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鏈,沒有鑰匙是解不開,也沒辦法鋸斷。”霍銘征說著,將鏈子戴在她的手腕上。
手鏈的收尾連接處是一個精巧的小鎖的形狀,像一個吊墜,很細微的一聲咔嗒,扣緊了。
“果然很合適。”霍銘征握住她的手腕。
“鑰匙呢?”
霍銘征放開她的手,說:“鑰匙在我這。”
付胭沒再問什么,霍銘征叮囑她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小心開車。
到了公司,付胭忽然聽見同事們在討論什么,很是熱鬧。
直到她走過去,其中一人拉住她,“付經理,你聽說了嗎?曹嫚失蹤了。”
曹嫚失蹤?
付胭疑惑道:“是字面上的意思嗎?”
同事點頭,另一個人說:“今天上午段經理聯系她,一直沒聯系上,后來曹嫚的家人電話打到公司來了,說昨天到今天一直聯系不上曹嫚,段經理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立馬報警,結果警方調取了周五晚上的監控,曹嫚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溫泉度假村。”
此話一出,幾個膽小的女同事小聲抽氣,“別說得這么嚇人,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曹嫚沒有出現,我們去她房間找她,結果她不在房間,她的東西也不在,再說李秘書說段經理訓斥了曹嫚,我們都以為曹嫚走了,第二天大家一起回來的時候她也沒出現啊,如果她沒有離開度假村,那她去哪了?總不會在度假村憑空消失了吧?”
憑空消失四個字一出,場面頓時變得詭異了起來。
付胭冷靜道:“人是不會憑空消失的,度假村也不是所有位置都有監控,也許曹嫚是從監控盲區離開的。先等警方那邊的消息吧,大家先別亂猜自己嚇自己。”
說完后,付胭先去了一趟段經理辦公室。
段經理一見到她,臉色很不好,“你說曹嫚會不會被我訓斥了以后想不開啊?她平時心高氣傲的,我那天是把話說重了些,但也是她先出言不遜在先,如果她真的因為這個想不開,我良心過不去啊。”
“段經理,您先不要自責,”付胭安慰他,“曹嫚不像那種承受不住責罵而輕生的人。”
段經理神色凝重,“我也是怕萬一,萬一她真的想不開呢?”
這個萬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付胭心里還是覺得曹嫚不是那種人,以曹嫚的性格,一定會找她的麻煩,不可能咽下那口氣。
她對段經理說:“您先別擔心,我家親戚在那家度假區有話語權,我請他幫忙再找找線索。”
回到辦公室,付胭看了一眼左手的手鏈,拿出手機給霍銘征打電話。
那家溫泉度假區霍銘征是幕后大老板之一。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胭胭。”電話那頭傳來霍銘征的聲音。
付胭抿唇。
之前被同事的胡亂猜測擾亂了的心神奇跡般的在聽到霍銘征的聲音后得到了緩解,付胭說不出這種感覺,是以前的她從未有過的。
也是以前和霍銘征剛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心情。
她好一會兒沒說話,霍銘征的嗓音軟了下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