什么事?”
付胭將袋子遞過去,“昨天謝謝傅總,這是我做的蛋糕,您嘗嘗。”
傅寒霖三十一年來遇到過無數次女人送東西,或害羞,或媚眼如絲,都是為了討他歡心,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帶著目的性。
他從來不收。
“好。”
他伸出手,從付胭手里接過袋子放在副駕上。
下了車,乘坐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
秘書匯報今天的行程安排。
市政招標會只給南城幾家龍頭老大發了邀請函,新成是這幾年崛起的,又有傅家雄厚的底蘊支撐,很有潛力股的后起之秀,也在邀請范圍內。
傅寒霖不喜歡用司機,自己開車,秘書坐副駕駛。
拉開車門,傅寒霖看見副駕駛座上的袋子,遲疑了幾秒,拿起來,放在中間的置物盒。
秘書很好奇那是什么東西,但又不敢亂看,主要是傅總不喜歡開小差的人,只是剛才匆匆瞟一眼,好像是蛋糕。
傅總不是不吃蛋糕的嗎?
車子在市政大樓前停下,一輛黑色的賓利也停了下來,兩輛車并排,在陽光下泛著同樣色澤的光,因兩名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氣勢不凡,周圍的人不約而同地朝這邊看過來。
“霍總。”傅寒霖頷首。
車門未關上,霍銘征眼神隨意掃過,目光落在置物架上的一個袋子。
付胭很喜歡買一些小玩意兒,少女心的東西,平時裝東西的袋子都是從網上精挑細選買來的,對于這個紙袋,霍銘征不陌生。
曾經有一次他打電話給付胭,給他送一條泳褲,當時付胭用了一個藍粉色的袋子裝著他的黑色泳褲,當時他的臉都黑了。
付胭還抱怨他不懂審美,這款袋子已經停產了,她手里的是孤版。
而袋子里面露出來的一角,是他昨晚在付胭家里看到的,包裝蛋糕的那個盒子。
原來,她累癱下也要做的蛋糕,是給傅寒霖的。
他微微勾唇,眼底鋪開一層暗影,“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