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有些難為情,“干嘛抱這么緊?”
男人低聲笑道,“你剛才說慌臉太紅了,不好意思給別人看見。”
付胭想不承認自己沒吃醋都不行了。
“我是吃醋了,我從見到她第一眼就吃醋了,你滿意了嗎?”
霍銘征看著她,唇邊的笑意收斂,“不夠滿意。”
付胭想問他還想讓她怎么說,霍銘征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按在沙發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早在他們上車之后,曹方已經將車子的隔板升上去了。
這點眼力見如果都沒有的話,他也不用繼續干下去了。
他在想以后車子的隔板也沒有降下來的必要了。
付胭被霍銘征吻得臉色更紅了,尤其他在她耳邊喑啞道:“果然,當時那句‘挺好的’就是在吃醋。”
她頂著一張紅臉撲過去就要咬他。
霍銘征按住脖子,“再咬就不用見人了。”
然后捧住她的臉,順著她撲過來的沖勁,肆無忌憚地吻著她。
到底是在車上,霍銘征克制收斂,吻了十來分鐘之后,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
付胭把玩著他的手指,霍銘征的手指很好看,修長,骨節分明,白皙,像上好的玉石。
“筱艾說你的病還有幾個療程,還是睡不好嗎?”
付胭對醫院遇到筱艾的事耿耿于懷,但更重要的是筱艾的話,關于霍銘征的病情。
霍銘征不想讓她太擔心,“也不是每次都睡不好,昨晚就睡得很好。”
“昨晚你也沒睡多長時間。”付胭戳穿他。
她有兩次是被霍銘征撩醒的,事后他又給她洗澡,睡的時間比她更少。
“嗯,看來今晚不能再放縱了。”
“霍銘征!”付胭翻身跪坐在他面前,嚴肅地看著他。
霍銘征知道她在提醒他說真話,他一邊糾正她的坐姿,一邊說:“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有你在身邊的確會更好睡一些。”
“那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呢?”
付胭沒意識到自己哪個字說不對了,霍銘征的眼神頓時暗了一下,用力將她按在懷里,“你已經回到我身邊了,沒有如果。”
她一顆心起起伏伏,最后變得柔軟,回抱霍銘征,“我就是打個比方。”
霍銘征沉默,卻越發緊地抱著她。
付胭終于,連聲音都軟了下來,“好,我不說了。”
車子停在金陵名邸。
下車之前,霍銘征圈著她,“要不要搬來二樓住?
付胭現在住的是三樓的客臥。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會和她商量一聲就叫人把她的東西挪動到二樓。
可現在,他想給她最體面,最自由的選擇。
付胭脫口而出,“我住三樓就好了,畢竟我沒有嫁......”
她頓了一下,“畢竟我在三樓住得挺好的。”
霍銘征凝著她的眼睛,沒有忘記她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個字。
他知道她對這方面會有所顧慮,他們現在是堂堂正正的關系,再也不是從前。
他嗯的一聲,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什么。
“嗯?”
付胭看他。
霍銘征拇指的指腹在她的眼尾上摩挲著,“胭胭,給我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