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付小姐她......”羅叔正要說付小姐這樣睡著會不會著涼了。
霍銘征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不要出聲。
羅叔心領神會,退下了。
霍銘征腳步慢慢地走過去,他站定在付胭的面前,將一縷斜射在她眼皮上的陽光遮擋在身后,俯身,動作輕柔地觸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胭胭?”
原本恬靜入睡的付胭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稍縱即逝。
霍銘征的嘴角也跟著彎了起來,他湊過去,一手貼在她的側臉,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真睡著了?”
付胭睜開眼睛,對上霍銘征含笑的眼眸,惱羞成怒拍開霍銘征的手,“你故意的。”
“要怪就怪自己演技不精。”霍銘征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抽走付胭手里的書,坐在她身邊,將她往懷里摟。
付胭靠在他的胸膛上,“吃早餐的時候我聽了一出戲,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戲?”
“什么?”霍銘征將她的手疊在他的手心上,手指收攏,將她的手牢牢地包裹起來。
付胭翻身起來,跪坐在他面前,忍不住笑道:“是雙簧,你沒聽見秦太醫和羅叔兩人唱的,我差點都笑場了。”
霍銘征想到那個畫面,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唇邊也噙著笑。
“以后我再精進一下他們的演技。”他將付胭的一縷頭發別到耳后。
付胭重新躺回到霍銘征懷里,佯裝嘆了口氣,“不過這出戲應該也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你心里沒......”
霍銘征將她抱起來,看著她的眼睛,“心里沒什么?”
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溫柔且霸道,一瞬不眨地看著她,仿佛要一眼望進她的心里。
付胭被他這樣眼神看得心口亂跳,隨之,她從霍銘征的眼神里看到了類似于委屈的神色。
付胭嘴硬,“你心里沒鬼的話,為什么怕我誤會?”
她的手還被霍銘征握在手心里,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力道更緊地攥著她,生怕她把手抽走似的。
然而就在她以為霍銘征會說什么的時候,他先是低聲笑了笑,隨后,手腕微微一用力,將她拽過去,抱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卷過她的耳廓。
“你果然還是吃醋了。”
付胭還想嘴硬,可霍銘征將她抱得那么緊,他的心跳沉穩有力,氣息無處不在,無不在告訴她,此刻抱著她的男人,從始至終,心里就只有她。
承認吧,付胭。
“我就是吃醋了,你怎么著吧?”付胭聲音軟下來。
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霍銘征笑意更深了,更緊地抱著她,“你說怎么辦?”
微風拂過,付胭靠在霍銘征的胸膛,將那本外文原著放在霍銘征手里,“你不是說過會免費教我法語嗎?”
霍銘征翻開手里的書,是法國詩人皮埃爾德.龍沙的《致海倫的十四行詩》,有些感傷的情調在里面。
“免費教沒問題,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老師?”
付胭低聲且快速說了三個字。
霍銘征佯裝沒聽清,“什么?”
付胭爬起來,在他耳邊說:“霍老師,教教我唄。”
她說的小聲,又有些不好意思,聲音細細軟軟的,像一片羽毛從霍銘征的心尖撩過去。
他掐著她的腰,清了清嗓子,“坐好,認真聽講。”
當天晚上,霍老師又教了付胭一些其他的東西,別人是傳道授業解惑,他是床上獸性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