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那么乖巧聽話的人,和季臨成了朋友后,越發的叛逆了。
季臨口無遮攔,什么都對她說!
“以后不要再和季臨來往。”
他恍惚看著她的臉,還以為她會像小時候一樣聽他的話,可是她卻固執道:“季臨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能有黎沁,我就不能有季臨?”
“黎沁不一樣。”他凝著她的眼睛。
付胭的心口猝不及防地被扎了一刀。
她哦了一聲,用力將自己的手抽出來,翻了個身,“我困了,你軟禁我,不會連我的睡眠都要剝奪吧?”
“還是說霍總欲火焚身了,急需我幫你瀉火?”
“那真是抱歉了,醫生說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同房。”
霍銘征臉色一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她把他當成什么了?
然而付胭卻不理他,自顧閉上眼睛。
她故意說出這些話來刺他,可說完后自己心里也沒有多舒服。
“你是懂怎么氣我的!”
撂下這句話,霍銘征起身,離開了病房。
預計中的摔門聲沒有,他輕聲把門關上,門把上的嘎吱聲,可想而知他在忍耐著怒火。
秦恒見他出來,連忙迎上去,“藥性還沒全退,你怎么敢進去了?萬一忍不住把付胭給......”
“我是那種人嗎?”霍銘征冷眼掃他。
想到付胭剛才說的話,他一股怒火在胸腔肆意撞擊。
秦恒就差罵他禽獸了,“我是怕你招架不住!”
霍銘征是在第一時間就吃上了解毒藥,可是凱文給他下的劑量很足,是能放倒尋常男人的三倍,還好霍銘征提前部署好了,在凱文面前順水推舟演了一出戲。
饒是他定力再好,吃了解毒藥后,也在車上足足坐了三個小時。
剛好轉,就馬不停蹄上樓來找付胭,秦恒是真擔心他獸性大發傷到了付胭,付胭現在可經不起一絲的折騰。
沒想到,他還挺能忍。
“你在那個房間放下的藥怎么樣?”霍銘征坐在沙發上,擰開一瓶水,仰頭,沒一會兒就喝完了。
他又擰開一瓶水。
秦恒自信道:“放心,就算母豬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放過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么給你下套?他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就算埃斯利家族是蘇黎世的貴族,但你在明面上是南城霍家的家主,雙方還有合作,他怎么敢?”
霍銘征布滿紅血絲的眼眸寒芒湛湛,“凱文絕不是給我下藥這么簡單,如果我沒猜測,他想仙人跳,讓那個女人告我姓侵,我為了保住顏面,不得不答應讓給他百分之十五的利潤。”
秦恒倒吸了一口氣,“太卑鄙了!好在你提前留了個心眼。”
霍銘征手機響了起來。
“銘征少爺,凱文那邊已經亂套了,各大媒體出動,場面很轟動,埃斯利家族為了保住企業形象,要將凱文逐出家族。”
霍銘征冷笑,“我要他一敗涂地,想要我讓利百分之十五,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吃下去。”
電話那頭的男人又說:“還有一件事,要向您稟報。”
“說。”
”您吩咐我們秘密調查霍老太爺雇兇追殺付小姐那件事,有進展了。”
霍銘征眼眸一瞇,冷光傾瀉而出。
“有人動過他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