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想說不舒服你就靠著別動,趕緊回去休息,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煩死了!”
她下車,正好身后一輛保鏢車上也下來了人,接過她的車鑰匙。
曹方打開車門,微笑著說:“付小姐,霍總喝酒了。”
付胭的嘴角動了動,“他跟我說了。”
不用特地提醒她。
她往里看了一眼,霍銘征靠在椅背上,大概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半闔著眼睛慵懶又透著幾分危險,黑色襯衣的紐扣解開了幾顆,露出弧線冷峭的喉結。
付胭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會兒,想起以前和霍銘征在床上,他要的狠了,她招架不住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咬他的喉結,那是他敏感的地方。
“上來。”
霍銘征朝她伸手,眼底含著笑。
付胭啪的一聲,為自己剛才出神時候想到的事情而感到惱怒,將他的手拍開,邁步上車。
關上車門的瞬間,霍銘征的雙手纏上來,摟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將她抱了個滿懷。
“松開。”抱得太緊,付胭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身上有他的花香味。”說著,霍銘征抱得更緊了,仿佛這樣就能驅散她身上的花香,全部浸染上他的味道。
付胭忍無可忍,“我又沒有和他肢體接觸,哪來的花香?”
“你聞不到。”霍銘征一本正經地說。
“你喝多少了?”
霍銘征慵懶地嗯了一聲,“他們敬我,我不得不喝,不知道幾杯。”
這話說出來,但凡付胭沒點腦子就信了。
別人給他敬酒,他不得不喝?
放眼整個南城,誰敢這么逼霍銘征喝酒,就連敬酒都得看這位爺的心情,他心情好,會回應,心情不好,直接無視,也沒有人敢置喙半句。
“是之前給季臨治療的醫療團隊,他們到南城來開研討會,我請他們吃飯。”
也不知道他們哪里學來的中國的酒桌文化,居然給他敬酒。
他們是救過付胭朋友的人,之前因為秦恒亂吃醋想和季晴單獨相處,他提前叫他們回去了,沒有盡過地主之誼,也沒親自感謝過,正好趁這次機會。
地方選在了國風館附近的錦繡山河。
付胭眼眸微動,原來是他們。
如果她沒問,他壓根就不會提起來。
付胭心尖微微顫動了幾下,她轉身過身去,將他推開半分,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你別是故意喝酒,然后趁機發酒瘋吧?”
否則,他清醒的狀態下,哪會這樣纏著她不放。
霍銘征上半身只晃了一下,額頭再次抵在付胭的肩窩處,閉著眼睛,“你是想說我趁機發酒瘋,占你便宜?”
付胭不說話,默認了。
霍銘征掌心往后,扣住她的后脖頸,掌心的炙熱貼緊她的肌膚。
呼出的氣息一陣陣的如熱浪一般撲向付胭,她感覺自己也像是染上了醉意,身子軟了下來。
霍銘征半闔著眼睛,額前的碎發遮掩了眼底的柔軟和霸道混雜在一起的神色。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想占你便宜,天經地義,何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