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嫚的病房外,霍銘征安排了人24小時值班,除了秦恒安排的醫護人員,沒有任何人進出。
就連進屋打掃衛生的人都是他們安排好的。
沒有其他人能近得了曹嫚的身。
保證她的安全的同時,也是保護有利的信息。
“里昂那家精神病院的醫患名單拿到了嗎?”
霍銘征牽著付胭的手往電梯走去,“拿到了,索倫正在一一排查。”
秦恒點了點頭,“希望能有好消息。”
之后,幾人一起去吃飯。
包間外不遠處,霍銘征點了一支煙,將煙盒和打火機遞給秦恒,“人皮面具的事你問得怎么樣了?”
秦家和燕京城的郁家是表親,郁家現任家住郁聞州是秦恒的表哥。
兩人的母親是親姐妹。
郁家的祖上是撈偏門的,上得了臺面的和上不了臺面的人事接觸很多,就算到了郁聞州這一代洗白了,可要順藤摸瓜查清一些事,還是方便很多。
秦恒抽了一口煙,“已經查到一點眉目了,大概就是這兩天。”
“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霍銘征撣了撣煙灰,“胭胭父親喜歡綠色桔梗,是我幾年前無意間從她口中聽來的,對方會知道這個,說明他對胭胭的關注一點不亞于我,甚至比我更加細致入微,到了病態的地步,這個人我應該也認識。”
秦恒靠在廊柱上,若有所思地看著霍銘征,會是誰呢?
如此喪心病狂,手握幾條人命的人,他實在想不到會是誰。
而且,根據他的行醫經驗,這個人大概率有精神方面的問題或是心理問題,霍銘征身邊認識的人,除了霍銘征他自己,沒人有這方面毛病。
霍銘征眉宇間凝著冷意,“她長得好,性格也好,從小到大喜歡她的人很多。就比如傅寒霖,如果不是我和胭胭感情出現問題,他估計不會表露心意。”
秦恒不知道聽了哪句話,忍不住吐槽他,“現在夸她長得好性格好了,以前我說她一句可愛,你還罵我沒眼光!”
霍銘征睇了他一眼,“你是沒眼光,我的人也敢夸可愛。”
秦恒:“......”
好,這么玩是吧!
霍銘征的目光不時看向包間的方向。
“有曹方和曹原陪著,你擔心什么?”秦恒看不下去了。
天天在一起,還這么膩歪!
男人收回視線,“曹方恐女,和她接觸多了才好一些,不會跟她多說話,曹原就更指望不上了。”
她一個人在包間里會無聊。
這么想著,霍銘征掐了煙,洗過手之后回了包間。
果不其然,曹方和曹原坐在付胭對面,三個人一句話也不說。
霍銘征走到付胭身邊坐下,服務員陸續上菜。
菜是秦恒點的,他知道霍銘征的德行,特地問了曹方,點了幾樣付胭喜歡吃的菜。
“看看這里的菜合不合你胃口,我特地點了你喜歡吃的。”秦恒將轉盤轉到付胭面前。
只是他這句話說完后,不知道自己哪個字說錯了,他只覺得后脖頸一涼,下意識抬眼。
曹方和曹原同時看向他。
秦恒吸了一口氣看向霍銘征。
霍銘征給付胭夾菜,盛湯,抽空才看他一眼,“心虛什么?”
“我心虛什么?”秦恒反問他。
電光火石之間,秦恒頓悟了。
他不就是說了一句“特地”給付胭點的菜嗎?